第688章 游戏准备,(1/2)
埃弗隆·怀兹在那件事以后,就一直被关在精神病院里,仿佛被世界遗忘了一般。
这个精神病院虽然看起来很正规,每天都会有人过来检查他的状况,确保他是否还活着,但对于埃弗隆·怀兹来说,这更像是一种诅咒。
他内心深处充满了绝望和痛苦,对生活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希望。他太想要结束这一切了,他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任何理由继续活在这个世界上。因为他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家人,这是一个无法原谅的罪行,尽管这并不是他的本意。
那插进他脑中的铁块,不仅让他的记忆变得模糊不清,还彻底改变了他的人生轨迹。
他无法认出那群闯入自己家里的人,其实是想要来照顾他的家人。
在他混乱的意识中,他将他们关进了水箱里,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被活活淹死,而他却浑然不觉。
更可怕的是,他甚至和他们的尸体一起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他在街上伤人,被人发现插在脑子里的铁块后送进了医院。
当医生把铁块取出来的那一刻,他才如梦初醒,回忆起了所有的事情。
然而,这一切都已经太晚了。他的家人已经离他而去,而他自己也成了一个杀人犯,背负着无尽的罪孽和悔恨。在精神病院里,他每天都在痛苦中煎熬,无法逃脱内心的折磨。
死亡成了埃弗隆·怀兹唯一的执念,他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般,用尽了能想到的所有办法。
深夜里,他悄悄把床单撕成一缕缕,笨拙地拧成粗糙的绳结,踮脚挂在病房的铁架床上,脖子刚碰到绳面,值班护士就推门进来,一把将他拽了下来;
白天他坐在桌边发呆,趁护工转身的间隙,猛地将头往桌角撞去,沉闷的响声刚落下,就被冲过来的人按住肩膀,额角渗出血,却远没到致命的程度;
就连医护人员送来的搪瓷碟子,他都能找到机会摔碎,捏起最锋利的瓷片往手腕上划,可每次刚划破皮肤,就有人夺下瓷片,用纱布紧紧裹住他的伤口。
一次又一次,他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却总在最后关头被拉回来。
他躺在病床上,看着手腕上层层叠叠的纱布,眼神里满是绝望——为什么连死都这么难?直到那个女医生每周准时出现在病房,他才慢慢摸清了答案。
是她,当初在医院里剖开他的头骨,把那块嵌在脑子里的铁块取了出来;
也是她,每次在他自残后第一时间赶来,亲自给他处理伤口,眼神里没有同情,只有一种冰冷的平静。
起初埃弗隆以为这是医生的职责,可次数多了,他渐渐察觉到不对劲——她总能精准地在他动手的瞬间出现,仿佛提前知道他的计划;她给的伤口包扎得格外仔细,甚至会特意调整药物剂量,确保他的身体能最快恢复。
直到某天,他无意间听到护士在走廊里聊天,
“你们还记得吗?就是这个男人在街上拿铁棍,害的皮尔森先生受了那么重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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