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2章 伟大小说结构(1/2)
根据约定,第二天下午3点,高传龙、林婉儿、杜雨和雷小燕齐聚A栋305杂物间。
杜雨汇报道:“龙哥啊!那个同学群好像很多人不看网文。”
高传龙和林婉儿不由互相看了一下,心领神会。
高传龙微笑道:“正常!”
杜雨继续道:“不过,我今天上午发动公司同事给《刀仙传说》提名,有20多个同事帮忙了。”
林婉儿刮目相看道:“小杜,你在公司很有号召力啊!”
杜雨澄清道:“唉!龙嫂!实话实说,主要是小杰也出面帮忙了。”
高传龙悠悠道:“小杜谦虚了。”
“好吧!”杜雨追问道:“龙哥!现在《刀仙传说》提名第几名了?”
林婉儿和雷小燕赶紧也认真倾听。
高传龙微笑道:“大概下午2点左右,我看了一眼,《刀仙传说》提名已经第90名了!”
“太好了!”杜雨由衷道。
林婉儿和雷小燕也喜笑颜开。
接下来,高传龙开始“写作讲座”,讲述了四大名着的由来。
众人闻言,纷纷表示大开眼界。
然后,高传龙又分享了“伟大小说的结构”:
伟大小说的结构是半透明的上层结构,加底层无解的双壳膜结构,简称双层结构。
这结构如同生物细胞的双层膜。
外层是半透明的上层建筑,允许光线与故事穿透;内层是充满张力的无解之壳,将文学性的永恒困境封存其中。
这种矛盾统一的结构,既保证了作品的传播力,又赋予其超越时代的哲学重量。
当我们拆解鲁迅《故乡》中闰土与“我”的隔阂,或是重读卡夫卡《城堡》里K先生永无止境的奔波,便有了发现。
真正伟大的小说从不给读者标准答案,而是用精妙的叙事结构将人类永恒的困境封装成璀璨的琥珀。
一、半透明上层结构:小说作为“可传递的火焰”。
小说区别于哲学论文的核心特质,在于其必须通过具体可感的叙事完成思想传递。
正如卡尔维诺在《新千年文学备忘录》中所言:“文学是让概念获得血肉的艺术。”
这种“血肉”便是半透明的上层结构——它由清晰的人物弧光、连贯的情节推进和可共鸣的情感体验构成,如同晨雾中若隐若现的灯塔,为读者提供理解的锚点。
鲁迅《故乡》的开篇堪称半透明结构的典范。
寒冬归乡的游子、记忆中金黄的圆月、海边沙地上持叉的少年,这些意象构建起极具画面感的场景。
当成年闰土带着“厚障壁”般的拘谨登场,当那声迟疑的“老爷”刺破童年滤镜,读者能瞬间感知到某种尖锐的刺痛。
这种刺痛并非来自抽象的社会批判,而是通过具体的人物对比完成的——少年玩伴的纯真友谊与成年后的阶级鸿沟,在半透明的叙事中形成强烈的情感冲击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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