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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9章 浪子回头,元婴愿力,祖传之物(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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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暂不修炼,他心念微动,信步走向府中库房。

库房重地,阵法森严。

傅长生挥手解禁,沉重石门无声滑开,露出其中琳琅满目的各类资源:灵石成堆、灵材闪烁、法器宝光隐现,皆是傅家这些年积累的底蕴。

他肩头青光一闪,那只平日里总爱蜷缩着打盹的青面白狐现出身形,小巧的鼻翼微微抽动,一双灵动的狐眼好奇地打量着四周。

“去,看看这里可还有什么被遗漏的宝贝。”

傅长生轻轻拍了拍它的小脑袋,语气带着几分期待。

根据情报提及。

族中藏宝库可是藏了好东西。

白狐得令,轻盈跃下,化作一道青白色的影子,在堆积如山的物资间飞快穿梭。它时而驻足,用爪子扒拉几下某块矿石;时而对着一株被封存的灵草嗅了又嗅,但大多都是摇摇头便离开。

过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

小白狐忽然在一处堆放低阶灵植种子的角落里停了下来。

那里杂七杂八地堆着许多灰扑扑、毫不起眼的种子,大多灵气微弱。

只见小白狐用鼻子使劲拱了拱最底下的一小堆种子,从中叼出一枚约莫指甲盖大小、通体呈暗沉铁灰色、表面布满怪异螺旋纹路的“种子”,邀功似的窜回傅长生脚边,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袍角,发出轻轻的呜咽声。

“嗯此物……”傅长生俯身,从白狐口中接过那枚毫不起眼的“铁藜籽”。

触手瞬间,他目光便是一凝。

此物入手冰凉沉重,绝非寻常灵植种子该有的质感,表面的纹路细看之下,竟隐含着一丝极其微弱、却异常古老玄奥的空间波动。

他指尖凝聚一丝精纯灵力,小心翼翼探入其中。

嗡……

那铁灰色的壳微微一亮,竟将他的灵力悄无声息地吸纳了一丝,表面纹路仿佛活过来般轻轻流转了一瞬,随即又恢复沉寂。

“果真是此物!”

傅长生眼中精光一闪,脸上浮现一抹惊喜之色。

他博览群书,尤其对上古奇闻异志多有涉猎,立刻便认出这绝非什么铁藜籽,而是一枚早已在上古时期便近乎绝迹的异兽——“遁空兽”的卵!

遁空兽,天生便能驾驭微末空间之力,虽不擅战斗,却极擅隐匿、遁行,成长起来后,更是能辅助主人感知甚至轻微拨动空间法则,乃是可遇不可求的辅助类珍稀异兽。其卵外表平凡无奇,常被误认为顽石或普通灵植种子,若非白狐天赋异禀,恐怕真要明珠蒙尘,永远埋没在这库房角落了。

“好家伙,立了一大功。”

傅长生笑着揉了揉白狐的脑袋,翻手将这枚珍贵的兽卵小心收起。白狐眯起眼睛,享受地蹭了蹭他的手掌。

离开库房,傅长生径直回到自己的闭关密室。

挥手布下数层禁制,确保万无一失后,他盘膝坐下,心神沉入体内。

下一刻,他意念一动,已是出现在五行空间的灵山之巅。

空间之内,灵气氤氲,生机勃勃。山巅云海翻腾,景象开阔。

正在灵草圃边忙碌的秋娘第一时间感应到他的到来,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计,欣喜地迎了上来:“主人,您来啦!”

“秋娘,看看此物。”傅长生含笑点头,将那枚遁空兽卵递了过去。

秋娘好奇地接过,仔细感知了一下,脸上顿时露出惊讶之色:“好奇特的空间波动!虽然很微弱,但本质却极高……主人,这是”

“此乃上古异兽‘遁空兽’之卵。”傅长生解释道,“此兽于空间之道颇有天赋,于你、于此界成长皆有益处。我将它交予你,需你以自身精血混合此界空间本源之力细心温养,约莫百年光景,应可孵化。”

秋娘闻言,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好奇心大盛:“主人放心!秋娘一定好好照顾它,成功将它孵化出来!”她小心翼翼地捧着那枚兽卵,仿佛捧着什么绝世珍宝,眼中充满了跃跃欲试的兴奋光芒。

“啾啾”

这时,两道身影从云层中钻出。

正是飞羽兽和冰焱父子。

体型雄健、目光憨厚的飞羽兽拍打着翅膀落下,歪着大脑袋,好奇地打量着秋娘手中的小不点。活泼好动的冰焱则直接化作一道蓝白色流光,嗖地一下窜到秋娘身边,绕着她的手飞来飞去,试图用喙去啄那枚兽卵,被秋娘笑着轻轻推开。

“是一枚很珍贵的兽卵哦。”秋娘笑着对它们说,“以后会多一个小伙伴呢。”

飞羽兽似懂非懂地点点大脑袋,发出低沉温和的鸣叫,表示欢迎。冰焱则更加兴奋,啾啾叫个不停,似乎在问它什么时候出来、能不能一起玩。

傅长生看着这温馨热闹的一幕,眼中带着淡淡的笑意。他简单叮嘱了秋娘几句温养的要点,又逗弄了一下飞羽兽和冰焱,见秋娘已郑重其事地将兽卵置于掌心,引动空间之力与一丝精血开始初步蕴养,便放下心来。

心神退出五行空间,傅长生缓缓睁开眼,密室之中寂静无声。

他目光沉静,看向郡主府的方向。宴席之后,便可安心炼化灵液,冲击金丹五层了。

惠州府,傅家封地。

一道踉跄的遁光如同流星般坠落,惊起了府外林中的飞鸟。光芒散去,露出傅永霖浑身浴血、伤痕累累的身影。他原本意气风发的脸上此刻只剩绝望与仓皇,法袍破碎不堪,深可见骨的伤口仍在汩汩渗血。他的背上,紧紧背负着已然昏迷、气息奄奄的妻子于佩佩。她脸色惨白如纸,周身灵力涣散,软软地伏在丈夫背上,再无半分往日的开朗活力。

“佩佩…撑住…我们回家了…我们到家了!”傅永霖的声音嘶哑干涩,带着哭腔和无法言喻的恐惧。他几乎是耗尽了最后一丝真元,才勉强拖着残躯将妻子带回。

府内族人被惊动,立刻有人惊呼着迎上前来。当看到两人的惨状,尤其是于佩佩那几乎感觉不到生机的模样,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快!快请长老!拿最好的丹药来!”有人疾呼。

傅永霖小心翼翼地将妻子平放在匆忙抬来的软榻上,握住她冰凉的手,身体因脱力和悲痛而剧烈颤抖。他双目赤红,不断重复着:“都怪我…都怪我太急了…是我没查探清楚……”

数日前,万凤山脉,钱狼山。

傅永霖与妻子于佩佩根据多方打探来的情报,终于锁定了一处生长有“天云草”的隐秘山谷。这天云草蕴含精纯云灵之气,正是他们夫妻二人突破紫府中期瓶颈的关键灵物。

“夫君,情报说此地有一只三阶中期妖兽镇守,我们务必小心。”于佩佩谨慎地观察着山谷入口,低声提醒。

“知道了知道了,一只三阶中期妖兽而已,你我联手,再加上我的阵法,定能手到擒来!”傅永霖显得有些迫不及待。

二人悄然潜入山谷,果然在深处一片云雾缭绕的崖壁上,发现了那株宛若流云凝聚、散发着淡淡光晕的天云草。而在其下方洞穴口,一头形似猎豹、头生独角、浑身覆盖着青黑色鳞甲的妖兽正匍匐假寐,强大的三阶中期妖气弥漫四周。

“是‘狰兽’!”于佩佩认出了妖兽种类,面色更加凝重。

“无妨!看我布阵困杀它!”傅永霖眼中闪过兴奋之色,他自恃阵法师的身份,立刻开始在山谷一处相对狭窄的通道内忙碌起来,取出阵旗阵盘,刻画符文,布下了一座杀伐困禁兼具的“金锁缠丝阵”。

阵法布置妥当,傅永霖道:“佩佩,你在此控阵,我去将那畜生引过来!”

“夫君且慢!”于佩佩拉住他,摇了摇头,开朗一笑,“你的阵法还需你亲自操控才能发挥最大威力。引诱之事,我身法更灵活,我去更合适。你准备好,一旦它入阵,立刻发动!”

傅永霖想了想,觉得有理,便点头同意:“好!那你千万小心,不可恋战,引入阵中即可!”

于佩佩收敛气息,如同灵猫般悄无声息地靠近洞穴。她计算好距离,抬手一道灵光精准地打在狰兽的鼻尖上。

“吼!”

假寐中的狰兽吃痛,猛地惊醒,发出一声暴怒的咆哮,猩红的双眼瞬间锁定了敢于挑衅它的于佩佩。后者毫不迟疑,转身便向埋伏地点疾驰而去。

狰兽果然被激怒,四蹄腾空,卷起一阵腥风,怒吼着追向于佩佩。

一切似乎都在计划之中。

于佩佩险之又险地冲入阵法范围,傅永霖立刻手掐法诀,厉喝一声:“阵起!”

瞬间,金光大放,无数符文锁链自地面腾空而起,化作一座金色牢笼,将那追击而来的雄性狰兽瞬间困在其中。狰兽惊怒交加,疯狂撞击着阵法光壁,引得大阵一阵摇晃。

“成功了!”傅永霖面露喜色,全力催动阵法,道道金光如同利刃般斩向阵中的妖兽。

然而,就在此时,异变陡生!

那原本安静的洞穴深处,猛地传出一声更加尖锐愤怒的嘶吼!另一头体型稍小、但同样凶悍的雌性狰兽猛地冲了出来!它显然是被伴侣的怒吼和此地的能量波动惊动,一双兽瞳死死锁定正在操控阵法的傅永霖!

“还有一只!”傅永霖脸色瞬间惨白,心神剧震。他万万没想到,洞穴里竟然藏着两只三阶中期的狰兽!他的情报出了致命的纰漏!粗心大意的恶果在此刻显现。

阵法困住了一头,却再也无力应对第二头同阶妖兽的猛扑。

雌性狰兽速度快得惊人,化作一道青黑色的闪电,直扑傅永霖。

“夫君小心!”于佩佩见状,容失色,她想都没想,立刻放弃了维持阵法边缘的压制,娇叱一声,祭出护身法宝,闪身挡在了傅永霖身前!

轰!

狰兽的利爪裹挟着狂暴的妖力,狠狠拍在于佩佩仓促祭出的防御法宝上。法宝哀鸣一声,光华瞬间黯淡。巨大的冲击力毫无保留地透体而过!

“噗——!”

于佩佩如遭重击,鲜血狂喷而出,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砸在山壁之上。那狰兽的妖力极其霸道,瞬间侵入她的体内,疯狂摧毁着她的丹田经脉!

“佩佩!!!”傅永霖目眦欲裂,发出撕心裂肺的呼喊。他因为道侣重伤而方寸大乱,阵法操控出现了一丝停滞。

而被困阵中的雄性狰兽趁机猛攻,阵法光壁剧烈闪烁,眼看就要破碎。

前有雌兽虎视眈眈,后有雄兽即将破阵,爱妻重伤濒死……傅永霖陷入了绝境。他狂吼着,不顾一切地燃烧精血,爆发出所有潜力,法宝符箓不要钱般地砸出,勉强逼退了雌兽一步。

他趁机冲到于佩佩身边,抱起她软绵绵的身体,感受到她体内飞速流逝的生机和那几乎被彻底摧毁的丹田,无尽的悔恨和绝望瞬间将他吞没。

他再不敢恋战,借着燃烧精血换来的短暂力量,抱着妻子,化作一道血光,狼狈不堪地冲出了山谷,将那两只狰兽愤怒的咆哮远远甩在身后……

一路奔逃,九死一生。

此刻,在家族的府邸内,看着榻上面如金纸、气若游丝的妻子,傅永霖猛地跪倒在地,一拳狠狠砸在地上,鲜血从指缝渗出,他却浑然不觉,只有无尽的痛苦和自责在胸腔中肆虐。

“是我害了你…佩佩…是我太急功近利,是我粗心大意…都是我不好……”

“娘!娘!您快去求求家主!求他救救佩佩!只有家主可能有办法了!爹在闭关冲击金丹,现在只有家主能救她了!若是佩佩有个好歹,儿子这辈子道心尽毁,绝不会心安啊!”傅永霖的声音嘶哑绝望,紧紧抓着母亲的手。

于氏何尝不急,家主傅长生神通广大,或许真有回天之力。但丈夫傅长礼闭关,她一个妇道人家,此刻已是六神无主。她看向儿媳,于佩佩艰难地睁开眼,摇了摇头,气若游丝:

“娘…不…不要去…我这伤,我自己清楚…丹田经脉俱碎,已是废人…想要治好,必定需要耗费天价的珍稀灵药…就算家主有办法,那份人情…我们这一支也还不起…不能…不能再给家里添麻烦了…让我…就这样吧…”她语气灰暗,带着一丝解脱般的绝望。

“胡说!”傅永霖低吼道,“只要有一线希望,我绝不放弃!娘,快去!”

于氏看着儿子眼中的决绝,又看看儿媳惨白的脸,一咬牙,重重顿足:“好!娘这就去求家主!无论如何,总要试一试!”

于氏匆匆来到家主府外,忐忑不安地求见。很快,她被引了进去。

傅长生端坐于上,听完于氏带着哭腔的叙述,神色平静。他略一探查于佩佩的伤势,确实严重,丹田破碎,经脉寸断,寻常丹药确实回天乏术。

“带她过来吧。”傅长生淡淡开口。

于氏大喜过望,连忙和傅永霖一起,小心翼翼地将于佩佩抬到家主府。

傅长生取出一只玉盒,打开后,一股灼热而充满磅礴生机的气息瞬间弥漫整个厅堂,盒内是一小块晶莹剔透、宛如血色琥珀般的物质,隐隐有龙形虚影流转。

“这是…龙血树脂”于氏见识不凡,惊呼出声,这可是传说中能肉白骨、逆生死的顶级灵材!

傅长生指尖引动一丝树脂,其化作精纯无比的血色能量,缓缓注入于佩佩体内。只见于佩佩身上那些可怕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体内破碎的丹田和经脉在这股浩瀚而温和的力量下被强行重塑、接续!

不过片刻功夫,于佩佩苍白的脸色重新变得红润,呼吸变得平稳有力,甚至其周身散发出的灵力波动,比受伤之前更加凝实和强大!那龙血树脂不仅治好了她的伤,更是易经伐髓,让她的根基更上一层楼!

于佩佩难以置信地坐起身,内视自身,发现不仅伤势尽复,修为稳固,经脉的宽阔与韧性甚至远超以往!她激动得浑身颤抖,滚烫的泪水涌出眼眶,翻身下榻,对着傅长生重重叩首:

“多谢家主再造之恩!佩佩…佩佩本以为此生已绝,没想到…家主恩同再生父母,佩佩愿为家族、为家主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傅长生受了她的礼,淡然道:“举手之劳。不过,救治你所耗不菲,便用你腰间那枚祖传玉佩作为酬金吧。”

于佩佩闻言,没有丝毫犹豫,立刻解下那枚自幼佩戴、温润剔透的祖传玉佩,双手高举过头顶,恭敬奉上:“此物能入家主之眼,是它的造化,佩佩心甘情愿献与家主!”

傅长生伸手接过玉佩,指尖在其上轻轻一抹,微微点头,便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

于佩佩和傅永霖千恩万谢地退了出去,于氏跟在后面,脸上却带着一丝疑惑和若有所思。

离开家主府一段距离后,于氏忍不住低声对于佩佩说:“佩佩,你那祖传玉佩…娘瞧着似乎有些不凡,家主他一名金丹真人,什么宝贝没见过,偏偏指名要它,莫非…那里面蕴藏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大机缘”

于佩佩此刻满心都是重获新生的感激与喜悦,闻言笑了笑,不好直接反驳婆婆,只是轻声道:“娘,无论是什么,都是家主的了。”

旁边的傅永霖却直接开口,语气斩钉截铁:“娘!不管那玉佩蕴藏了什么天大的机缘,都比不上佩佩重获新生!家主救了佩佩,莫说一块玉佩,就是要我傅永霖这条命,我也绝不皱一下眉头!此事休要再提了!”

于氏看着儿子儿媳,儿子一脸坦然,儿媳虽未说话但眼神同样坚定,她张了张嘴,最终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轻轻叹了口气,不再多言。或许,真是她想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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