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0章 你也忒不要脸了!(1/2)
彼时,目光所及之处皆是大唐国土,皆是华夏国土,也就没有东西方区别了。
都是大唐疆域,分什么东西方。
李二丝毫不知道庆修已经想到了将大唐领土扩张到西方,他盯着那四条铁路线条,眼睛眨也不眨一下。
良久才回过神来,慨叹道:“能得庆国公,实乃我大唐,乃朕之幸!”
庆修淡淡道:“陛下谬赞了。”
李二摇摇头,看了庆修两眼没有说话,心里却止不住庆幸。
幸亏庆修在蓝田县,那里有当初给父皇养马的亲兵李铁城,也幸好当初父皇问他给庆修讨爵位时,他给了。
否则,岂会有大唐今日光景?
放在他刚继位时,先是被突厥南下羞辱,被迫签订白马之盟,大唐国库空虚,兵力疲乏,根本不敢想大唐有一日能如此国富民安。
至于什么蒸汽铁路,蒸汽铁船,还有源源不断运向大唐境外的煤炭以及流入大唐的巨额白银。
更不必说,往东打下了高句丽,打下了那座岛国,往北解决了塞北的一众胡人,往南使得岭南臣服,往西征讨下西域。
李二细细数了一遍他登基至今,得庆修辅佐后大唐所取得的成就,胸中激荡难耐。
他拍了拍庆修肩膀,“庆国公,今日此等喜事,晚膳留在宫中,朕命人多备些酒,不醉不归!”
庆修笑道:“善。”
等到了晚膳时候,李二也彻底卸下皇帝的架子,岳父女婿二人在殿中席地而坐,从举杯痛饮到举坛痛饮。
如果不是长孙皇后提醒他们,宫门快要落锁了,只怕庆修今晚就要被迫留在宫中了。
李剑山早早在宫门外候着,将庆修接回府中。
苏小纯几人刚靠近就闻到了一大股酒味。李丽珠皱了皱鼻子,嘟囔道:“父皇怎么拉着你喝这么多酒。”
“今日喜事,便喝多了些。”庆修半眯着眼,任由苏小纯众女合力扶着他。
长孙娉婷拍了下他胳膊,蹙眉嫌弃道:“重死了,又重又臭,赶紧去洗澡。”
“还敢嫌弃你夫君了是吧?”庆修眯着眼睛,手却灵活地探进了长孙娉婷的衣裙,用力掐了一把。
长孙娉婷嘤咛一声,想要扯开庆修的手。可她哪里是庆修的对手,不仅没能从庆修手下逃脱,还被吃了好一通豆腐,被欺负得眼角泛红。
另外几女想要帮忙,结果庆修以一敌多,将几人收拾得服服帖帖。
这边的动静将后院剩下的几人也闹出来了,最后一大群人闹进了最近的房间。
没多久房内便传出了动静。
听见动静的下人眼观鼻,鼻观心,只在心里感慨,庆国公的精神劲可真好。
翌日。
庆修是在一片温香软玉中醒来的,他眼睛也不睁,往面前的柔软处一埋,闭着眼睛,枕着柔软的兔子继续休息。
天竺公主硬是被他压醒了,蹙着眉想要搬开庆修的脑袋。
她手软脚软的,稍稍推动了点庆修脑袋,就没有了劲,等她缓过来,庆修又将头挪了回来。
几番下来,天竺公主将自己弄得气喘吁吁,香汗淋漓,也没能将人移开。
她觉得有些不对劲,低头狐疑地盯着庆修,“你是不是在装睡?”
闻言,庆修翻身将人压在身下,身体力行地告诉对方,他究竟是不是在装睡。
两人动静没有收敛,船上几人很快就被闹醒了,然后被卷入了这场大战中。
等一切结束,已经又是日上三竿了。
庆修喟叹一声,从床榻上起来,披好衣服。
累得几乎不能动弹的天竺公主几人,哀怨地盯着他。崔羽苒语气幽幽地道:“你昨晚是不是压根没醉。”
庆修挑了下眉,回头道:“我真醉了,能满足得了你们?”
靠近床边的李丽珠将床帐拉下,挡住了庆修视线,嘟囔道:“别管他,什么满足我们,分明是满足他自己。”
苏小纯帮腔道:“夫君赶紧去忙正事吧,别吵我们休息。”
“真是越来越没将我放在眼里了。”庆修笑骂两声,倒没有继续闹她们。
他拉开门,就见外面院子里庆如鸢和樊梨花两人正拿着木剑练习,一见到他,立刻拔腿跑来。
“爹!”
“师父!”
庆修发现,屏风后隐隐传来的长孙娉婷几人说小话的声音,这会鸦雀无声。
果然,温柔乡是英雄冢。他居然没有发现庆如鸢和樊梨花在外面院子。
他合上门后问道:“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一个多时辰前。”
庆如鸢应完,旁边的樊梨花仰着脸,略感好奇地问:“师父,你们在房间里做什么?怎么刚刚一直有奇怪的声音传出来。”
“我们本来想敲门问的,但担心爹爹你在办正事,打扰你和娘她们。”庆如鸢补充道。
“嘭!”房内一阵轻响传来。
庆修听出来是枕头被砸在屏风上的声音。
“爹爹,里面怎么了?”庆如鸢探头探脑地想往里面瞧。
庆修难得尴尬地挠了下脸,他一手箍着一个,将两个小孩带离了院子。
“没什么,估计是你娘没拿稳东西,走吧,你娘他们在休息,我们去前院,免得打扰她们休息。”
庆如鸢和樊梨花疑惑地对望一眼,怎么娘/师娘大白天休息?晚上没有休息吗?
两小孩有疑惑直接问了出来,庆修义正言辞道:“昨晚你娘忙着锻炼身体,没有空。”
啊?
为什么要晚上锻炼身体?
庆修看出了庆如鸢的疑惑,淡定地岔开话题,“今日看看你们的武艺有没有进步。”
两人立刻就被转移走了注意力。
房内,苏小纯几女羞得满脸通红,尤其是苏小纯,拉过被子捂住脑袋,一动不动的。
……
随着夏季逐渐结束,西域的农忙也告一段落。
长孙冲三人几乎是当天就庆祝了一顿,总算不用再下地耕种了。
这段时间以来,这些西域百姓似乎被他们经常帮忙下地干农活打动了,热情不已。
每次他们装模作样时都会有人送吃食过来,以至于他们只能被迫从装模作样变成认认真真地干农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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