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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回忆·坠毁(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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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迟钟见到淮金陵的时候,他已经是一个少年了,特别帅气,眉眼精致如画,一身灰黑色的军装,走路自带气场,小小年纪就有一种老成感,总是面无表情的,不爱笑。

他跟在鹤悯身边,就如同燕景云跟着鹤衍一般。

这么重要的身份,这么高贵的地位,怎么会被丢在上元城呢……

“钟哥?”淮安晚注意到他有点走神,就喊了一声,“怎么了?这个名字不好吗?”

“……没事。”

迟钟低头亲一下幼崽的额头,“你要乖乖的,听姐姐的话,不要顽皮,哥哥回来带你玩。”

“呀~”他扑腾扑腾手脚,学着姐姐亲自己的样子,亲了一下迟钟,吧唧一大口,嘻嘻哈哈地笑。

洛之豫早就叮嘱好属下了,交接工作很简单,淮安晚实在处理不了的就快马加鞭送过来给他俩看,一切准备妥当之后,迟钟亲自去前线。

“钟哥这是去御驾亲征了?”唐晋原看着来信,“他怎么又冲到前面了。”

秦杉时知道这一战对他而言意味着什么,点过头,“佐藤本阳快耗不起了,他要全力一搏,那么钟哥就要狠狠揍他们一顿。”

但话是这么说……

他按了下胸口,总觉得心跳好快,不太舒服,很燥,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就好像有种不祥的预感。

部署了整整七十年,工厂弹药绝对管够,不会出事的,肯定不会输的。

“豫哥有写什么吗?”

“有。”唐晋原把亚竟然扮成朱明,把清吓病了,哈哈哈哈哈简直天助我也……晚晚抱了个孩子,叫淮金陵,好名字,一看就没有钟哥插手。”

秦杉时的注意被淮金陵夺走了,目光匆匆掠过了上面“伊塔利亚拟态朱明”,他算了算淮金陵的年纪,差不多是这个时候,那就说明鹤悯也出生了,他俩是一块长大的。

鹤悯现在会在哪里?都过去这么多年了,秦杉时早就忘了回溯之前那群人说了什么信息,左右都有迟钟兜底,他不管了。

这段时间,燕霁初跟齐鲁仿佛约好了一样,前后脚回长安,说是回来歇会,悠哉悠哉地又去军营里抽查学习情况了,对新兵来说简直恐怖如斯。

寄到西北的信,花了些半个月又转回来了,燕霁初拆开又看了一遍大差不差的内容,跟以前的信整整齐齐收在一起,这都是很有纪念意义的。

“以前我们是不是看过伊塔利亚表演啊,我记得在那什么歌舞院里,他还能男女变换来着,一个人就能完成一场独舞。”齐鲁开始回忆四五十年前的往事,“当时我还以为是魔术呢,超级惊讶了。”

唐晋原点点头,“后来才知道那是神明,法布恩热衷于绘画,伊塔利亚喜欢表演舞台剧,钟哥,嗯……钟哥擅长养孩子。”

齐鲁狂拍燕霁初肩膀嘎嘎嘎笑了半天,燕霁初扭过头皮笑肉不笑地说我们去武斗场比划比划吧。

两个人闹了半天,唐晋原乐呵地看了许久。

秦杉时慢慢饮着热水,目光移向窗外,阳光很好。

深夜,一封急报传入长安,将睡梦中的人惊醒。

“致长安:

伊塔利亚拟态朱明混入京城,我们搜寻后不见踪迹以为他已经离开,谁知他竟然是与清互换身份。清联合御林军重新掌控京城,以金陵为要挟得到玉玺,扣押运往前线的炮弹。火药不足,钟哥以身撞击对面船只同归于尽。

我不知道钟哥还活着没有,我看不见他。”

字迹在这一段模糊不清,洛之豫的字乱得他们心惊,他换了张纸继续写道:“晚晚和金陵情况不明,我的通缉令已经颁布,格里斯他们进入了京城,我写信的时候正在赶往魔都。

请做好准备。

豫,亲笔。”

怎么会这样。

明明检查过了,洛之豫里里外外都排查了一遍,钟哥也查了一遍,都没有发现伊塔利亚,他怎么混进来的,怎么跟清沟通好了,他们什么时候密谋上的……

迟钟亲自登上战舰,将大后方指挥权交给他,在陆地上能看到了暴风雨中央闪烁的金色光芒,很亮,“万剑归宗”是迟钟最喜欢用的神力,也是对外公布的唯一一个神力,他不想让其他神明知道自己那么厉害,不想引起什么麻烦。

密集的炮弹在海面上掀起数米高的白色水柱,如同骤然生长的水晶森林。某艘驱逐舰被一发高爆弹直接命中舰桥,木质结构瞬间燃起熊熊大火,黑烟裹着木屑直冲天际,断裂的桅杆带着帆布坠入海中,激起的浪花里混着漂浮的碎片与救生圈。

经过迟钟的改良、重工业基地热火朝天地开展,他们的炮弹打对面绰绰有余,甚至对面的炸弹没有神力再推举一把输送过来都有可能碰不到他们,迟钟布下剑阵针对埃米尔的“绝对防御”一阵乱砍,一秒斩下去十几刀,砍的透明屏障几次出现裂缝。

他们在海面上瞬间移动,两个水元素控操控巨浪掀起了船只,迟钟一刀劈开云端,强悍的能量铺天盖地压得神明都喘不过气,暴风中掺杂着低温凝聚而成的冰冷,混杂着在浪花中飞舞的金属碎片,撞击在迟钟的长剑上,擦出一大片火化。

他的速度太快了!

“拖住!”法布恩绘画出深海巨兽协同作战,摧毁船只,“拖下去!”

阿米瑞恩被能量余波撞飞出去千米,他像是石头一样在水上打了几十个水漂,随后坠下去,差点呼吸不上来。

迟钟挥剑砍断巨型章鱼的触手,再一刀捅巨鲸一个对穿,炮火声轰鸣,他不断躲闪着,海风吹散硝烟的间隙,能看见战列舰厚重的装甲板被穿甲弹击穿时迸出的火星,炮塔顶部的测距仪在炮震中不断调整角度,甲板上的水兵们冒着弹雨搬运炮弹,红色的信号旗在混乱中快速挥舞。

一艘船坠毁,第二艘再补上来,几乎看不见尽头。

直到他忽然纵身一跃,万千长剑汇聚在一起,扎穿了一艘自己队伍里的船只——法布恩差点喷出一口血,跌坐在船上捂着口鼻,鼻血往外滴,心想迟钟可真厉害,都能看出来那艘船是他的神力。

可不止一艘。

迟钟毁了三艘船之后,恍然意识到,自己家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来补给了,弹药快不够了。

岸上出事了。

出事了。

迟钟的剑阵弱了许多,格里斯终于得到了喘息时间,他站在海浪上,对迟钟笑道,“你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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