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9章 梦的尽头(1/2)
他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几乎不用看,只凭借记忆力就将那管药膏拿了出来。
川上绮奈:“....”
完全没有办法拒绝的借口,这几天都是他给她上的药,毕竟她也不太方便。
但是之前对方都是很认真的上药,有时候她都以为是自己老师乱想。
可是这一次。
她默默向后退,可这更加方便琴酒将她摁倒在床上。
川上绮奈挣扎无果,想起自己后天要进行的计划,以及厕所时安室透给自己的东西,没有动。
穿着睡裙,就更加方便琴酒为所欲为了。
冰冰凉凉的药膏内似乎带着什么特殊的植物,就算房间里已经很凉快,是川上绮奈喜欢的温度,但肌肤猛地接触到药膏时,她还是因为触感猛地瑟缩。
“我还没有涂到里面呢。”
琴酒冰冰凉凉的说。
川上绮奈哼了几声,只能放松让琴酒快点将药涂完。
可这个人似乎铁了心的要将这次的涂药时间拉长,不断用手刺激着她。
“嘶...”
他的目的似乎就是为了让她发出这种声音。
怪不得别人都说酒足饭饱思///y///欲,一定是因为她去厕所时间太长,琴酒背着她吃了太多的东西。
但是为什么施展在了她的身上。
半个小时后,她缩在被子里,明明只是这样她还是全身没有力气。
电视上正放着电视剧,是小众的题材,此时画面上的主角正在一条没有尽头的阶梯上奔跑,看着这一幕,川上绮奈忍不住擦了擦不存在的汗。
不敢想后天逃跑的时候她会累成什么样。
琴酒揽着她的腰,嗅着她身上的香气。
“睡吧。”
川上绮奈闭上眼,感受着身后传来的温热,睡了过去:
她的逃跑计划在一天后如实进行,虽然身体不好,但她爆发出了极大的潜能,在停电的十分钟内跑到了地下室。
不过还是有些小插曲的,安室透编造出来的事情并没有将琴酒吸引走,她只能用了备用的方法。
安室透在分别时给她的那一小包药。
他嘱咐过,琴酒有经历过抗药性训练,如果要弄的话要给琴酒下这一整包。
于是她悄悄将药物混在了橙汁里面,递给琴酒。
琴酒对于她递过来的东西自然是没有拒绝的,就这样,无色无味的东西下肚。
川上绮奈在房间内等了几分钟,对方还抱着她温存,药效发作的前一秒,他察觉到了什么。
“你.....”
琴酒睁大眼睛看向她,原本抱着她的手用力,像是要以身体为笼,将她紧紧的锁在里面。
也像是要将她紧紧的揉进身体里面。
川上绮奈被勒的几乎有些喘不过来气,但已经被药物迷倒、意识全无的琴酒,川上绮奈还是能应付过来的。
十分钟很长,但对于此刻每一秒都不能放过的川上绮奈来说特别短,她甚至来不及在房间里找一身衣服。
匆匆忙忙的,她来到步梯间,因为停电的原因,黑暗将楼梯的尽头侵蚀,看起来十分恐怖,谁也不知道楼梯的尽头是通向哪里。
川上绮奈只能硬着头皮向下走。
终于,她来到了负一楼,之后的事情顺理成章,她被运出了房间,来到了充满阳光的停车场,安室透在那里等着。
今天的阳光太耀眼了,她几乎看不清安室透的脸,只看到对方站在车旁。
从琴酒身边逃出来之后,一切的事情似乎趋于平静。
柯南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变回了工藤新一与霓虹公安、FBI一起和黑衣组织对抗,川上绮奈则被安排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
他们说川上斋和他们一起去对抗那个组织,毕竟那个组织与她父母的案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虽然川上绮奈没有和川上斋见面,但对方一直在和她在网络上聊天。
她好奇,为什么川上斋还不来见她。
她心中觉得奇怪,于是悄悄试探了他一下。
[哥哥,我好想美子。]
[乖,哥哥回来后带你去祭拜她。]
川上绮奈头发猛地炸起,对面的人不是川上斋!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她生气的质疑,随后心底忍不住的涌上不好的猜测。
[对不起绮奈....你哥哥他....]
沉默了许久,对面的对话框此时才回复,应该是觉得她迟早要知道这件事,还是尽早告诉她。
川上绮奈晕了过去。
醒来后许多人站在她的床前,她清点了一下....
“我们赢了。”
她没有看清靠近她为她捋头发的人是谁,得知川上斋死去消息后她的身体就很差了。
组织倒塌,最大的BOSS在公安以及FBI闯入时开枪自杀,结束了他本该结束,但依靠各种科技延续下来的生命。
那些酒也尽数逮捕,除了贝尔摩德以及部分人潜逃,安室透是卧底。
川上绮奈问了一嘴琴酒,却得知,琴酒在那天他逃离后就被赶来的FBI发现,对抗中,他被一枪射杀,最后拿着那把曾经给她用来防身的手枪死去。
这并非是一场完美的胜利,除了川上斋以外,萩原研二松田阵平在一场潜逃人员的报复中,死于爆炸,宫泽右因为和FBI关系密切,在国外被人击杀,hiro.....
她没有听见,声音已经模糊,她几乎要晕过去。
川上绮奈哭着,像是刚出生时清亮的婴儿哭声。
一旁的机器发出急促的声音,像是催命一般。
直到最后一声鸣响,她发出了自来到这个世界上最后一道声音。
病床边的人围到她的身边,说着什么,川上绮奈已经听不清,她带着一股悲哀、怨愤,在这个即将迎来春天的时间死去。
川上绮奈猛然惊醒,醒来时脸上全是泪水。
川上绮奈猛然惊醒,醒来时脸上全是泪水。
琴酒此时正坐在她的身边看着她:“你从刚刚开始一直在哭。”
她抹了抹眼泪,她怎么做了一个那么真实的梦?
余光间看到墙壁上的电视,她想起,这不就是昨天晚上电视里播放的剧情吗,甚至情节一比一完全复制粘贴的那个剧情。
怪不得她会做那么真实并且恐怖的梦。
她擦了一下眼泪,琴酒此时拿来了纸巾,将她脸上的泪水擦掉。
知道了梦境的由来,虽然说放松了许多,但只要一想起梦里的情节,她还是忍不住的落泪。
琴酒心生奇怪,他早上是被身边人啜泣的声音吵醒的,睁眼一看,她似乎是做了什么噩梦,躺在那流着泪。
他忍不住想,难道是昨天晚上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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