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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8章 普通话的由来(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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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输家”鲁班后人,战国乱世为各国诸侯制作强攻器械,天下一统“大乾”,举家被始皇帝奴役至咸阳,几百年的奴役到了天朝才被“司马家”恢复了自由,之后公输家一直盘踞于京畿一带,为皇家效力。

……

高阳官驿内-午宴

官驿内厅,一张八仙桌上架起了一口特制的铜锅,锅下炭火正红,锅内红油翻滚,辣椒与各式香料在其中沉浮,散发出浓郁诱人的香气。周围摆满了切得极薄的羊肉片、各类海鲜野菜、以及那碟尤为显眼的、纹理漂亮的牛肉。

公输丹盯着那口咕嘟冒泡的铜锅,又看了看那盘牛肉,花白的眉毛挑得老高,带着几分京城老饕的挑剔劲儿,指着锅子问道:“这……就是近来京城里那些老家伙们私下传说的‘火锅’?老夫在工部衙门倒是听过几耳朵,看着跟咱北地的涮肉锅子有啥区别?”

张经纬笑着解释道:“公输前辈慧眼,其实本质就是涮肉。区别嘛,主要在这锅汤底。这是鸡油、豆瓣、花椒、辣椒以及十几种香料炒制熬煮而成的,味厚、香浓、辛辣滚烫,吃起来更觉酣畅淋漓。”

公输丹夹起一片薄如蝉翼的牛肉,对着光看了看,啧啧称奇:“嚯哟!你这小小的边城县令,宴客的排场不小嘛!居然还能拿得出这等上好的牛肉来?就不怕御史台那帮穷酸闻到味儿,参你一个私宰耕牛、违反律法?”

张经纬连忙拱手,态度恭谨却也不卑不亢:“晚辈惶恐,岂敢私宰耕牛自毁前程。这些牛肉皆是记录在册的意外死牛,经由县衙胥吏、乡老共同勘验画押,确认非人为致死,方才依法处置。手续齐全,合乎律法,还请前辈放心食用。”

李辰太医夹起一箸青菜涮了涮,在一旁打圆场道:“算啦,季阜兄。一些口舌之欲罢了,无足轻重。莫要端着京官的架子吓唬小辈。张县令也是一片待客的诚心。”

公输丹却像是被勾起了馋虫,眼睛盯着那盘牛肉放光,竟带着几分老小孩般的委屈抱怨道:“李老怪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朝廷都快小半年没往工部赐下牛肉了!嘴里都快淡出鸟来了!额今天可算逮着机会,非得吃过瘾不可!”

张经纬这才恍然,原来像他们这样的部院高官,是有朝廷特赐的“食牛”份额的,这也是一种身份和恩宠的象征。他立刻笑道:“原来如此。前辈放心,今日这牛肉,管够!定让前辈尽兴!”

李辰放下筷子,语气温和却带着长者的提醒,对张经纬道:“经纬,季阜兄方才也是提醒你。口腹之欲虽美,但需知耕牛乃是农耕之本,关乎百姓生息与农事不休。你身为一县父母,即便依法而行,也需把控分寸,莫要为迎合上官或图一时之快而过度宰杀,失了体恤农人之心。”

张经纬神色一凛,正色道:“晚辈谨记李前辈教诲!定当时刻谨记,把控分寸,以农事为重。”

话题很快又从吃食转到了正事上。公输丹涮了一大片牛肉,满足地咀嚼着,目光却灼灼地看向张经纬:“后生,额在京城就听工部几个小子嘀咕,说你这高阳县弄出了些以水汽(蒸汽)为动力的新奇玩意儿,还能抽水?额问你,你是怎么想到运用这蒸汽之力的?这思路可非同一般。”

张经纬心中早有准备,面上却故作谦虚,开始半真半假地胡扯:“回前辈,其实也是被逼无奈,误打误撞。晚辈还有一个烧制水泥和玻璃的窑营,那窑炉温度极高,却时常炸裂。晚辈发现,多数炸裂皆因砖石受潮,遇高温急剧汽化膨胀所致。于是我便尝试在耐火泥中添了些石灰,发现不仅能防潮,竟还能增加窑炉的气密性,使得炉温更高更稳。”

他顿了顿,见两位老者都听得认真,继续道:“可这气密性一好,新的问题又来了——炉内水汽无处可逃,压力积聚,反而炸得更厉害!好几次那几千斤重的炉子都被炸得粉碎。”他做出心有余悸的样子,“当时我就想,这‘气’的力量竟如此巨大,既能炸毁我几千斤的炉子,若是引导得当,岂不是也能拉动几千斤的器械?于是便试着造了些装置,没想到还真成了些气候。”

李辰听完,抚须点头,眼中满是赞赏:“因弊生利,化害为宝。善于观察,勤于思索,更能学以致用。不错!真如赵相所言,是块能经纬天地的好材料!”

公输丹更是听得两眼放光,猛地一拍大腿:“妙啊!真是个妙人!”他上下打量着张经纬,忽然问道:“后生,你说你姓张……你是张廉的儿子?”

张经纬心中一动,面上平静答道:“正是家父。”

公输丹闻言,脸上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用力点了点头,伸出大拇指,那口浓重的乡音又冒了出来:“那准没错咧!额就说嘛!和你‘大’(爹)当年一个毛样!灵得很!仁滴很!(意思是夸他和他爹一样聪明厉害,是个人才!)”

张经纬被这直白又接地气的夸奖弄得一愣,随即失笑。他算是真切体会到,为啥后世那些段子总说秦始皇的“额滴,都是额滴”很有考究了,这古老的关中口音,确实自带一种朴实的霸气。

李辰在一旁无奈地摇头,对公输丹道:“你呀,又不是不会说官话,太后娘娘在宫宴上都说过你好几次了,要注意官仪。”

公输丹却浑不在意,甚至撇了撇嘴,低声嘟囔道:“她一个淮南人,说起官话来还不是‘驴学马叫’,别扭得很!还不如额这老腔老调听着实在!”

李辰被他的话噎得直瞪眼,没好气道:“慎言!越说越不像话了!莫要在小辈面前说这些有的没的!”

张经纬在一旁听得暗自好笑,却也明白。他倒是知道当朝“司马”皇家的渊源——其祖上是从上谷地带也就是如今的河北道迁徙到的中枢,后来趁势起义称帝,定都长安。自此,河北道一带的方言口音便逐渐成为了官场通行的“官话”。而公输丹这样的关中后代,自然对自己的乡音更有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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