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穿越”到底需要什么（日万！）（2/2）

现在，因为对于【要素轴】的发现，和通过对于CYZ效应的细节辨析，也有了突破。

实际上，这也能看出来【壳】对于外来者的浓厚恶意。

如果林升真的像最开始，将自身的效应视作一种“超能力”来使用。

也许他真的能加入到【红方】，成为不破坏【历史惯性】，甚至遵循它的超能力者。

亦或者，在远离【米花町】甚至【地球】的情况下，成为一名掌握了“时间能力”的星际旅行者。

但显然就与这一切的发现，以及离开无缘了。

甚至，考虑到大部分的发现，都避不开【机制】本身的体现之一，也就是【核心】本人的帮助。

无论怎么做都看起来是一条死路。

就比如【要素轴】的发现。

如果不是【柯南宇宙-002】的柯南给出了答复，的确不会有人注意到效应值之间的区别。

毕竟【CYZ效应】能够自我增值这一点，的确很容易看出来。

不论是【双时间线】对于联盟进行主动反击。

还是每一个【仪式案件】完成后，林升本人效应值的总量的上升——

都不难将其和林升对于【壳宇宙】里重要人物的影响挂钩。

而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又能发现：

效应值与效应值之间，居然会有所不同呢？！

实话实说，如果不是柯南本人亲自“现身说法”，就连林升也很难以发现这其中最为微妙的区别。

毕竟，通常来说，使用CYZ效应，便意味着遇到了“难以解决”的困难。

而使用它的目的，显然也大都是直接用它来得到一个较为肯定的结果。

哪怕是在现在的【联盟】内部，不是专业的研究部门，也很少有人会对于其作用“过程”进行观察。

毕竟，对于CYZ效应的观察，本来就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其“意识干涉性”就决定了，使用者很难分清效应值“选择”的方法，到底是否有使用者“潜意识”的影响。

这一点，【时究部】的白子辰在【执行层会议】上的那个解释，反而比【叙事学部】要简单明了。

“没有人能够偏离自身的‘物质属性’来做出判断，甚至这种影响也本来就做不到偏离。”

“就像对于‘想要某个事物’的形容，当你选择了用‘渴望’这个词语来形容它的时候，这种念头，就在根本上与‘口渴’这一概念，‘愿望’这一概念进行了关联。”

“举个实际的例子来说，当我想要前往到【柯南元年】，并以此对CYZ效应下达指令时，我便会在‘时间线’的基础上进行时间穿梭。”

“那么，为何是以‘时间线’这一方法来做到呢？”

“大家都知道效应的唯心特性，在不考虑消耗的前提下，完全可以做到诸如‘记忆挪用’、‘意识覆盖’等其他方法，甚至是以【循环】的模式进行替换。”

“但却偏偏选择了‘时间线’的方式。”

当时，白子辰就循循善诱地提出一个问题。

“难道效应值本身，也会有某种倾向性吗？”

至于答案，也的确和这个问题差不太多。

【CYZ效应】的确是具有“倾向性”的。

……

实际上，当【CYZ效应研究所】回过头来重视这个问题的时候。

他们惊讶地发现，这一特性其实很早就被【联盟】发现并记录了。

“它其实是很早联盟提到过的，效应的【解码性】，或者【必可理解性】。”

为了方便理解，面对着其他几个第一次加入这场会议的人员，林升将当初自己使用魔法和时间能力的时间节点再现出来。

“同样是对于遥远的星系进行影响，红子的魔法便可以不用考虑侦探的逻辑。”

“在未被柯南发现前，只要她觉得这个魔法会导致‘星象变动’就可以造成结果。”

“而如果用时间线的视角和能力来完成，CYZ效应便会主动给出一个符合侦探知识的原因。”

“再省略地解释，可以将‘起始’和‘结果’理解为坐标轴上的两个位置。”

作为发现了这一特性的当事人，柯南伸手在空中画出一个三维坐标轴。

“其中的过程，就是效应会完成的地方。”

“而都是向上抵达某一个平面，向右上方飞行和向左上方飞行，都能达成结果。”

“在这个过程中，我们甚至能够找到无限的细分方向，也就是目前【研究层】所说的【要素轴】。”

……

只能说——

在不谈及对于【CYZ效应】根本性质研究的前提下，单论对其应用的研究，【CYZ效应研究所】还没有敌手。

在对于“弦”这一单位进行了细分后，更有效地利用效应的方法，也因为柯南的发现，很快被找到。

【研究层】得出的最后结论非常简单。

这就像对于‘法术模型’的优化一样。

在【本宇宙】，通过‘时间线’形式来达成目的，就是比诸如‘魔法’或者其他要方便。

因此，【时间线】这一特征，无疑是【本宇宙】的“要素”之一。

此外，大概还有“侦探”、“谋杀”、“黑衣”等一系列其他要素，或者细分。

“而导致这个现象的原因……这也许算得上利用了【机制】的一部分导致效应主动‘劫持’了更容易达成目的的形式。”

毕竟，同样是上山，选择坐缆车肯定比走路上去要容易。

在【执行层】收到的报告里，【叙事学部】和【CYZ效应研究所】的一个联合研究甚至认为。

ZC-01阁下难以做到前往某个具体的【宇宙】，也是这样的原因。

那些位于其他【壳】的CYZ效应，根本做不到“定位”的意义。

——它们发回来的定位，全都是【本宇宙】自己的位置！

……

而留在【柯南宇宙-002】的，拥有【柯南宇宙叙事引擎】的柯南，随后更是给出了更加详细的验证。

“的确应该是这样。”

“否则很难解释，为什么每次反向联系【本宇宙】，远远比【本宇宙】主动联系我们这边要简单。”

“根据目前对于两类CYZ效应值的区别，在同样锚定了一个相同低RSI值的环境下，【本宇宙】和【零二宇宙】影响的细节，的确不同。”

在柯南心痛地利用一弦，将“【本宇宙】的效应值”与“【零二宇宙】自我增值的效应值”分开后，结果一目了然。

“【零二宇宙】的TC值和CC值几乎没有变动，干脆就是零，而是单纯地以PLS值和CS值变动来完成的。”

（注：TC为时序一致性；CC为因果一致性；PLS为物理规律稳固性（修改后）；CS为意识同步性。）

而分开来的好处自然也有许多。

“所以根据林升你给我的权限，目前来看，每天能够自主补满的，基于对于阿笠博士影响而自我增值的效应，大概是3弦左右。”

这也是【柯南宇宙-002】比【本宇宙】形势更严峻的地方。

如果说【本宇宙】的【江户川柯南】还只是占据了99.99%“质量”的“苍白太阳”。

【柯南宇宙-002】里其他人的分量，完全可以用少得可怜来形容。

要知道，在过去【本宇宙】“绑架”了阿笠博士的那个时刻以后，【联盟】的势力可是迅速膨胀到了在全世界肆无忌惮地搜罗人才的地步。

甚至，当时起码每天的效应值能够破百。

以至于在【工藤新一】真正变小前，【联盟】就搞出来了像“灰方”这样的大活。

在“电话”那头，柯南的声音不是一般的苦恼。

“如果连在【历史惯性】里有很重要分量的阿笠博士都只有3弦……”

“这一点不用担心，你可以通过对于【历史惯性】和【柯南】本人的影响，来相应的增加。”

林升打断了柯南的埋怨。

“甚至，通过CYZ效应来隔绝CYZ效应，以此做到‘效应值的储存’技术，联盟本身也具有。”

只能说“科技靠考古”这句话，有时还真不是一句戏言。

众所周知，在当初“第二指针案”后的一段时间里，联盟的效应值是有一定富余的。

那么，为何不将其储存起来呢？

答案是因为这样做实在是有些浪费。

【CYZ效应】并不能简单认为是一种物质。

“储存”就意味着以另一种方法将其“使用”。

在没有对“弦”这个单位进行细分的情况下。

当初的“储存技术”，每储存一弦效应，就要花费超过其十倍的效应值。

考虑到你还得维持一个“低RSI值区域”来用作仓库，这简直是太过于得不偿失。

“但如果存在细分区别的【CYZ效应】，能够在‘轴’上起到锚定‘要素’的功效……”

林升没有把话说完，但显然柯南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总之，接下来【联盟】这边会向你们投放尽可能多的效应值，在非必要的情况下，将每一弦属于【柯南宇宙-002】的效应保留下来。”

这也是最令人惊讶的一点。

根据对于两边情况的估计，在全部的【要素】完全匹配的情况下。

真正进行“背景人员”的沟通，消耗的CYZ效应，可以说少得可怜。

因为【循环之门】的技术依然能够使用。

也就是只需要10弦便可以做到。

将其和在没有相应【要素】前提下，通过向外“抛射”的方式，花费几百甚至上千弦进行沟通来对比。

那可太节约了！

……

实际上，在那个剑鞘被“花田林梅”趁机放入Saber体内的那个瞬间——

其实CYZ效应的自我增值，应该直接来到113弦的。

而就像之前提到的一样。

要知道，每一缕CYZ效应都和林升密不可分，他是能感受到效应的状况的。

在超过100弦后，其中的效应值，已经足以提供一个较为清晰的观察点了。（详见第二卷第24章）

起码，林升能够借用这些效应与【壳机制】的“对抗”，通过其流逝来大致判断【型月宇宙-001】所处的时间。

而林升“偷走”这部分效应的原因也很简单——

以【柯南宇宙-002】为例，根据效应的自我增值和损耗来对比。

建立一个能够在无外力影响下自我维系的【门】，需要对应【宇宙】的弦数量大概是333。

这个数字无疑有些过于“巧合”了。

【叙事学部】认为，也许【壳】之间【门】的建立，需要的数量也许更重要的是象征意义。

比如333这个数字，显然看起来【名侦探柯南】本人“数字三”的象征有一定联系。

那么【型月宇宙-001】呢？

其神秘学的象征实在是太多，加上其结构的特殊性，以及目前的例子实在是太少——

毕竟说不定【柯南宇宙】才是孤例。

总之，考虑到目前柯南做得还不错，以及他想要达成目的的情况下。林升将那些CYZ效应，放到了更加重要的地方。

毕竟，虽然103弦看起来数量非常多。

考虑到第四次圣杯战争，满打满算也才一周左右，也就是总共大概800弦可用。

毕竟不同于【柯南宇宙-002】。

虽然那个【宇宙】的产出非常微小，但安全性上却更有保证——

留在那边的柯南，可是仍能够在一定程度上，使用【柯南宇宙叙事引擎】的。

而考虑到柯南那个家伙想要办成的，是拯救整个地球上50亿人。

“如果柯南知道得话，相信他也一定能够理解的吧。”

此刻，看着那边汇总过来的数据。

林升将那些“留置观察”的效应值，对于【型月宇宙-001】的新发现，发往【研究层】。

“关于【遥远的理想乡】的运作。也就是对于六次元之下的通讯隔绝过程，要迅速解析起来。”

“让下一次【模拟型月宇宙】加上‘次元’这一个要素。”

“这应该是将那宇宙保留下来的关键。”

“此外，【韦伯·维尔维特】的【人设】特征，用模拟的方式拟似一个，把他和肯尼斯的视角，在下次模拟时替换掉。”

“看看能不能解析一下【第三法】更进一步的信息。”

“还有，将那个宇宙的RSI背景值，在CS值里排在第三十四的，关于‘心象’的计算因子上调……”

显然，对于【型月宇宙-001】结构和存在逻辑的研究，真正的主力还是【本宇宙】。

就像【联盟】在对于【型月宇宙-001】的整体定位上，是未来【行动层】的基地一样——

拥有【英灵】这一要素的【型月宇宙】，无疑是天生招募【特遣队员】的基地。

当然，也是最不适合研究的地方。

看看柯南搞出来的最高技术结晶吧！

林升简直都无力吐槽其中的过程。

那个名为【结界·四圣之恩惠】的礼装，居然还要“抽卡”来制造。

加上【型月宇宙-001】还无法回溯时间。

时间紧张，很多研究基于运气或者奇迹……

种种因素下来，在非必要情况下，将那勉强超过100弦的CYZ效应不使用，单纯的用作观察的窗口反而更加有利。

反正【本宇宙】有充足的CYZ效应。

就像乌特尔和克拉莉所经历的过程一样。

只要不考虑制造出一个型月宇宙，单独以【冬木市】作为研究窗口，模拟出一个位于“低RSI值域”的【型月宇宙】样本，【联盟】还是能做到的。

毕竟，借助那暂停的“三秒钟”，林升同样趁机试着对冬木市的【要素】，进行了大致的备份。

当然，情况完全还是不够乐观。

以林升的估计来看，在接下里的“七天里”，在不考虑需要“应急”的情况下——

“虽然由于其倾向性就来自【型月宇宙】而更容易保存一些，但将每天的冗余全部保留下来，仍然是不可能的。”

而且，因为不是持续的拥有每日都超过800弦的进账。

“最乐观的情况，也就是开一道直接让我过去的口子。”

虽然不确定具体的需要，但考虑到【柯南宇宙-002】那333弦的维持花费，以及各种象征上的意义。

林升隐约有一种预感。

自己去那个【型月宇宙】，说不定需要至少666弦。

“如果一百弦用于维持‘观察’和‘储存’，那么真正能用作应急的，就只有34弦了。”

“不能在使用量上挥霍，那就只能试着增加利用效率了。”

这样想着，林升挥手向主持【第三循环纪】末尾，以及【模拟型月宇宙】的【泽田弘树】发去消息。

“弘树，麻烦你暗示一下【环带】正面的【柯南】，让他推迟一下第四循环纪的开始。”

【模拟型月宇宙】最好是在“第六指针案”的【循环节点】里进行。

先不提第六指针案里名为“虚拟世界”的【要素】，和“心象”这一【要素】有一定的相似之处。

“如果推动第四循环纪开始，相应的准备和安全工作，可能会分薄在模拟上的投入。”

“我们要尽量多借着‘虚拟世界’时间可以随便调整、不花费效应这一点，尽可能把【型月宇宙-001】的【要素】和【结构】摸清楚。”

“尤其是告诉【叙事学部】和【魔法研究部】那一边，让他们立刻把‘剑鞘’隔绝【五大魔法】的因素加入到研究中来。”

“考虑到【壳】正在融合的情况下——不论是前往【世界的外侧】，还是【星之内海】都是不可接受的。”

“根据【叙事学部】的猜测，不同于那些本就存在的人物，一旦【联盟】被‘排除在外’，【壳】是绝不会给【联盟】回来的机会的。”

……

只能说，在“正义必胜”的“世界观群系”下坚守正义，也许总有些奇奇怪怪的好处和收获。

就像林升刚刚说的——

如果不是柯南非要决定“救下整个地球上所有人”。

甚至，如果不是柯南和长谷川月亮决定“干涉”而非“旁观”。

以上所有对于【壳】的发现，几乎完全都无从谈起，更别提找到能够在【壳】之间往来的可能方法了。

至于三个要素中，关于【壳】的【机制】怎么解决。

此刻，一道轻微的笑声在【核心层】办公室里响起。

“是啊……为何这个【壳】会主动‘邀请’外人过来呢？”

面对着【研究层】的一份报告，林升有些感慨。

命运真是奇妙。

曾经的“敌人”，居然也能变成“友方”吗？

毕竟，第四次圣杯战争的【历史惯性】这次——

似乎是站在【联盟】这边的啊。

——

PS：考虑到有些读者不喜欢看设定相关的章节。今天小小地日万了，总算是放在两天内写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