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五毒泪(2/2)
澹台凝霜闻言,小幅度地瘪了瘪嘴,最终还是乖乖点头:“好吧。”
萧夙朝抱着她大步走进萧国养心殿,殿内早已熏好安神的香,暖阁里的地龙烧得正旺。他小心翼翼地将人安置在铺着白狐裘的蟠龙榻上,俯身看着她,语气带着几分不容置喙的认真:“今日朕说的话,记住了没有?”
澹台凝霜把玩着他衣襟上的玉扣,乖乖应声:“记住了。出去玩的时候会有人跟着,不能像上次那样偷偷甩掉他们。”
萧夙朝这才满意,声音低哑下来:“这才是朕的乖宝。”他指尖划过细腻的肌肤,“今日你换下来的那件青色衣衫,朕让夏栀栩收好了。等外头这些人都走了,”
他故意顿了顿,看着她泛红的耳尖道:“再承宠。”
澹台凝霜浑身发软,索性往他怀里一扑,把脸埋在他颈窝,闷闷地应了声:“嗯。”
正说着,凌初染提着药箱快步走进来,见两人腻歪在一起,翻了个白眼:“行了行了,别腻歪了,过来,我给你看看。”
澹台凝霜这才从萧夙朝怀里探出头,乖乖伸出手腕。凌初染指尖搭上她的脉,凝神探了片刻,收回手道:“脉象稳了,毒素也清干净了,没什么大事。接下来就是好好养着,别再动灵力,也别瞎折腾,过些日子就彻底好了。”
萧夙朝闻言,紧绷的肩线才彻底放松下来,替澹台凝霜掖了掖被角:“听到了?接下来几日老实待着,不许乱跑。”
澹台凝霜从萧夙朝怀里抬起头,乖乖应了声:“听到了。”声音软糯,带着刚被纵容过的娇憨。
凌初染收拾着药箱,闻言插了句嘴:“对了,阿岳刚才在殿外嘟囔,说实在受不了你们这腻歪劲儿,不想吃狗粮,已经去找尊曜他们吃火锅了。”她顿了顿,冲两人扬了扬下巴,“我们几个也折腾了一天,只想回去歇着,晚上就不过来了。拜~”
萧夙朝眼皮都没抬,敷衍地挥了挥手。凌初染促狭地笑了笑,转身替他们带上了殿门,将满室暖香与外界的喧嚣彻底隔开。
殿内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龙凤呈祥的熏香在空气中漫溢。萧夙朝低头看着怀里的人,指尖轻轻捏了捏她泛红的脸颊,声音低哑得像浸了蜜:“凌初染走了,没人打扰了。”
他俯身,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该轮到朕的乖宝承宠了。”顿了顿,又想起什么似的,柔声问,“饿不饿?要不要先传些点心?”
澹台凝霜摇摇头,手臂缠上他的脖颈,主动凑过去吻了吻他的唇角:“不饿。”
萧夙朝轻轻握住她的手。锦带松脱的瞬间,他的声音沉得像揉碎了夜色:“朕想你了。”
澹台凝霜猛地缩回手,她咬着唇往后缩了缩,睫毛颤得像受惊的蝶:“我不。”
声音细弱得几乎要被熏香吞没,她偏过头躲开他的视线,耳根红透:“昨夜才有过。”
萧夙朝低低地笑起来,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肌肤传过来,他扣住她欲逃的手腕,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纵容:“朕的乖宝,昨夜是昨夜,此刻是此刻。”
澹台凝霜被他缠得没了办法,终究是软了心,细若蚊蚋地应了声:“好吧……”
萧夙朝眼底瞬间漾起笑意,在她额头印下一个轻吻:“夏栀栩已经把衣裳搁在榻边了,去换上。”
澹台凝霜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榻尾,果然搭着件叠得整齐的衣物,她轻轻“嗯”了一声,刚要起身,就被萧夙朝往怀里带了带。
“穿不惯?要不要朕帮你?”他故意凑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扫得她颈侧发痒。
澹台凝霜连忙推他,脸颊绯红:“不用!我自己来就好。”
萧夙朝低笑两声,松开了手,指尖在她鼻尖刮了下:“不逗你了,去吧。”
澹台凝霜这才拿起那件衣裳,快步躲进了屏风后的更衣室,她展开一看,才发现竟是件近乎透明的纱衣,领口开得极低,裙摆两侧更是从腰侧一直开到大腿根,隐约能窥见肌肤的色泽。
她咬着唇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依言换上。再走出更衣室时,纱衣贴合着身形,勾勒出玲珑的曲线,双高开叉处随着步伐轻晃,露出一截白皙的玉腿,连带着裸露的肩颈都染上了一层薄红。
萧夙朝原本半倚在榻上,见她出来,目光瞬间定住,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烛火的光晕落在她身上,纱衣下的肌肤泛着莹润的光泽,像裹了层蜜糖,诱人得紧。
他朝她伸出手,声音暗哑得厉害:“过来。”
澹台凝霜垂着眼帘走到萧夙朝面前,纱衣随着脚步轻轻晃动,露出的肌肤在烛火下泛着细腻的光泽。萧夙朝伸手将她揽进怀里,让她稳稳坐在自己腿上。
“好看。”他低头在她颈间轻嗅,声音沉得发哑,“这样的乖宝,今晚只能属于朕。”
澹台凝霜浑身发烫,抬手遮住胸口,小声嘟囔:“嗯,人家只能是哥哥的人,别看了。”
萧夙朝捉住她的手腕按在身侧,低笑出声:“明明是穿给朕看的,怎的自己先害羞了?”
澹台凝霜被他逗得脸颊绯红,索性往他怀里蹭了蹭,拖着长音娇嗔:“哥哥~”
这一声软糯的呼唤像羽毛搔在心尖,萧夙朝呼吸一滞,捏着她下巴的手微微用力,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眼底翻涌着浓得化不开的情欲:“大声些,朕要听个清楚。”他顿了顿,扶着她的腰起身,“朕好好疼疼乖宝。”
澹台凝霜依言起身,跨坐在他腿上。萧夙朝的大手顺着她的腰线滑下,声音带着几分蛊惑:“乖宝儿,朕想疼你。”
她咬着唇,睫毛颤得厉害,细声细气地应:“好。”
萧夙朝低笑一声,他没给她反应的时间。
澹台凝霜浑身一颤,若非被他牢牢箍在怀里,几乎要直接晕倒,让她忍不住攥紧了他的衣襟,鼻尖溢出细碎的呻吟。
萧夙朝激得澹台凝霜浑身一颤,指尖死死攥住他的衣襟。
“就这样,”他低头咬住她的耳垂,声音裹着滚烫的笑意,“去给朕跳支《媚骨生》,就穿这身。”
澹台凝霜腿根发软,偏过头看他,眼底蒙着层水汽:“这、这怎么跳?”
萧夙朝却像是没听见她的话,直逼得她闷哼出声。
“快去。”他松开手,往榻背上靠了靠,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眼底的笑意里藏着不容置喙的强势:“乖宝儿不听话,可是要受罚的。”
澹台凝霜咬着唇,扶着他的手臂勉强站起身。纱衣本就轻薄,此刻被冷汗浸得更贴肌肤,她深吸一口气,试着挪动脚步,可她每走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倒比那《媚骨生》的舞姿还要添几分勾人的情态。
萧夙朝看着她这副模样,喉结滚动得愈发厉害,目光像黏在她身上似的,几乎要将那层薄纱剥下来。
那支《媚骨生》跳得断断续续,澹台凝霜的脚步早已乱了章法,纱衣在动作间滑到肩头,双开的裙摆几乎要褪到大腿根,反倒比刻意编排的舞姿更添几分蚀骨的媚意。
终于,她再也支撑不住,踉跄着停下舞步,脸颊绯红,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连带着呼吸都带着颤抖的水汽。
萧夙朝的声音适时响起,带着几分沙哑的喑哑:“过来。”
澹台凝霜咬着唇,乖乖地挪到他面前。
她再也忍不住,往前一扑,主动投进他怀里,双臂紧紧缠上他的脖颈,脸颊蹭着他的下颌,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和哀求:“哥哥~”
温热的呼吸喷在颈窝,带着她独有的馨香,萧夙朝低笑一声,指尖摩挲着她汗湿的发鬓,故意逗她:“刚才不是跳得挺好?再跳一会儿?”
澹台凝霜急得在他怀里蹭了蹭,眼眶泛红,那模样委屈又勾人:“我不,哥哥。”
萧夙朝低笑一声,他捏了捏她泛红的耳垂,语气带着几分戏谑:“刚才还扭捏着不肯,这会子倒是着急了,坐好,让朕抱会儿。”
澹台凝霜只能乖乖地跨坐在他腿上,萧夙朝的大手顺着她的腰线滑下,他低笑出声:“你看。”
他故意顿了顿,目光落在她泛红的眼角,声音带着几分蛊惑:“热不热?要不要降降温?”
澹台凝霜闻言,连忙摇头,声音细弱得像小猫哼唧:“不行。”
萧夙朝却像是没听见,澹台凝霜瞬间软了身子,只能死死攥着他的衣襟,鼻尖溢出细碎的呜咽,纱衣下的肌肤泛起一层薄红,像被染上了上好的胭脂。
“乖宝。”萧夙朝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水汽,掌心揽着她的腰,“一会儿伺候好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