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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汲汲近君(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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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喜见她进来脸上堆着笑,眉眼弯弯的:

“可是来帮忙的?刚常妈妈还跟我说,怕我一个人忙不过来,要找个人搭把手呢。”

如青忙点头,凑到茶柜边,手指在一排排茶罐上扫过,眼神却瞟着炉边的茶器,银壶、青瓷盏、调膏的玉碗。

她一一记在心里,装作不经意地问:

“正是呢,今晚正好我当值,想着王爷和王妃还等着喝茶,便过来帮姑姑搭把手,免得让主子们等急了。只是不知道,王妃今儿要喝什么茶?”

雁喜笑着凑过去,帮她取了个青釉茶罐,脆生生开口道:

“你不如帮我调膏,茶叶我去拿便是。王妃今儿晚膳是在亭子里用的,常妈妈怕他受风,特意交代用白芷毛峰。这茶能散寒祛风,最适合这会儿喝了。”

如青听了心下更是雀跃,连连点头,手脚麻利地帮着取来茶匙、茶臼、茶筅,心里却早已盘算开了。

等会儿温茶时,定要亲自把茶送到王爷跟前,多说两句话,让王爷记着自己。

她指尖捏着银勺,眼神落在茶罐上,嘴角的笑都快溢出来了。

等她找了个温茶的由头,提着铺了木棉炭的食盒往唤兔居去时,刚到门口就见灵昀站在廊下,笑着朝她招手:

“快进来罢,王爷和王妃都在里头呢,正好该奉茶了。”

她那笑意里却带着几分捉摸不透的意味,如青也忙敛了敛神色,垂眉低眼地提着食盒进去,脚步都放得极轻。

贺景春这会儿正拿着田地掌柜的回信,叶老夫人从前教过他,要按每个田地的土壤、气候定收成标准,只要底下人达到标准,余下的收成便归佃户自己,这样佃户们才肯尽心。

只是那些新开的铺子和接手的田地,他还得抽空去巡查一番,瞧瞧实际情况才放心。

他提笔沾了墨,刚要在信上写回复,就听见帘子响动,抬眼一看,竟是如青进来了。

她垂眉低眼着,轻手轻脚的往朱成康跟前凑,斟了茶后又从食盒里取出一碟莲心水晶糕、一碟梅梢雪酥,轻轻摆在他面前。

朱成康本就爱吃甜食,喝了两口茶后,拿起一块梅梢雪酥放进嘴里慢慢嚼着,觉着好吃又吃了一块,他的眉尖微微扬起,眼尾却不经意扫了如青一眼,见她正眼巴巴望着自己,嘴角勾着浅淡的笑。

如青瞧着心头发热,整个身子往前凑了凑,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

“王爷,这是奴婢刚掌灯时做的,王爷一向爱吃甜食可要多吃几个,这酥皮里掺了鲜梅粉,烤熟后又撒了层白糖霜,酸中带甜的最是清爽可口,这酥皮也不腻人,配着茶正好。”

朱成康这才漫不经心的抬眸,眼帘微微眯起,目光在她脸上扫过,眼神里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嘴角还浅浅勾起个弧度,那笑意似有若无,像是透过雾气看花,叫人瞧不真切。

如青看着他的双眼一怔,那眼神都直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忙低下头,耳根都红透了,手指都攥紧了茶盘,呼吸都放轻了几分。

“赏。”

只轻飘飘一个字,让屋里的两个人都抬起头看向他。一个在他面前受宠若惊的看着他,一个则在多宝阁后边探了个脑袋,眼巴巴的望向这边的动静。

如松从门外进来,手里托着两个银裸子递到如青面前。如青刚要接,朱成康却忽然抬手,指尖捏着银裸子的边缘,故意往她手背上一砸。

“咚”的一声,银裸子冰凉的触感混着力道砸得如青手一缩,疼得她指尖发麻,却忙跪下身,受宠若惊地接了:

“谢王爷赏赐!”

朱成康着她退出去的背影,嘴角虽还勾着笑,只是眼神开始沉了下来,像蒙了层寒霜。

这世上知道他爱吃甜的只有四个人。

祖父、母妃、如松和苏庆依。

那女使里便看来不止一个是她的人,手倒是伸得十分长。

他闭眼沉思了片刻,再睁眼时,眼底的沉郁已淡了些。

他起身端了那碟梅梢雪酥走到贺景春桌前,递过去道:

“你也吃吃看。”

贺景春刚要伸手去接,谁料朱成康直接捏起一块雪酥,直接往他嘴里塞去。

贺景春猝不及防只得含住,嘴里顿时满是梅香与甜味,脸上露出几分窘迫,嚼也不是,吐也不是,只含糊地抿着。

接着他拍了拍手,转身动作干脆的把宗卷抱到贺景春桌上,却故意将宗卷往贺景春的账本上压了压,看着贺景春慌忙把账本往旁边挪,眼底的讥诮又深了些。

他转身往门外走,对着候在廊下的如松沉声道:

“去把我的公服和常服都取过来,本王今晚要睡在王妃这。”

如松忙低着头应诺,转身就要去。

不远处一个女使听见这话,身子几不可察地顿了顿,猛地抬头看了朱成康一眼,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却又飞快低下头,装作什么都没听见的样子。

贺景春还在纳闷他怎么突然有这般举动,正愣着神呢,却见如青从门外经过。

想来是听到了朱成康的话,她那张刚得赏赐的脸“刷”的一下顿时黑了下来,嘴角抿得紧紧的,转身时还差点撞着廊柱,悻悻地退了下去。

贺景春瞧着,便把嘴里咬了一口的雪酥搁在桌上的小碟里,再也没了吃的心思。

“还是吃了它比较好。”

朱成康的声音从前面传来,贺景春抬头见他正叫人从书房搬了把他惯坐的梨花木椅来。

那椅子宽大,上面铺着软垫,原是他在书房批阅公文时坐的。

贺景春的书桌本就宽大,几乎占了屋子的整个宽度,贺景春见状便小心地把自己的椅子挪到左侧,免得挤着他。

可朱成康却故意把椅子往他这边靠了靠,胳膊肘偶尔碰到他的胳膊。

朱成康替他收拾桌面时,瞥见了那个大的不像话的砚台,上面刻着玉兔望月的纹样,兔儿的耳朵耷拉着,月亮周围还绕着云纹,雕工精致得很,整个砚台石质温润,一看就是块好砚。

他的手指在兔儿的耳朵上摩挲了两下,眼神里闪过丝复杂的情绪,又很快收回手,收拾完后便自顾坐在贺景春右侧,铺开宗卷继续看,仿佛方才的反常都是错觉。

贺景春只觉得身边的暖意更甚,却也更压抑。他身子僵硬着缓缓坐下,整个人都拘谨得很,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朱成康眼神扫过来,敲了敲那碟雪酥,贺景春只得拿过那块雪酥咬了一口,嘴里的甜意却慢慢变了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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