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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二章 神秘石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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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行卫小队径直走入那青黑色的院落,在走入的院落的那一刻他们仿佛都松了一口气。甚至有着两两相熟的人还开始了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

这个夜行卫小队的队长看到这样的情况也是没有说什么,因为他知道自己的队员们在刚刚的一路上扛着多少的压力,如今回到了自己的地盘,也是时候该放松一下了。

顾百川隐在黑风坊外那棵枯松的虬枝后,看到了夜行卫小队的走入了这个院落并且还是开始了一种放松的状态,这使得他确定了这里就是那个所谓的“黑风坊”。

于是,他双目微阖,眉心处隐约泛起一点淡紫色的微光,识海之中,那团蜕变后的精神力正如解冻的春潮般汹涌——不再是此前朦胧如雾的形态,而是凝作万千道纤细如发丝的光丝,每一道都泛着温润却锐利的光泽,像是被精钢反复淬炼过的蚕丝,带着能穿透金石的精准。

指尖轻轻按在粗糙的松皮上,精神力顺着指腹缓缓溢出,化作一道肉眼难辨的淡紫色光流,贴着土地蜿蜒向前。行至黑风坊三丈外时,光流骤然分化,无数道细如牛毛的光丝顺着院墙的石缝、门板与地面的缝隙,甚至墙面上暗藏的弩箭孔洞,如悄无声息的藤蔓般,缓缓渗透而入。

这过程如同春雨润土,没有激起丝毫灵力波动,连院墙上那些削得锋利如刀的玄铁桩都未察觉异常——这些桩子有着可以感知附近灵力波动的功能,不过它们虽能锁定修士的灵力波动,但是对纯粹的精神力探查却毫无反应,在顾百川的侵入面前只能沦为摆设。

精神力刚探入最外层的前院,顾百川的识海便涌入一片嘈杂的暖意。十余名猎户围坐在篝火旁,兽皮袄上沾着的雪粒在火边渐渐融化,水珠顺着衣褶滚落,在土地上砸出细小的湿痕,很快又被篝火的热量烘干,留下一圈圈淡褐色的印记。

他“看见”左侧一名络腮胡猎户正用匕首慢条斯理地剔着指甲缝里的肉渣,那把匕首的刀刃泛着陈旧的寒光,刃口处还挂着一丝暗红的血渍——那是昨夜处理“猎物”时沾到的,此刻在火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猎户的动作粗鲁却熟练,每一次剔指甲,都能带下一点肉末,他随手将肉末扔进火里,“滋啦”一声轻响后,空气中便多了一缕焦糊的腥气。

右侧一名独眼猎户斜倚在窝棚的木柱上,腰间的弯刀用粗麻绳系着,刀柄缠着几缕泛白的青丝。独眼猎户的脸上横着一道深可见骨的刀疤,从眉骨一直延伸到下颌,疤痕边缘泛着淡红色,像是新愈合不久,他时不时会用指尖摩挲刀疤,眼神里透着几分狠厉,又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我说,你昨儿去东市活祭棚,没瞅见那些流民的惨样?”络腮胡猎户突然开口,声音压得极低,像是怕被人听见,却被顾百川的精神力清晰捕捉。他伸手搓了搓冻得发紫的耳朵。

“有个老婆子抱着孩子不肯采血,被两个夜行卫直接按进血槽里,那孩子哭得撕心裂肺,我现在想起来还发颤。”他顿了顿,往篝火里添了块干柴,火星“噼啪”溅起,映得他脸上的络腮胡忽明忽暗。

“还有个年轻汉子想反抗,被夜行卫用玄铁锁链捆住,硬生生拽进万人坑,我后来路过的时候,还听见坑里传来骨头碎裂的声响。”

独眼猎户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笑容里带着几分麻木:“你管那么多干啥?青铜大人说了,祭河节前必须凑够三千斤至纯血,少一斤,咱们都得去铁矿地宫填坑。”他往地上啐了口唾沫。

“我前儿跟黑狼大人去后院石屋送血罐,瞅见屋门口守着两个七品夜行卫,那两人的玄甲上刻着蛇纹,手里的弯刀还在渗血,连黑狼大人都得在门外候着,你说这里面藏的东西,是咱们能打听的?”

顾百川的精神核心猛地一震,“三千斤”“铁矿地宫”“七品夜行卫”这些字眼,与此前在活祭棚、济世药庐的发现相互印证,让他愈发确定,刘墨的采血计划背后定然藏着更凶险的图谋。

他的精神力继续扫过前院的每一个角落,在窝棚最里面的角落,突然触到一股阴寒的灵力——那是堆放在暗处的淬毒短箭,足足有百余支,整齐地码放在玄铁箭筒里。每支箭的箭尖都泛着幽绿的光泽,顾百川通过精神力感知到,箭尖涂抹的正是紫霄贼常用的“腐骨毒”,这种毒素见血封喉,是用来偷袭或者作为暗器的利器。

精神力继续深入中院,此处的景象比前院更显阴森。地面铺着的木板因常年潮湿而泛着黑褐色,木板缝隙里嵌着不少细小的骨渣,有的是兽骨,有的却带着人类骨骼特有的纹路。

墙角的工具架上,摆放着玄铁打造的兽网、捕兽夹与短柄斧。玄铁兽网的网格间缠着几根人类的发丝,发色乌黑,显然是近期留下的;网眼处还挂着半片粗麻布,布料质地粗糙,是流民常穿的灰褐色款式,布角处还有被利器划破的痕迹,像是在挣扎时被勾住的。

旁边的几口铁锅里,残留着炖肉的残渣,残渣中混着细小的骨片,顾百川通过精神力仔细分辨,发现其中几片骨片的形状与人类的指骨高度吻合,指骨末端还留着明显的啃咬痕迹,边缘不整齐,像是被野兽或饥饿的人咬过——显然有流民或其他势力的探子在此丧命,连尸骨都被当作“兽肉”处理,连一丝痕迹都不愿留下。

中院西侧有一间石屋,石屋的门虚掩着,缝隙里透出微弱的烛光。顾百川的精神力顺着门缝渗透而入,落在屋内一张摊开的羊皮账簿上。这张账簿用粗糙的羊皮制成,边缘已经泛黄,上面用朱砂记录着密密麻麻的字迹,字迹工整却透着冷硬,显然出自常年握笔的人之手。

“东市活祭棚:卯时采血三十斤,剔除八斤‘浊血’,转运黑风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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