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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特尔克西的奇幻历险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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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水里收集到的材料堆在营地的工作台上,五颜六色的,在阳光下闪着好看的光。菲米尼仔细地清点着那些贝壳和珊瑚,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色。荧和派蒙则在一旁甩着头发上的水珠,讨论着刚刚在水下的奇妙见闻。

“好了,这些差不多就够了。”菲米尼小心翼翼地把一块色彩斑斓的珊瑚放进一个特制的盒子里。他抬起头,有些歉意地看着他们,“我们先回营地吧,在水下呆了这么久,辛苦你们了。”

左钰没有参与他们的清点工作。他正拿着那个从大蛤蜊里发现的古怪贝壳,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这贝壳表面粗糙,颜色暗沉,跟旁边那些亮晶晶的材料比起来,简直就像一块不起眼的石头。他能感觉到,这块贝壳上附着着一种很微弱,但又非常纯粹的悲伤情绪。像是一个孩子在无人的角落里,抱着膝盖小声哭泣时留下的痕迹。他用指腹摩挲着上面那些模糊的刻痕,那些刻痕排列得很有规律,像是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古老文字。他当然认识这些字,但他不能表现出来。他只是将一丝微不可察的力量注入贝壳,那些模糊的刻痕在他眼中瞬间变得清晰起来,组成了一个悲伤的故事开端。

“这玩意儿挺有意思的。”他把贝壳递给凑过来的荧,打断了她和派蒙的闲聊,“你看这上面的花纹,不像是天然形成的,倒像是谁刻上去的。”

荧接过贝壳,也仔细看了起来。她对各种古代遗迹和文字都有所涉猎,但这个贝壳上的符号,她也完全没有头绪。“确实很奇怪,这些痕迹很古老,但又不像我见过的任何一种古代文字。”

就在这时,一阵若有若无的哼唱声从林子深处传来。那歌声很轻,带着一丝淡淡的忧伤,却又很悦耳。

“???~”

三个人一愣。派蒙立刻警惕地躲到了荧的身后,只探出半个脑袋,紧张地小声问:“什么声音?不会是德拉萝诗说的那个水妖,真的被我们吵醒了吧?”

荧下意识地握住了剑柄,眼神警惕地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菲米尼摇了摇头,他侧耳听了听,然后松了口气。“不是水妖,应该是我的雇主来了。”

他的话音刚落,一个穿着典雅长裙的妇人就从树林里走了出来。她有着一头漂亮的金色卷发,脸上带着温和的微笑,只是那双蓝色的眼睛里,藏着一丝化不开的愁绪。她看到菲米尼和营地里的其他人,哼唱声停了下来。

“呀,菲米尼先生,你回来了。”她的声音和她的歌声一样温柔,“我就猜到你去水下了。”

“祖莉亚·德斯特雷夫人,抱歉,久等了吧?”菲米尼显得有些拘谨,他擦了擦手,迎了上去,“「特尔克西」的进度很顺利。”

“不用着急,我只是雇主,可不是监工。”那位名叫祖莉亚的夫人微笑着摇了摇头。她的目光随即落在了荧和左钰身上,带着几分好奇,“说起来…这两位是?”

“他…她们…”菲米尼似乎在措辞,想找一个合适的说法,“他她们是信得过的伙伴,是来帮忙的。”

祖莉亚的目光在他们身上停留了片刻,然后点了点头,眼神里流露出一丝了然。“嗯,看得出来,可靠的人身边通常也会是可靠的人。”

派蒙看对方态度温和,胆子也大了起来。她从荧身后飞了出来,热情地打招呼:“祖莉亚·德斯特雷夫人你好!你就是菲米尼的雇主吗?我是派蒙,这位是荧。”

“你们好,这位大朋友和小朋友。”祖莉亚看着荧和左钰,又看了看漂浮在空中的派蒙,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你们两个真可爱,像屋檐下的小精灵。你们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

“欸嘿嘿,真的吗?”派蒙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在空中转了个圈。

荧也礼貌地点了点头,但她的心里却在想别的事情。她看了一眼祖莉亚,又看了一眼菲米尼,然后问道:“我也像精灵吗?”

祖莉亚被她这句直白的问话逗笑了。“当然。”她脸上的笑容温柔得像水一样,“如果我的孩子有你们这样的朋友,也许就不会沉迷在水妖的故事里,我也就不用麻烦菲米尼先生了。”

“沉迷在水妖的故事里?”派蒙抓住了这个词,好奇地凑了过去。

那位夫人看着派蒙,脸上露出一丝意外的神色。“你们还不知道我的事吗?我以为菲米尼先生已经告诉你们了。”

“菲米尼说啦,那是夫人的隐私,不能随便透露详情。”派蒙抢着回答,还挺了挺小胸脯,好像在为菲米尼的守口如瓶而感到骄傲。

“原来是这样,菲米尼先生比我想象中还要让人放心呢。”夫人的眼神柔和了下来,她看了看荧,又看了看旁边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左钰。她最后把目光落回到一脸好奇的派蒙身上,似乎在犹豫着什么。她轻轻地叹了口气,像是在对自己说,也像是在对他们说。“我觉得,既然你们是来帮忙的,让你们了解详情,对之后的事情也许会更好。”

她停顿了一下,语气里带着一丝请求的意味。“只是,没有经过允许就向别人大倒苦水,实在有些失礼。所以,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听我这个烦心母亲说几句心里话呢?”

“祖莉亚夫人,有什么烦心事就尽管说出来吧。”派蒙立刻拍着胸脯保证,“你都夸我们可爱啦,我们也会想办法为你排忧解难的!”

“真是让人喜爱的小精灵啊。”祖莉亚被派蒙的样子逗得真心笑了起来,她眼里的忧愁好像也散去了一些。“那让我想想该怎么说吧。嗯,你们应该都已经知道那个水妖的故事了吧?”

左钰点了点头,接过了话头。“听钓鱼协会的人提起过一些。说是枫丹的大人为了不让小孩子靠近水边,就编了个叫特尔克西的水妖故事来吓唬他们。”他看着祖莉亚,语气很平静,却像能看穿人心。“不过,故事本身是什么样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听故事的人在心里把它变成了什么样。”

祖莉亚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她没想到这个年轻人能说出这样的话。她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又变得有些复杂。“没错,就是那个故事。为了让孩子呆在安全的地方,大人们编出了去水边会被水妖抓走的说法。但我家孩子很特别,别人都害怕特尔克西,他却很迷恋。”

“迷恋水妖?”派蒙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好强大!”

“他不是迷恋那个会抓走小孩的怪物。”左钰在一旁轻声说道,他的目光仿佛穿过了眼前的树林,看到了别的东西。“他只是觉得,那个被大家描述成怪物的东西,其实很孤独,所以想去陪陪它,对吗?”

祖莉亚猛地抬起头,震惊地看着左钰,眼眶微微有些发红。“嗯,他曾告诉我,也许大家都对水妖有误解。”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又有一丝作为母亲的纵容。“他说,水妖只是感到孤独,所以才想唱歌给孩子们听。为此,他常常偷偷一个人跑到水边去。”

“是觉得水妖孤独,所以要去和水妖做朋友吗?”派蒙觉得这个想法很新奇,“真是与众不同的想法!”

“谢谢你,小派蒙,他确实与众不同。”祖莉亚的笑容里带上了一丝苦涩,“所以才八岁就确诊了孤独病。”

“孤独病?”荧皱起了眉头,她第一次听到这种病的名字。

“嗯,一种心理上的疾病。”祖莉亚耐心地解释着,“病人会时常感到很深的孤独,对很多事情也提不起兴趣。也许就是因为这个,他才想和水妖做朋友。”

“怎么会这样。”派蒙的表情也变得担忧起来,“那这种病严重吗?”

菲米尼在一旁沉默了很久,这时才开口,用一个很直观的方式解释道:“假如派蒙一天能和荧说一千句话,得病之后大概就只能说一两句了。”

“那怎么行?”派蒙被这个比喻吓坏了,她激动地在空中挥舞着小拳头,“快让医生把这种病赶走啦!我一天至少要和荧说两千句话,少一句都不行!”

“这病症听起来,更像是一个人把自己世界的大门关上了,然后还从里面上了锁。”左钰看着祖莉亚,他的声音不高,却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他的世界还在,只是我们进不去了。他自己,也好像不太想出来。”

“嗯,我的家庭医生已经介入了。”祖莉亚看着激动的小派蒙,眼中闪过一丝暖意,但很快又被忧愁覆盖。“可是因为病例不多,所以一直没有很好的治疗方案。最近他还出现了新的症状,比如失控性幻想。”

“什么什么?”派蒙完全没听懂这个词。

菲米尼又一次充当了解说员的角色,他的声音很轻,但吐字很清晰:“失控性,幻想。就是指控制不住地沉迷在幻想与幻觉里,把现实和幻想弄混了。”

“听起来,像是他把自己完全关进了自己创造的世界里,并且把那个世界的规则当成了现实。”左-钰在一旁补充道,他的语气很平静,像是在陈述一个他亲眼所见的事实。“那个世界,应该就是关于水妖特尔克西的吧?”

祖莉亚惊讶地看着左钰,她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有些随性的年轻人,竟然能一语道破问题的核心。她接触过的医生总是用各种她听不懂的词汇来描述她孩子的病情,那些词汇冰冷又生硬,像一把把小刀,让她心慌。可眼前这个年轻人说的话,却像一只温暖的手,轻轻抚摸着她那颗焦虑不安的心。

“是的,先生,您说得非常准确。”她点了点头,感觉眼眶有些发热。

“那…那他在幻想什么?”派蒙看气氛有点沉重,小心翼翼地飞到祖莉亚身边,紧张地问道。她觉得这个病听起来好可怜,又忍不住好奇那个孩子脑子里到底装着一个什么样的世界。

祖莉亚深吸了一口气,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了一本精致的笔记本,她翻开本子,上面用娟秀的字迹记录着一些零散的词句。“一个他小时常跟我提起的梦。”她用指尖抚过那些字迹,仿佛能从中感受到孩子的体温,“我把他最近断断续续的呓语记录了下来,是这样子的…”

她清了清嗓子,眼神变得有些飘忽,仿佛自己也进入了那个世界。她用一种讲故事的、缓慢而又带着几分梦幻的语调,开始讲述那个只存在于她孩子脑海中的世界。

“曾经,在塞洛海原五百尺深的水下,有一个盛大又华丽的水妖王国。”

她的话音刚落,左钰就接了一句,语气里带着一丝笑意,“那个王国,听起来可不像什么坏地方。里面住的应该不是吃人的水妖,反倒是一群很可爱的家伙吧?”

祖莉亚猛地抬起头,再次被左钰的话惊到了。她本以为外人听到“水妖王国”这个词,第一反应都会是恐惧和邪恶。“您…您怎么会这么想?”

“一个内心孤独的孩子,他幻想出来的世界,一定是他最渴望的样子的。”左钰的声音很平静,“他想要的不是恐怖,是陪伴。”

祖莉亚的眼泪差点就掉了下来,她用力地点了点头,继续讲了下去,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向往。

“那儿生活着数不清的可爱水妖,它们住在由七彩贝壳与珊瑚建造的房子里,白天辛勤地照看海兽,夜里就穿梭在金色的水草间歌唱…”

“哇,听起来好棒啊!”派蒙忍不住插嘴,“就像海底的童话镇一样!我都有点想去看看了。”

荧也安静地听着,她能想象出那个画面,宁静又美好,和岸上流传的恐怖故事完全是两个样子。

祖莉亚看着他们,脸上露出了温柔的笑容,继续说道:“它们就这么幸福地生活着,直到彩虹巡礼日的来临,那是新王降临的重要节日。”

“听起来是个很重要的日子。”荧轻声说道。

“嗯,非常重要。”祖莉亚的眼神里充满了怀念,“在那天前,水妖们会挑选出自家房子中最珍贵的一颗贝壳,用金枝和金叶绑好,献给它们最受爱戴的水妖王子。”

“王子?”派蒙的眼睛亮了,“这个故事里还有王子吗?他是不是很帅?”

“在他的故事里,王子是所有人的希望。”祖莉亚的语气里充满了自豪,仿佛在说自己的孩子。“巡礼日当天,王子会走上由那些贝壳搭建而成的彩虹桥,在欢呼中接受国王的加冕,最后向所有水妖们洒下新王的祝福。”

祖莉亚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眼中流露出一丝怀念和温柔。她合上笔记本,像是怕再看下去,那份美好就会消失一样。

“而这位王子的名字,就是我们熟知的特尔克西。”

“好厉害…”派蒙听得入了迷,她绕着祖莉亚飞了一圈,“这些都是夫人的孩子幻想出来的吗?他为特尔克西打造了一个可爱的童话世界呢,就像一场美梦。”

“是啊,一场美梦。”祖莉亚的笑容里多了一丝苦涩,“但也许美梦都不长久。”她重新打开笔记本,脸上的温柔被哀伤取代,“后来,这个故事发生了变化…”

她的声音低沉了下去,仿佛也陷入了那个悲伤的故事里。营地里的气氛一下子就冷了下来,连风吹过树叶的声音都显得格外萧瑟。

“那一次的彩虹巡礼日如期到来了,但随之而来的,还有无数的魔物。”

“魔物?”派蒙紧张地抓住了荧的衣角,“什么样的魔物?”

“在他的描述里,那些东西没有固定的形态,像是纯粹的黑暗和恐惧的集合体。”祖莉亚的声音有些颤抖,“它们邪恶,残暴,令人恐惧,热爱歌唱的水妖们无力抵抗,王国被攻占,国王被杀死,水妖们都被囚禁起来,绚烂的彩虹桥在那一天灰败了。”

左钰闭上了眼睛,他能感觉到一股浓郁的悲伤和绝望,像是墨汁一样在空气中散开。这是那个孩子内心世界的真实写照,那个他亲手建立起来的美好国度,正在他自己的脑海里,被他无法控制的恐惧所摧毁。

“在一位戴着面罩的神秘人的掩护下,王子艰难逃离,但他已失去一切,只能终日用悲伤歌唱…”

左钰忽然睁开眼,打断了她,“那个戴面罩的人,是不是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祖莉亚浑身一震,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左钰,手里的笔记本都差点滑落。“您…您怎么会知道?这件事,他只在梦里呓语时说过一次,我当时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因为在那个时候,任何语言都是多余的。”左钰的目光仿佛穿透了时空,看到了那个孤独的王子在废墟中逃亡的场景,“那个面罩,隔绝的不仅仅是身份,还有王子最后的希望。他连那个拯救自己的人是谁都不知道,这才是最深的孤独。”

故事讲完了,营地里一片寂静。派蒙的小脸上写满了难过,她的小拳头攥得紧紧的。

“怎么会是这样的结局…”她小声地嘀咕着,声音里带着哭腔,“是这样的幻想带来了孤独病吗?”

“应该说,是孤独病带来了这种糟糕的幻想。”菲米尼一直沉默着,这时才轻声纠正道。他看着那本摊开的笔记本,眼神里流露出一丝同病相怜的悲伤,“当一个人觉得全世界都抛弃了自己,那他幻想出来的世界,最后也只会走向毁灭。但真正的问题还不在这,在于他自己也渐渐地陷入了那个童话世界…”

“什么意思?”荧一直安静地听着,这时终于开口问道。她觉得这件事比她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祖莉亚的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声音。她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只剩下无助和心痛。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用一种近乎耳语的声音说道:“那可怜孩子模糊了幻想与现实的分界…”

她抬起头,看着眼前的几个人,那双漂亮的蓝色眼睛里充满了泪水。

“他开始把自己当成了特尔克西。”

这句话像一块巨石,重重地砸在每个人的心上。

左钰长长地叹了口气,他走到祖莉亚身边,声音放得很轻,很柔,生怕惊扰到这位濒临崩溃的母亲。“所以,他现在不觉得自己是你的孩子了。他觉得自己就是那个亡国的王子,背负着一个被毁灭的王国,在陌生的世界里流浪。”他的语气依旧平静,但他看着祖莉亚的眼神里,多了一丝同情,“他感受到的那种孤独,也不是我们平时说的那种心情不好的孤独。那是整个王国的重量,是所有子民的悲歌,是亲眼看着家园化为灰烬的绝望。那种东西,压在一个孩子的身上,太重了。”

“啊?!”派蒙被这个结论彻底惊呆了,她一下子飞到祖莉亚面前,急得团团转,“这就是失控性幻想吗?那也太可怕了!快帮他控制一下啊!”

“唉…”祖莉亚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整个人都显得疲惫不堪,“多数时间他都跟现实隔绝了似的,我和医生讨论过,现在最好还是从引导他的幻想入手。”

“引导幻想?”荧对这个说法感到不解。

“是的,就像左钰先生刚才说的那样,强行把他从那个世界里拉出来,可能会让他受到更大的伤害。”祖莉亚的思路很清晰,显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我们不能否定他的世界,而是要进入他的世界,然后慢慢地,把那个悲伤的故事,引导向一个光明的结局。让他自己从那个角色里走出来。”

她看着菲米尼,眼中充满了感激。“这也是我拜托菲米尼先生制作「特尔克西」的原因。我想创造一个现实中的、可以触摸到的‘特尔克西’,一个英勇的、会保护别人的王子,而不是那个只会悲伤唱歌的王子。我想用这个玩具,来改写他脑海里的那个故事。”

“原来是这样…”荧和派蒙终于明白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他曾打算把他幻想出的世界画成绘本。”祖莉亚又从包里拿出了一个画册,那画册看起来有些年头了,边角都有些磨损,“因为病情,绘本最终只停留在了第一页,这个绘本就是突破口。”

她将画册递了过来。

“给,你们先看看吧…”

荧将那个古怪的贝壳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着。派蒙也好奇地凑了过去,小小的脑袋几乎要贴到贝壳上。

“这个贝壳好奇怪啊。”派蒙伸出手指戳了戳,贝壳的表面很粗糙,一点也不光滑。“上面还有刻痕,是天然长成这样的吗?”

“不像是。”荧的指腹轻轻滑过那些纹路,眉头微微皱起,“这些痕迹有人工的迹象。但是这种符号,我从来没有见过。”

左钰站在一旁,目光落在那本被祖莉亚夫人放在工作台上的画册。画册的封皮是深蓝色的,边角已经磨损,露出了里面泛黄的纸页。他没有去看那个贝壳,因为他知道那上面写了什么。那是一个孩子用幻想写下的,关于王国倾颓的悲伤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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