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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姑爷爷他……(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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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门透出的惨白灯光下,那束粉白玫瑰还带着细微的雪粒,清冷的淡香萦绕在两人之间尚未散尽的暖意里。

云芝宇眼底的紧张刚刚被她的笑容抚平,染上明亮的期待,那句“傻子”的尾音还带着她特有的、微糯的嗔怪,悬在冰冷的空气里。

然后,口袋里的震动就来了。

不是寻常的嗡鸣,而是带着一种沉闷、执拗的穿透力,像一颗心脏在厚重的布料底下骤然失控地狂跳。

那震动贴着腿骨,带着不容忽视的份量,蛮横地撞碎了刚刚凝结的、带着花香的这一刻。

时遐思脸上的笑意瞬间冻结。

那是一种极快的褪色,从鲜活到僵硬只在眨眼之间,快得连她自己都来不及反应。

嘴角还维持着上扬的弧度,眼底却已是一片猝不及防的茫然和惊悸。

她几乎是有些粗暴地把手伸进羽绒服口袋,掏出了那个持续震动的源头。

冰冷的金属外壳硌着掌心。

………………………………

屏幕亮得刺眼,在十二月灰蒙蒙的天光下,那两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进她的瞳孔——

妈妈。

有多久了?

上一次通话是什么时候?

春节时例行公事的一句问候?

还是更久之前,为了某件琐事不得不的联络?

这个备注名,早已失去了它应有的温度,只剩下一种疏离的、格式化的符号意义。

此刻它的闪烁,带着一种不祥的、打破所有平衡的突兀。

指尖划过屏幕的冰凉触感让时遐思打了个寒颤。

她几乎是屏着呼吸,把手机贴到耳边。

周围医院的嘈杂——救护车由远及近的鸣笛、人群的喧哗、车辆碾过路面的噪音——在听筒贴紧的刹那,诡异地被隔绝、推远,只剩下电流细微的嘶嘶声,以及听筒里传来的,那个熟悉又遥远的声音。

“遐思?”

妈妈的声音传过来,没有预想中的寒暄或责备,只有一种被强行压抑后的、异乎寻常的平静,底下是掩盖不住的疲惫和……某种沉甸甸的东西。

这平静比任何哭喊都更让人心头发紧。

“妈?”

时遐思的声音干涩得厉害,像砂纸摩擦过喉咙。

她下意识地握紧了另一只手里的花束,粗糙的玻璃纸发出轻微的挤压声。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这短暂的空白像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时遐思的心脏。

然后,那个极力维持平静的声音再次响起,每个字都清晰而沉重地砸落:

“海市那边……你姑爷爷,不行了。”

“姑爷爷……”

时遐思无意识地重复了一遍。

这个名字像一把钥匙,瞬间捅开了记忆深处那扇落满尘埃的门。

不是清晰的画面,而是一种汹涌的感觉——海市老弄堂里栀子花浓烈得化不开的甜香,夏日午后竹躺椅咯吱咯吱的轻响,粗糙而温暖的大手笨拙地替她扎起歪歪扭扭的小辫子,还有塞进她手心的、总是带着体温的、捂得有点软的奶糖……

那些遥远而模糊的温暖碎片,裹挟着潮湿的、属于南方海滨城市特有的气息,猛地冲撞上来,撞得她眼眶一阵酸涩。

“嗯。”妈妈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种确认的沉重,“脑溢血,很突然。医生让……家里人能去的,都去一趟,见最后一面。”

她顿了顿,似乎在斟酌措辞,或者说,在极力控制着什么,“他以前……最疼你。你……要不要请假,飞过去一趟?”

“姑爷爷他……”

时遐思喉咙哽住,后面的话像是被无形的棉花堵住,只剩下急促的、带着水汽的呼吸。

………………………………

掌心里的花束突然间变得沉重无比,又或者,是她自己的手失去了所有力气。

指尖一松。

那束带着雪粒的粉白玫瑰,那束刚刚被少年郑重递出、承载着笨拙仪式感的鲜花,直直地从她手中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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