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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1章 她折断工牌那天,新战争开始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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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被剪辑成艺术短片的影像,在青年心理康复大会的巨幕上循环播放。

苏明心折断旧工牌的瞬间,决绝而纯粹,像一道划破暗夜的闪电,点燃了台下无数双相似的、曾被绝望浸染过的眼睛。

然而,光明的背面,阴影正以一种病毒式的速度疯狂滋生。

当晚,境外社交平台,一段伪造的视频如瘟疫般扩散开来。

昏暗的密室背景下,一个与苏明心一模一样的女人,脸上挂着与公共形象截然相反的、冰冷而讥诮的笑容,对着镜头外的某人低语:“那些撕心裂肺的哭诉当然都是剧本,姐姐一字一句教我说台词,不然怎么骗得过那群傻子?”

视频的每一个像素都透着恶意,精准地刺向苏明心刚刚建立起的公众形象。

“AI深度伪造。”苏明玥的办公室里,气氛凝重如冰。

陆子轩的指尖在键盘上飞速敲击,一行行数据流瀑布般刷过屏幕,“我比对了原始录像的时间戳和光影轨迹,存在明显的逻辑断层和像素渲染瑕疵。这是目前最高级别的换脸技术,但它终究是假的。”

苏明玥的目光落在屏幕上那个“自己”的脸上,眼神里没有丝毫波澜,只有猎人锁定猎物时的冷静与锐利。

“保留所有传播路径的节点数据,从第一个发布账号开始,我要看到完整的扩散链。”

陆子轩一愣:“不立刻发布技术分析报告辟谣吗?再过几个小时,舆论就彻底被点燃了。”

“辟谣?”苏明玥嘴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那太便宜他们了。澄清只能扑灭眼前的火,我要的,是顺着这根藤,把藏在地下操盘的手,连根拔起。让他们狂欢,跳得越高,留下的痕迹才越清晰。”她要的不是一次被动的防守,而是一场蓄谋已久的反杀。

风暴中心的苏明心,对此一无所知,但她的潜意识已经拉响了警报。

连续三个夜晚,她都被同一个梦魇攫住。

梦里,她独自站在空旷无人的演讲台上,台下所有的人脸都模糊不清,他们原本热烈的掌声和专注的眼神,在某一刻突然全部消失,整个世界瞬间静默,只剩下她自己的声音在巨大的厅堂里孤独地回荡,一遍又一遍,空洞而扭曲,像是从另一个人的喉咙里发出来的。

第四天清晨,苏明心顶着浓重的黑眼圈,主动找到了陆子轩。

“重启‘意识锚定程序’。”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但眼神却异常坚定。

陆子轩看着她苍白的脸,有些犹豫:“你的精神负荷已经连续超标,再进行深度练习,可能会有风险。”

“我需要。”苏明心打断他,语气不容置喙。

她深吸一口气,提出了一个全新的要求,“这次,我不要系统自带的提示音。我要你录下我现在说话的声音,把它存进系统核心模块。当干扰出现时,我要听见的,是我自己的声音。”

陆子轩沉默了。

他明白这个要求的背后是什么。

她不再需要外部的、标准化的“正确”指引,她要用此刻最真实的自我,去对抗那些企图扭曲她的虚假回音。

这是一种近乎偏执的自我确认,也是一场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豪赌。

“好。”良久的对视后,陆子轩沉声点头,开始重新设置程序参数。

测试舱内,当陆子轩将那段伪造视频的音频作为强干扰流植入系统时,苏明心紧闭的双眼猛地颤动了一下。

梦魇中的空洞感再次袭来,那个冰冷嘲弄的声音仿佛毒蛇,钻入她的脑海。

但就在入侵信号即将污染核心意识区的瞬间,一股截然不同的声波被自动触发了。

那是她自己的声音,清晰、沉稳,带着录制时那一刻的疲惫与决绝:“我是苏明心。”

两种声音在意识层面激烈碰撞。

那个伪造的声音,在遇到这个源自本体、充满真实意志的“锚点”时,仿佛遇到了天敌。

系统瞬间判定其为高危入侵信号,苏明心自己的声音构筑的反制模型即刻启动,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将那段恶意音频流分解、重组,最终转化为一阵尖锐急促的警报蜂鸣,将她从混沌的边缘硬生生拽了回来。

与此同时,远在首都的顾承宇,正面临着另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心理人权法案》的草案在内部审议阶段,遭遇了前所未有的阻力。

一封匿名的举报信,被悄无声息地递交到了某位立场中立的常委办公室,信中直指“启明计划”核心证人苏明心,称其“精神状态极不稳定,多次出现幻觉,其证言不具备法律采信的基本条件,不具备作证资格”。

这封信的时机和内容都狠毒至极,企图从根源上摧毁法案的立论基础。

顾承宇看完复印件,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他没有去辩解,也没有去追查信源,那只会陷入对方预设的泥潭。

他只是平静地拨通了三个电话。

这三个人,都是国内精神科领域的泰山北斗,更重要的是,他们都曾深度参与过“启明计划”受害者的心理创伤鉴定工作。

“周老,王教授,李主任,”顾承宇的语气谦和而有力,“我无意干涉各位的学术判断,但有一种声音认为,创伤后应激障碍患者的表达,因其‘不稳定’而不应被采纳。我想,作为医学界,我们有必要向社会和立法机构,传递一个清晰、专业的共识。”

三天后,一篇题为《论创伤后表达权的医学伦理与法律适用性共识》的联名文章,在最具权威的医学期刊和法律评论上同步发表。

三位权威专家用无可辩驳的医学案例和法理分析,明确指出:要求创伤幸存者以“绝对冷静客观”的方式作证,本身就是一种二次伤害和权利剥夺。

创伤后的表达,无论形式如何,都应被视为求救信号和事实碎片,拥有被倾听和被尊重的基本权利。

文章发布当天,立法委员会顶不住舆论和学术界的双重压力,正式对外宣布:将针对《心理人权法案》启动一次规格空前的专项听证程序。

顾承宇以退为进,成功地将一场针对苏明心个人的阴险攻击,转化成了一次全民关注的、关于人权与法律的公开大辩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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