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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9章 道墨分流衍众派,残踪隐脉引浩劫(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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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墨分流衍众派,残踪隐脉引浩劫

一、辰时汴京医派会启幕:众流初聚显传承

辰时的汴京城,秋阳如碎汞般洒在太医院的银杏庭院里,金黄的叶片落在青石板上,与院角青铜香器飘出的淡金青烟交织,空气中弥漫着艾草、苍术与青铜的混合气息。今日是“大宋医派交流会”的首日,来自各地的医者汇聚于此,庭院内按流派划分的区域里,摆满了各派的医具与典籍——有的摆着改良脉诊仪,有的晾着特色草药,有的悬着道家阴阳图,还有的陈列着墨家机关医器的零件,一派百家争鸣的热闹景象。

灵枢与素问身着绯色医袍,并肩站在庭院高台上,前者腰间三齿刀的矩尺纹泛着淡金,后者鬓角青铜小鼎轻颤,鼎身圣火纹与庭院内各流派的医具隐隐共鸣。台下,首批学府学子已成长为各流派的核心人物:陈阿牛穿着粗布短打,站在“民间实用派”的区域,身后挂着“济世便民”的木牌,案上摆着他改良的简易脉诊仪与艾草香囊;赵谦身着青缎长衫,“机关医派”的摊位前围满了人,他手中的青铜香器比之前更精巧,炉盖细孔按墨家“九宫格”排列,能精准控制青烟浓度;林薇的“湿热调理派”则摆着川蜀特色草药,案上的《湿热辨症录》标注着道家阴阳理论的应用;阿依莎的“西域圣火派”最是特别,摊位中央燃着一小簇圣火草,淡金火焰旁放着融合西域花纹的青铜香器,吸引了不少医者驻足。

“没想到短短一年,竟衍生出这么多流派,”素问轻声说,目光扫过各流派的医具,“陈阿牛的实用派,把墨家简易医具带到民间;赵谦的机关派,把墨家医器改良得更精细;林薇结合川蜀湿热,阿依莎融入西域圣火,都是对道墨医道的创新。”

灵枢点头,指尖拂过袖中青铜符——符面泛着极淡的金红,与各流派医具中的墨家元素相互呼应:“这就是传承的意义,不是一成不变,而是在道墨根基上,结合地域、民情创新。你看,赵谦的医器虽改良了机关,却保留了墨家‘兼爱’的初心,让更多人用得起;陈阿牛的简易脉诊仪,用的是墨家基础工艺,却能快速诊断,适合民间使用。”

此时,太医院院正李御医走上高台,手持青铜钟敲响三声,庭院内瞬间安静下来。“诸位医者,今日召开大宋医派交流会,”李御医的声音带着威严,“意在让各流派交流经验、取长补短,共同推动大宋医道发展。灵枢先生、素问大夫开创道墨融合医道,如今各流派皆承其脉,望诸位不负初心,以济世为根本,以创新为助力!”

掌声雷动中,陈阿牛率先走上前,捧着他的简易脉诊仪:“弟子陈阿牛,创立民间实用派!我们派的医理,就是‘用最省的料,治最多的病’——这脉诊仪用普通青铜打造,省去复杂机关,却能辨清常见戾毒;这香薰香囊,用艾草、苍术加少量圣火灰烬,成本低,百姓都买得起。去年川蜀大旱,我们用这法子,救了三个村子的百姓!”

台下百姓出身的医者纷纷叫好,一位来自两浙的游医喊道:“陈大夫说得对!我们走江湖,哪用得起复杂医器?就需要这样实用的法子!”

接着,赵谦走上前,展示他的“九宫机关香器”:“弟子赵谦,创立机关医派!我派以墨家《墨道医器录》为基,改良医器——此香器炉盖设九宫格机关,可按戾毒浓度调整青烟;这改良脉诊仪,加入道家阴阳校准,能辨出‘假寒真热’‘假热真寒’的疑难症。上月汴京城西闹‘伪戾症’,就是靠它准确诊断,救了五十余人!”

太医院的御医们纷纷点头,一位老御医赞道:“赵大夫的机关术,真是青出于蓝!将墨家机关与道家医理结合,解决了不少传统医理的难题。”

林薇与阿依莎也相继介绍了自己的流派,庭院内气氛热烈,各流派医者相互交流,有的讨论医具改良,有的探讨辨症方法,有的交换草药种子,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灵枢与素问看着这一切,眼中满是欣慰——道墨医道已如种子般生根发芽,衍生出不同的流派,守护着不同地域的百姓。

可就在这时,灵枢袖中的青铜符突然微微发烫,符面泛出极淡的幽绿。他望向庭院角落,赵谦摊位上的机关香器竟泛着一丝幽绿,青烟中夹杂着极细的黑色丝线——是残踪气!灵枢心中一紧,不动声色地对素问递了个眼色,两人悄悄朝着角落走去。

二、巳时四派分流显特色:交流竞合承道墨

巳时的阳光渐渐炽热,庭院内的交流愈发深入,各流派间既有合作,也有善意的竞争。陈阿牛的实用派与林薇的湿热派正合作研究“湿热戾毒”的防治——陈阿牛提供简易香薰配方,林薇则补充湿热辨症的要点,两人蹲在案前,用炭笔在纸上绘制草药图谱,不时争论几句,却满是对医道的热忱。

“林大夫,你说湿热与戾毒混合,用艾草加黄连熬汤行不行?”陈阿牛指着图谱,“我在民间试过,黄连能清热,艾草能驱戾,只是效果慢了点。”

林薇摇头,在纸上补充道家阴阳符号:“不行,湿热属阴,戾毒也属阴,单用清热驱戾不够,需加干姜引阳,按道家‘阴阳相济’的道理,才能更快见效。上次川蜀有个患者,就是用这个法子,三天就好转了。”

两人正讨论着,赵谦的机关派突然传来欢呼——他的改良脉诊仪成功诊断出一位老医者的“隐戾症”,仪盘指针泛着淡绿,与试毒叶的反应完全一致。“赵大夫,你这脉诊仪真神了!”老医者激动地说,“我这病找了好多大夫都没查出,没想到你这仪器一测就准!”

赵谦笑着解释:“这是按灵枢先生教的墨家机关术,加了道家阴阳校准针,能测出体内隐藏的残踪气。您这病是之前接触过污染的草药,残踪气藏在经脉里,用香薰配合汤药,半月就能好。”

另一边,阿依莎的西域圣火派正演示圣火草的用法——她将圣火草粉末加入香薰,点燃后青烟泛着金红,笼罩在一株被残踪气污染的草药上,片刻后,草药的幽绿便消退了。“圣火草与终南山圣火根同源,”阿依莎的声音带着异域风情,“按道墨医理,阳火能克阴邪,加入墨家机关香器,能让圣火之气更持久,净化西域的瘴气戾毒特别有效。”

灵枢与素问走在各流派间,不时解答医者的疑问,心中却仍记着刚才的残踪气。“刚才赵谦的香器上,残踪气很淡,像是被人刻意附着的,”素问轻声说,“会不会是余孽混在医者中,想污染各流派的医具,借流派交流扩散残踪气?”

灵枢点头,目光扫过人群,突然停在一个身着灰袍的医者身上——此人戴着斗笠,遮住了面容,正站在阿依莎的摊位旁,指尖悄悄对着圣火草释放一丝幽绿气息,却被圣火草的阳火之气反弹,灰袍医者微微一怔,转身想走。

“这位兄台,请留步!”灵枢快步上前,青铜符泛着金红,对准灰袍医者,“阁下手中的草药,似乎沾染了残踪气,不如让在下看看?”

灰袍医者身子一僵,突然从袖中掏出一把戾毒粉,朝着人群撒去。“不好!”灵枢挥刀斩断毒粉,三齿刀的金红光晕将毒粉挡住,素问则立刻点燃青铜香器,青烟如网,净化了空气中的戾毒。

灰袍医者见势不妙,转身想逃,却被陈阿牛与赵谦拦住。陈阿牛用简易脉诊仪抵住他的手腕,仪盘瞬间泛黑:“你身上有重度戾毒,是余孽的人!”

灰袍医者冷笑,突然口吐黑血,倒在地上——竟是服毒自尽,尸体很快泛着幽绿,化作一缕黑烟消散,只留下一块泛着幽绿的寒戾石碎片。

庭院内的医者们都惊呆了,李御医脸色凝重:“看来余孽果然在暗中盯着我们的医派交流,想借各流派的医具与医者,扩散残踪气!”

灵枢捡起寒戾石碎片,用圣火灰烬净化,碎片泛着的幽绿消退:“大家别慌!余孽只是孤注一掷,我们只要加强医具净化,每日用圣火灰烬擦拭,就能防止残踪气污染。各流派虽有不同,却都是道墨传承,只要我们同心协力,就能守住医道,守住百姓!”

医者们纷纷点头,原本的惊慌渐渐被坚定取代。陈阿牛拿起圣火灰烬,开始帮大家擦拭医具;赵谦则提议在庭院四周布下机关香薰阵;林薇与阿依莎则忙着为医者们检查是否沾染戾毒。庭院内的气氛再次热烈起来,只是多了几分警惕与团结——各流派不仅是交流者,更是共同守护医道的战友。

三、午时流派竞合促创新:道墨根基各显长

午时的太医院庭院,阳光透过银杏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斑。各流派在经历了余孽的干扰后,交流愈发深入,甚至出现了流派间的“竞合”——既比拼医术,又相互借鉴,推动着医道的创新。

庭院中央的空地上,陈阿牛的实用派与赵谦的机关派正进行一场“辨症比赛”——李御医找来十位有隐疾的百姓,让两派分别诊断,看谁能更准确、更快地找出病因。

陈阿牛手持简易脉诊仪,按在第一位百姓的手腕上,仪盘指针泛着淡绿:“大爷,您最近是不是常头晕、咳嗽?是轻度戾毒,接触过污染的水源,我给您开一副艾草黄芪汤,再配个香薰香囊,三日就好。”

百姓连连点头:“大夫说得对!我前几天在河边洗衣服,回来就不舒服,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查出来了!”

赵谦则用改良脉诊仪,为第二位百姓诊断,仪盘指针泛着淡紫:“大娘,您是阴阳失调,脾肺虚弱,不是戾毒,是长期劳累所致。我给您开一副道家阴阳调和汤,配合我的机关香薰,能补气养脾,半月就能好转。”

大娘也点头称赞:“赵大夫说得准!我天天帮人缝补,确实累得很,之前的大夫都说是戾毒,开了好多药都没用。”

比赛结束,两派各诊断对五位百姓,难分胜负。陈阿牛笑着说:“赵兄的机关医器确实精准,能辨出阴阳失调与戾毒的区别,我得向你学学,改良我的简易脉诊仪。”

赵谦也拱手:“陈兄的速度快,适合民间应急,我也得借鉴你的方法,简化机关医器的操作,让更多人能用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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