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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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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楚玉的示意,景修上前向李殊郑重其事的行礼,而后才道:

“我们赶到驿馆时,那姑娘已经被……强抢民女在我朝是重罪,可京兆衙门的人担心得罪高丽使臣,迟迟不敢动手,是小的将人擒住带去了京兆衙门,岂料那尹允却当堂说是自己被骗了,说那姑娘是暗娼,既是做皮肉生意,那便是你情我愿,而后又在公堂上改口,称是那姑娘想要讹诈,转而状告了那位姑娘。那姑娘性子烈,不堪受辱,这才被逼的当堂……撞柱而亡。”

李殊不可置信的瞪大了自己的双眼,愤怒与惊愕交杂着,一时不慎竟跌坐在地上,指着眼前的人问:“然后呢?”

忍冬擦干了眼泪,抽噎着上前将李殊搀扶起来,他说:“京兆尹说此事涉案人员是高丽王室的亲眷,碍着两国邦交,故而不仅不罚那个高丽公子,还下令鞭尸,以平高丽公子的怒气,甚至还将那姑娘的父亲以同谋行骗的罪名关进了大牢。”

李殊此时只觉得一口气憋在了胸前,就连脑子都有些懵:“如此懦弱的处事,岂不是失了大国风范,还叫那高丽人小瞧了不成!我朝子民在京城受辱,却要撞柱而亡,用命证清白,家眷入狱,是何道理!”

“你先别气。”楚玉连忙安抚道。

“孤怎能不气!”李殊气急,双目赤红狠瞪着楚玉。

楚玉上前轻拍着他的肩头,似安抚他道:“你先别急也别气,既然此事是他的过错,你还记得律学学堂上的那幅你父亲还在位时所提的‘为民请命’的匾额么?”

李殊直勾勾的看着楚玉,脑海中自然也就回忆起了父亲所题的字,又想到了在百膳楼听见的哭声,他终究还是冷静了下来。

楚玉继续道:“我知道京城里的百姓爱戴殿下,是因为殿下平易近人,更是因为殿下嫉恶如仇,既然是那尹儒生的所犯的罪行,就不能让他逃之夭夭,要为我天.朝百姓伸冤啊,殿下。”

李殊冷静的看着眼前的人,侧眸看向忍冬,严厉道:“忍冬,给孤更衣,孤要亲自去京兆衙门。”

忍冬应声,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去给李殊拿衣裳,替他梳洗更衣。

楚玉知道李殊的意图,自然也愿意助他一臂之力,他吩咐景修从宁王府调来府兵供李殊差遣,更是亲自前往那位被害者所住的街巷前去寻找人证。

李殊身着紫色圆领锦袍,腰上扣着玉带,衣裳的胸前双臂皆绣着四爪金线团龙纹,束起头发戴上幞帽,又在忍冬的伺候下围上了斗篷。

等李殊出府门时,亲王仪仗的架势已经备好,只等李殊坐上马车,王驾仪仗便浩浩荡荡的朝着京兆衙门驶去。

五更天是黎明前的时辰,漆黑到伸手不见五指,京兆衙门前还挂着灯,因着大堂上死了人,此刻又在善后,就连衙差们都觉得阴森诡谲,不由的打了个寒颤。

忽的,有衙差从门口慌慌张张的跑来,将收拾大堂的人吓了一跳。

“干什么慌慌张张的,人吓人吓死人了。”

“别收拾了别收拾了,怀王殿下驾到,请京兆尹大人前来接驾。”

几个人一合计,丢下手里的事便朝着后堂跑去,去把那个恐怕已经脱了衣服入睡的京兆尹大人从被窝里叫起来。

李殊的王驾都停在京兆衙门外,浩浩荡荡的一群人,最后头又跟着宁王府的府兵,架势威严。

他冷静的坐在马车里,从撩开的车帘里瞧见京兆尹带着衙门的差役连滚带爬的从衙门里跑出来,还险些被衙门的门槛绊倒。

京兆尹跪伏在衙门台阶上,伸手扶正了下因跌倒歪掉的官帽,他向马车里的李殊叩头道:“下官叩见怀王千岁。”

李殊直视着他,慢悠悠的从马车里出来,撑着忍冬的手下了马车,直勾勾的看着京兆尹冷笑道:“府尹大人今夜为我朝免去一场战祸,孤是来嘉奖你的,快起来。”

京兆尹不明所以的擡头望向李殊,此刻天色不明,仅有的灯火映衬着李殊的笑意,使得京兆尹看了都脊背发寒,跪伏在地不敢答话。

李殊迈步向台阶,站在他的面前,厉声道:“你真是丢人现眼!”

“怀王殿下,下官……下官只是为着朝廷着想,不为其他啊。”京兆尹颤巍巍的说道。

李殊笑了笑,朝着京兆衙门前摆着的鸣冤鼓走过去,取下鼓槌朝着那鸣冤鼓便敲击了过去,登时发出的震天响声将京兆尹都吓得不知所措。

李殊丢掉手中的鼓槌会看着京兆尹,冷淡道:“有人敲响鸣冤鼓,身为府尹,不该升堂问案么!”

京兆尹依旧不明所以:“怀王殿下莫开玩笑了……”

李殊道:“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么,孤今日便做一回状师,替无辜冤死的死者打官司。”

京兆尹对上李殊的视线,心道不好,李殊虽然在京城里名声不太好,可遇到事他也是真的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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