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你们到底了,怎么了!(1/2)
她故意顿了顿,看着众人惊讶的神色,笑着继续:“她跟我说‘以前的身体可不是这样’,我倒真想见见,她以前到底是什么模样。你应该不介意吧?”
“你!”园子瞬间炸毛,指着峰不二子,“你居然对志保做这种事!”
洛云脸色沉了下来,宫野先生也皱紧眉头,显然没料到还有这样的过往;明美更是愣在原地,小声喃喃:“妹妹……还有这样的经历?”
新一突然想起什么,脸色复杂:“怪不得上次老姐打电话给我,说自己‘很惬意’,还说‘没什么伤害,挺舒服的’,原来那时候她在你那儿泡澡……你还故意给少年侦探团指了错误地址,把人扣在那儿!”
小兰的脸彻底黑了,双手攥得死死的——一想到洛保的身体被人看光,哪怕当时是小孩模样,洛保还没有拒绝,她心里就像堵了块石头。
峰不二子却满不在乎地耸肩:“反正我觉得没什么。一开始她还挺紧张,不让我靠太近,后来不知道想通了什么,又不紧张了。不过是小孩身子,小兰你之前不也跟柯南睡在一起?也没什么吧?”
“我和新一在一起,她跟别人走近点也没关系。再说了,那会儿她心里只有你,要是知道你不珍惜,接受别人不是挺好的?”她话锋一转,眼神里满是促狭,“之前她说自己‘以前更有料’,巧了,我当时也脱光了衣服,就是想逗逗她——第一次见她害羞得躲,最后被我气极了才说的那句话,模样还挺可爱。”
她自顾自说着,完全没注意到小兰越来越难看的脸色,也没察觉众人各异的神情——只有安室透悄悄看了眼巷口方向,暗自庆幸洛保已经走远,没听到这些让她难堪的话,不过我可没骗你们,她当时真的很可爱——要是你们见到她害羞的样子,说不定也会觉得有趣。
园子看着小兰紧绷的侧脸,心里咯噔一下,拉着小兰的胳膊压低声音急道:“完了完了,洛保这次真要‘完了’!你以前对新一可不是这样的——上次有人造谣说自己是新一女朋友,直接闹到毛利事务所,你当场就炸毛,抓起包就往对方说的酒店冲,一路上脸都白着,见到人就直接质问,那股子冲劲谁拦都拦不住。可最后新一哪怕就用柯南的声音解释两句,说‘是误会’,你转头就不生气了,还反过来安慰他‘没事就好’。还有博士那次,用投影假装新一暴露身份,你当时急得快哭了,结果隔两天见着柯南蹦蹦跳跳的,又跟没事人一样,还笑着说‘幸好是假的’。”
她顿了顿,指了指不远处还在慢悠悠晃着的峰不二子,语气里满是无奈:“可你现在对洛保,完全是两种做法!换做以前,你早冲上去问清楚‘你跟她到底怎么回事’‘泡澡是怎么回事’了,可现在你就站在这儿攥着拳头,连往前走一步都没动——这根本不是你的风格啊!”
毛利小五郎叼着烟,眉头也皱了起来,吐了口烟圈道:“园子这丫头说的没错。上次那女的冒充新一女朋友,小兰那反应,我还以为要打起来了,结果新一一句‘不是真的’,她立马就软下来了。还有一回,柯南跟少年侦探团去露营,晚了半小时没回来,小兰在门口转来转去,嘴里念叨着‘会不会遇到危险’,
看着小兰紧绷的背影,语气里带着几分心疼:“可这次,你明明那么在意洛保被峰不二子‘看光身子’的事,手都攥得指节发白了,却没像对新一那样‘直接冲上去问’,反而一直在忍。你是不是怕……怕问了之后,洛保会说‘是真的’,怕听到自己不想听的答案?”
小兰的肩膀轻轻颤了一下,指尖的力度又重了几分,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她不是不想问,是不敢问——以前对新一,她从来没怕过“问清楚”,因为她知道,新一不管做什么,心里都有她,哪怕有误会,解释清楚就好了。可对洛保,她总觉得心里有个缺口,好像稍微用力一点,那个缺口就会裂开。
她想起上次洛保生病,自己守在床边,洛保迷迷糊糊中抓着她的手说“小兰,别离开我”,那时候她心里暖得像揣了个热水袋,觉得洛保是依赖她的。可后来洛保清醒了,又恢复了那种淡淡的样子,只是会在她做早餐时,悄悄站在厨房门口看,会在她晚归时,在客厅留一盏灯。
这些细微的温柔,比新一的“我会保护你”更让她心慌——因为新一的心意总是明明白白的,而洛保的温柔,像裹着一层薄纱,她怕自己伸手去碰,纱就破了,连这点温柔都留不住。
她抬起头,眼眶红红的,看着园子和毛利小五郎,语气里满是无措:“以前对新一,我知道他不会骗我,哪怕有误会,他也会跟我解释清楚。可洛保不一样,她从来不会把心里的事说出来——上次她跟组织的人擦肩而过,回来后明明吓得手都在抖,却跟我说‘没事,就是遇到个熟人’;还有一回,她为了帮我找丢失的项链,在雨里淋了两个小时,回来后只说‘刚好路过,就帮你找了找’。”
她吸了吸鼻子,继续道:“如果我现在冲上去问她‘泡澡的事是不是真的’,她要是说‘是真的’,我该怎么办?要是她说‘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又该怎么办?我怕我问了之后,她会觉得我在怀疑她,会离我更远。”
园子愣住了,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小兰——以前的小兰,不管对谁,都是直来直去的,哪怕是对新一,也从来不会藏着掖着自己的情绪。可现在,她居然会因为“怕洛保离开”而不敢问清楚一件事。
阿笠博士叹了口气,拍了拍小兰的肩膀:“小兰啊,你这是把洛保放在心上了,才会这么小心翼翼。以前对新一,你知道他不会走,所以敢生气、敢质问;可对洛保,你怕她走,所以才不敢问。但你要知道,洛保跟新一不一样,她心里的事藏得深,可她对你的在意,一点都不少——上次你感冒发烧,她凌晨三点去药店给你买退烧药,回来后守在你床边,每隔半小时就给你量一次体温,天亮了才趴在床边睡了会儿。”
走了没几步,她就看到洛保坐在巷口的台阶上,背对着她,手里拿着一片落叶,在指尖轻轻转着。阳光落在她的头发上,泛着淡淡的金光,看起来有些孤单。
小兰放缓脚步,轻轻在她身边坐下,没有立刻说话,只是陪着她一起看着远处的天空。
洛保感觉到身边的人,转过头,看到是小兰,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恢复了淡淡的样子:“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小兰笑了笑,指了指她手里的落叶,“在看什么?”
洛保把落叶递给她,语气里带着几分自嘲:“没什么,就是觉得这片叶子跟我有点像,被风吹得东倒西歪,不知道该往哪儿去。”
小兰接过落叶,放在手心里,轻轻摩挲着叶子的纹路:“可叶子最后会落到土里,变成养分,让明年的树长得更茂盛。就像你,虽然现在有点乱,可最后总会找到自己的方向。”
她顿了顿,抬起头,认真地看着洛保的眼睛:“不二子小姐说,你们以前一起泡过澡,还……还看光了身子,是真的吗?”
洛保听到这话,身体僵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
洛保站在原地,指尖微微发凉,声音却异常平静,像是在陈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泡澡的事是真的,但那时我还是小孩身子,而且那时候,你眼里只有新一,我们也还没走到一起——没什么好追究的吧?你能接受新一过去的那些事,为什么我就不能有自己的经历?”
她抬眼看向小兰,眼神里带着几分自嘲:“你以为我之前说‘小孩子成不了我的恋爱对象’,说的是谁?是柯南,还是你?明明后来我们在一起了,可你好像忘了,我早就跟你说过‘我有喜欢的人’——那时候我还没跟你确定关系,我说的是谁,你真的没懂吗?”
“我不是骗子,要是你非要追究过去,那我要计较的事可太多了。”洛保的声音冷了些,“你明知道柯南就是新一,却假装不知道,看着他跟你以‘小孩’的身份相处;新一还没跟你结婚,就已经跟你互称‘老公老婆’,这些你都能接受。可我呢?”
“我说他是色狼,你以为是空穴来风吗?”洛保的语气里多了几分委屈,“你不知道的时候,他因为你流过鼻血;没少跟你一起泡澡,还闯过女生浴室,甚至往你胸口看;上次他踢足球,你踢回去,他也看的,也有你多少次,你抱他时,他碰在胸到你,脸红!如果要计较,我是不是也要计较你们!
她顿了顿,想起那些被忽略的细节,眼眶微微发红:
随口说‘穿的白色’,拿着手电筒照我,他就在旁边看着,也没阻止;
我喜欢足球明星,是他硬拉着我看比赛带起来的,结果他动不动就牵我的手,
连你们都觉得我跟他是一对——这些事要是我计较起来,是不是也该像你对我那样,质问他‘为什么不尊重我’?”
“我从来不可我不爱工藤新一!再怎么样我也不可能
那么说我要抢什么?
兰,我从来对你没有敌意,是害怕触碰所以故意制作一种就是我讨厌你,
是我说,羡慕你,说过,我斗不过你,
我指羡慕你,其实反话就是我羡慕新一,斗不过,不管如何,我黑暗来的鲨鱼,你是海豚,又怎么走向你?我会因为你一句话勇敢地走向你,
故意不理你我故意不理睬,我为什么对另外一个人却可以做到,对你不可以,我这么脏的人,会搞脏你了的!
”洛保的声音带着斩钉截铁的坚定,“你第一次找我的时候,我不理你,你叫我‘小哀’,我对你小心翼翼,连碰都不敢碰你,甚至故意装出‘讨厌你’的样子——可你呢?你什么都跟新一讲,什么都告诉他,难道你没发现我们之间的区别吗?后面所有人知道我是宫野志保、是灰原哀,难道不是通过工藤新一吗?是我主动告诉别人的吗?”
她伸手指向不远处的新一,语气里满是失望:“他这个人,根本不懂什么是边界感——对你,仗着‘青梅竹马’就忽略性别差异,未经允许就靠近;对我,早期用生硬又冒犯的语气跟我说话,从来没顾及过我刚脱离组织的敏感。他对毛利叔叔也不尊重,心里总吐槽叔叔的推理,却从来不用平等的态度沟通;他的‘侦探理想’全是自我中心,破解案件比你焦虑的心情还重要,比我对组织的恐惧还优先——这样的人,我怎么可能喜欢?”
“我需要的是‘可靠’,是‘安全感’,是‘被理解’,可他根本给不了。”洛保的声音轻了些,带着一丝疲惫,“他的理性是‘侦探式’的,只看真相和逻辑,从来没真正共情过我怕组织的心情,只会用‘正义’‘勇气’来敷衍;他对人要么过度依赖习惯、要么没分寸,这些都是我最讨厌的——我要的是能看穿我伪装、尊重我边界的人,不是活在自己‘侦探梦’里的小孩。”
赤井秀一站在一旁,看着洛保泛红的眼眶,轻声补充道:“她对工藤新一的保护,从来不是因为在意他,而是为了保护你,小兰。她见过组织的残酷,懂失去挚爱的痛苦,知道你有多等新一,也心疼你等待的不安——保护新一,对她来说,只是在守护你的希望,不想让你经历‘失去’的绝望。至于新一,对她而言,不过是‘要一起对抗组织的战友’‘需要照顾的弟弟’,仅此而已。”
洛保听完,没再看任何人,转身就往巷口走,脚步比上次更决绝。
毛利小五郎猛地把烟扔在地上,一脚踩灭,指着新一的鼻子怒吼:“臭小子!原来你以前做过这么多混账事!你对小兰没分寸,对保保不尊重,还敢在我面前装乖!”
新一攥紧拳头,脸色发白,声音带着几分慌乱:“这些……这些不是都过去了吗?我那时候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过去了?”小兰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冰冷,“对我来说,你对我的‘没分寸’,我可以因为‘青梅竹马’原谅;可你对保保的不尊重,对她的冒犯,你从来没道歉过,甚至没觉得自己错了——这不是‘过去了’,是你根本没放在心上!”
园子看着混乱的场面,叹了口气,推了推新一的肩膀:“你啊,真是活该!以前总觉得你靠谱,没想到你做过这么多没分寸的事。赶紧去跟小兰道歉,跟保保道歉,不然你这辈子都别想跟小兰在一起了!”
阿笠博士也跟着点头,语气严肃:“新一,保保说的没错,你确实太自我了,从来:没考虑过别人的感受。这次你要是不把这些事说清楚,不认真道歉,不仅会失去小兰,还会失去我们所有人的信任。”
新一:你们在说什么!园子
洛保的脚步猛地顿住,听到园子那句“不然你这辈子都别想跟小兰在一起了”,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她缓缓转过身,眼神里满是破碎的失望,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沙哑:“在一起?博士,园子……你们到现在还觉得,他们两个在一起才是对的?这个世界明明已经不一样了,怎么就脱离不了原来的时空轨迹?”
她抬手抹了把眼角,指尖沾了湿意,却倔强地不让眼泪掉下来:“你们潜意识里还是认定,工藤新一和小兰就该是一对,看我跟小兰在一起,哪怕我们已经确定关系,你们心里还是觉得‘不对’,觉得我是‘多余的’——是不是连我现在的身体,在你们眼里都只是‘阻碍他们的意外’?”
“小兰不是已经跟我在一起了吗?”洛保的声音拔高了几分,带着一丝歇斯底里的质问,“我们明明一起做饭,一起等对方回家,她生病时我守着,我不安时她陪着——这些难道都是假的?你们还是觉得,她该回到工藤新一身边,对吧?”
话音落下,她没再等任何人回答,只是惨然一笑,转身的动作比之前更决绝:“算了,都不重要了。小兰,我不要你了。”
她的声音轻飘飘的,却像重锤砸在每个人心上:“谁都不要了——爸妈,姐姐,你们想不想回国,随便你们;安室哥,赤井先生,以后组织的事,我自己处理。”
洛保快步走到峰不二子身边,眼神里已经没了之前的委屈和脆弱,只剩下冰冷的坚定:“不二子,你这次来,本来就是为了任务吧?走吧,一起。”
峰不二子挑了挑眉,收起了之前的戏谑,语气里多了几分认真:“想通了?不再纠结这些人了?”
“纠结有什么用?”洛保低头整理了一下衣角,再抬头时,眼底只剩一片平静,“他们有他们认定的‘正确结局’,我也该回到我该走的路,
卧底任务还没完成,组织还没彻底摧毁,与其在这里争‘谁该跟谁在一起’,不如去做更该做的事。”
小兰追到巷口,刚好听到洛保说“我不要你了”,脚步瞬间僵住,眼泪再也忍不住掉了下来,声音发颤:“保保,你别这样,我没有……我从来没觉得你是多余的,我跟你在一起是认真的!”
洛保没有回头,只是摆了摆手,声音里没有一丝波澜:“不用解释了,小兰。你很好,只是我们想要的不一样——你想要的是‘安稳的幸福’,而我,早就习惯了‘在黑暗里走’。以后,各自安好就好。”
说完,她便跟着峰不二子快步消失在巷口的拐角,只留下小兰站在原地,眼泪不停地往下掉,嘴里反复念叨着:“不是的,保保,不是这样的……”
新一追上来时,看到的就是小兰崩溃的样子“你们在说什么!博士,你们说这些话,
毛利小五郎看着消失的巷口,又看了看哭着的小兰,重重地叹了口气,拍了拍新一的肩膀:“臭小子,这次你要是再追不回保保,别说小兰不会原谅你,我也不会认你这个‘未来女婿’。”
毛利小五郎的话刚落地,全场瞬间陷入死寂。所有人都难以置信地盯着他,连空气都像凝固了一般。
宫野厚司最先反应过来,脸色瞬间沉得能滴出水,上前一步攥住毛利小五郎的手腕,语气里满是怒火:“毛利先生!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保保是我的女儿,小兰现在跟她在一起,这是她们自己的选择!你居然还提‘未来女婿’?你眼里到底有没有尊重过她们的感情?”
洛云也红了眼眶,声音带着哽咽和愤怒:“我们家保保为了小兰,多少次从鬼门关里闯回来,现在她们好不容易确定关系,你居然还在说让小兰跟新一在一起的话!你这是在往保保心上捅刀子,也是在伤小兰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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