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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擅长打太极(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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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强和赵刚那边都按照张建军的指示,表面上客客气气,涉及到实质性的东西就打太极,要么就说要等处里统一安排。

刘伟则彻底扎进了车间里,跟着几个老师傅,把那些设备检修记录、安全检查记录翻了个底朝天,本子上记得密密麻麻,本子都费了不少。

这段时间他也是发现了一些问题,有个别车间工人领了材料,没有替换,而原来的材料已经有些磨损,但一直还在机器上。

但他按照张建军的吩咐,只是详细记录,默默收集证据,并不声张。

张建军自己则稳坐钓鱼台,每天该巡查巡查,该喝茶喝茶,偶尔去李国庆那里坐坐,闲聊几句,绝口不提尤良的方案,只是暗示

李国庆人老成精,自然明白,也只是点头,并不多说。

这天下午,张建军正准备提前溜号去接沈婉莹,办公桌上的电话又响了。他皱了皱眉,接起来。

“张处长吗?我,老赵啊!”电话那头是运输队队长赵家兴的大嗓门。

“老赵啊,啥事?”张建军问道。赵家兴一般不会上班时间给他打电话。

“有个事儿,得跟你念叨念叨。”赵家兴压低了点声音,“就你们处新来的那个尤副处长,他那个联络员,叫陈远的,刚才跑我们队里来了!”

“哦?他去干嘛?”张建军眯起了眼。

“还能干嘛!”赵家兴语气带着不满,“打着安全生产排查的旗号,指手画脚!说我们车辆维护保养记录不规范,停车场消防设施摆放不合要求,还质疑我们出车安全检查流程!娘的,老子搞运输的时候,他小子还在穿开裆裤呢!”

张建军笑了:“他说他的,你按你的规矩办就是了。”

“我是没鸟他!”王大奎哼道,“可他搬出尤副处长压人啊!说什么这是重要工作,要我们全力配合,限期整改!口气大得很!建军,这啥情况啊?这排查还没开始呢,就查到我们运输队头上了?这不是瞎搞吗?”

张建军眼神冷了下来。尤良这是等不及方案上会,开始让陈远四处点火,制造既成事实,同时也是试探各方的反应了。拿运输队开刀,因为运输队的赵家兴也算是李怀德那一派系的,但又和全厂生产息息相关,是个理想的立威对象。

“老赵,你听着。”张建军语气严肃起来,“他说的什么限期整改,你一个字都别认!一切等处理正式方案下来,厂里给你下了批示再说。他再去找你,你就说所有工作必须按程序走,让他去找厂办或者找李怀德厂长协调。听见没?”

“懂了!”赵家兴立刻心领神会,“我就这么办!想拿老子当垫脚石,没门!”

挂了电话,张建军手指敲着桌面。尤良这是步步紧逼啊。看来,真的给他找点事儿做了。

他拿起电话,摇到了安全生产科,直接找肖前勇。

“肖科长,我张建军。”

“哎呦!张处长!您有什么指示?”肖前勇的声音透着谄媚和紧张。

“指示谈不上。”张建军语气平淡,“就是问问,尤副处长要的全面排查方案,做得怎么样了?我这边的治安科还等着配合呢,需要提前规划人手。”

“正在做!正在加紧做!”肖前勇连忙说,“就是……就是难度不小啊,需要协调的部门太多,很多历史遗留问题也不好处理……”

“不好处理?”张建军打断他,“不好处理就不要处理了?尤副处长决心那么大,你们安全生产科就这点能耐?遇到困难就退缩?”

肖前勇被噎住了:“不……不是……张处长,您误会了……”

“我没误会。”张建军冷冷道,“我告诉你肖前勇,方案要做,就做得像样点!把所有可能遇到的问题、需要的资源、存在的风险,尤其是那些历史遗留的老大难问题,全都给我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写进去!别想着遮着掩着,或者报喜不报忧!我要看到一份实事求是的方案,而不是一份糊弄人的东西!听明白没有!”

肖前勇在那头冷汗都下来了,连声说:“明白!明白!张处长您放心,一定实事求是!一定写清楚!”

“最好如此。”张建军啪嗒挂了电话。

他这是故意给肖前勇施加压力,让他不敢为了迎合尤良而弄出一份过于理想化、掩盖矛盾的方案。

他要逼着肖前勇把所有的雷都明晃晃地摆到桌面上来。

到时候方案拿到处务会上,光是那些“历史遗留问题”和“需要协调的困难”,就够尤良喝一壶的。

做完这些,张建军才起身下班。走到楼下,正好看见尤良的吉普车开进来。车窗摇下,尤良看着张建军,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点了点头。

张建军也笑了笑,点头回应。

两人目光交错,无声无息,却仿佛有电光石闪过。

风暴,正在酝酿。张建军现在就像是跟一个小孩子下棋,自己已经布好了棋局,就等着尤良跳进来了。

日子晃晃悠悠又过了几天,秦淮茹到底年轻,底子也不算太差,加上傻柱那边隔三差五送些油水过来,虽然大半都进了贾张氏和棒梗的五脏庙,但她总算能勉强下地走动了。

而要是说洗衣服做饭这种需要弯腰用力的活儿,还是有点够呛,脸色也依旧带着产后的苍白。

这几天,贾家的脏衣服都是贾张氏黑着脸,从公用水龙头那儿接半桶水,然后端回屋里吭哧吭哧洗的。

这事儿在院里也引起了不小的议论。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贾张氏还能洗衣服?”

前院,一个正在纳鞋底的大妈撇撇嘴,压低声音对旁边的人说道,

“我看啊,准是端回屋让淮茹洗的!那老虔婆能自己动手?她恨不得让淮茹坐月子就给她端洗脚水!”

“不能吧?”

另一个住在前院,也不常参与院里的苟且,所以愿意把人往好了想,有点迟疑道,

“淮茹这才几天啊?身子虚着呢,贾张氏再不是东西,也不能这么使唤刚生完孩子的媳妇吧?说不定真是她自己洗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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