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3章 出游(博物馆之殇)(1/2)
省博物院该院区占地面积126亩,建筑面积5.5万平方米。馆藏文物17万余件(套),尤以史前文物、商周青铜器、历代陶瓷器、玉器及石刻最具特色。基本陈列《泱泱华夏择中建都》展和专题陈列《明清故意》《中原古代石刻艺术展》《丹淅吉金——中原楚国青铜艺术》《巧工遗珍——院藏明清珍宝展》《出彩中原——红色文化陈列》及《国宝特展》。并有与展览相配套的“社会教育体验厅”和“华夏古乐厅”。
博物院九大镇馆之宝包括:贾湖骨笛、妇好鸮尊、云纹铜禁、杜岭方鼎、莲鹤方壶、玉柄铁剑、武则天金简、四神云气图壁画、汝窑天蓝釉刻花鹅颈瓶。
博物院,位于成立较早的博物馆之一。
民国十二年夏,新郑一士李锐打井,无意间打出一座古墓,发掘出100多件青铜器。北洋陆军14师师长闻讯后向吴佩孚禀报。吴佩孚命令该师长将出土文物运至开封妥善保管。
民国十六年6月,为了更好的保存这批文物,时任国民革命军总司令、临时政府主席的冯玉祥将军在治豫政纲中就提出了“教育为立国根本要政”的主张,并身体力行,极力扶持文化教育事业。由省政府委派郭须静、徐金泉、何日章三人为博物馆筹备委员,隶属省教育厅,筹建于开封三圣庙街政学堂和总督衙门旧址,是为博物院发轫之始。
民国十七年5月,原省政府将省博物馆改名为“民族博物院”,并改由省政府直接领导,同时划拨刘师古堂充公遗产的一部分为专款,限期开放。民族博物院以“启发民众知识文明、激增命思想、促进社会文明”为办院宗旨,广泛征集历史、自然科学、农业、艺术、生理卫生等方面的实物料,成功举办了第一次陈列展览。
民国十九年12月1日,省政府将“民族博物院”恢复为“省博物馆”,并确定为社会教育机关,直属省教育厅领导。教育厅委任关百益为馆长,并收回民众师范房舍为古物陈列室。
民国二十年1月20日,省教育厅又颁布了《河南博物馆组织条例》,其中明确博物馆的宗旨为:发扬固有文化,提倡学术研究,增长民众知识,促进社会文明”。将原民族博物院的19个陈列室调整为7个,撤去了大量民族服饰和模型,充实了历史文物。
民国二十六年11月24日,卢沟桥事变爆发后,国民政府为确保文物安全,于将原博物馆所藏文物精选珍品5678件,拓片1162张,图书1472套(册)装68箱,用了三天时间运往汉口法租界租房保存。民国二十七年9月,随着国内形势日趋危急,存放于汉口的文物又辗转运至重庆,从而避免了外寇的劫掠和破坏。而存留于开封的文物,在开封沦陷后,大部分铜器、铁器下落不明。
民国二十七年9月,汉口沦陷之前,这批文物又被迫转移至重庆。
民国二十九年,省博物馆被更名为“省立博物馆”,下设事务部、保馆部、研究部等。
民国三十四年,抗战结束后,国民党省政府派谢孟刚为接收委员,接收了当局控制下的省博物馆,但终因解放战争的爆发,当时政府忙于内战,经济严重匮乏,经费拮据,博物馆步履维艰。
民国三十七年,解放了古都开封。当地政府进驻博物馆,整饬馆务。
原河南博物馆文物中的珍贵文物5119件,图书1450套(册)装38箱与台北故宫博物院部分文物藏品一起运往台省,后成为台省历史博物馆的主要藏品,其余30箱由军管会接管。博物馆元气大伤,苦心经营20余年的文物大馆,已无精品可言,博物馆名存实亡。
民国十九年至民国二十五年间,是旧河南博物馆藏品保管工作的繁荣时期,无论是在藏品的征集、整理或在对藏品的研究上,都做了大量卓有成效的工作。尤其是在关百益先生的带领下,先后接收了古物保存委员会所存的所有文物,其中包括民国十二年新郑出土的春秋铜器,民国十四年11月鄢陵城关出土的宋代窖藏瓷器,洛阳等地的历代石刻等。
民国二十三年、民国二十四年,又先后征集了大量的古代名人书画及现代艺术品,从而丰富和提高了该馆藏品的数量和质量。博物馆还主动进行了几次田野发掘,获得了大量的出土文物。这个时期拥有的藏品不仅数量多,而且质量精,弥足珍贵。如新郑出土的莲鹤方壶、大型列鼎、王子婴次炉、编钟等;登封县的九柄玉如意;石刻中的北魏石棺,刘根造像碑、魏志8种、隋代四面造像、舍利塔铭、唐代泉男生墓志、宋代二体石经、金代进士题名碑等。因为该馆拥有大量的文物精品,所以在我国博物馆界的地位大大提高,在国外也深受赞扬。当时曾有这样的评论:“统博物馆所藏物品,除故宫博物院外,豫省博物馆堪居第二之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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