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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0章 三重回响(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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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第一缕春风拂过峡谷,漫山樱花突然炸开,粉白的花瓣乘着风掠过机关城的吊桥,落在康金龙新酿的星果酒里。裂山正蹲在樱花树下,给北境带来的双生苗浇水,手腕上的布条与新抽的嫩芽缠在一起,像两条不愿分开的藤蔓。

“裂山哥哥,机械鸟说它听见花瓣在说话。”安安举着个竹篮跑过来,里面装着刚捡的樱花,每片都带着清晨的露水,“它说‘谢谢你们记得’。”

机械鸟在她肩头点头,翅膀上的“安”字沾着片花瓣,像枚小小的勋章。裂山笑着接过竹篮,指尖触到花瓣的瞬间,突然看见北境的雪——村长正把烤热的星果饼塞进他的机械爪,雪花落在饼上,融成小小的水珠,像现在的露水。

“它们一直都在。”康金龙提着酒壶走来,给裂山倒了杯星果酒,“老守钟说,樱花的根会记得所有埋在土里的故事。”她的目光落在双生苗上,那里已经开出并蒂花,一朵像北境的雪,一朵像峡谷的霞。

机械虎突然对着东方低吼,众人望去时,看见群孩子牵着机械宠物往峡谷的方向跑,领头的女孩穿着洗得发白的工装,手里攥着根樱花布条——是北境重建的机械村派来的使者。

“林爷爷说,该给新出生的机械宝宝取名字了。”女孩仰起脸,眼睛亮得像星子,“他说裂山哥哥最会取带樱花的名字。”

裂山的心突然被什么东西撞了下,伸缩棍上的布条无风自动,在阳光下划出金色的弧。他想起原型机最后的眼神,想起白袍人袖口的樱花纹,想起所有被樱花记住的名字——原来所谓传承,就是把“守护”两个字,像种子一样种进更多人的心里。

“叫‘念安’吧。”他蹲下来,给女孩的机械兔系上樱花结,“思念的念,平安的安。”

女孩的机械兔突然蹭了蹭他的手心,发出“吱吱”的轻响,像在说“我记住了”。安安抱着机械鸟凑过来,把自己编的樱花环戴在小兔头上,两个孩子的笑声混着花瓣的飘落声,在风里酿成甜甜的蜜。

夕阳西下时,裂山独自坐在峡谷的樱花树下,手里摩挲着那半块星果饼——原型机留下的那半,现在已经成了块坚硬的琥珀,里面嵌着朵干樱花。

他突然听见塔顶的钟声在风里回响,抬头望去,漫天花瓣中,白袍人、村长、原型机、黑袍人的虚影正对着他微笑,身后跟着北境所有机械宠物的身影,像支回家的队伍。

“我们回家。”裂山轻声说,把琥珀埋在双生苗的根下。泥土盖住琥珀的瞬间,并蒂花突然发出微光,在花瓣上映出无数名字,新旧交织,像条永远不会断的锁链。

夜风带来了机关城的灯火,康金龙他们正举着灯笼往这边走,机械虎的身影在灯笼下格外清晰,小白的光学镜头闪着暖光,灰灰、铁蛋、羽羽、阿银、踏雪、机械羊……每个人的影子都被拉得很长,最终交叠在一起,像幅温暖的画。

烈山站起身,朝着灯火的方向走去。风里的樱花香气追着他的脚步,藏着未说出口的“明天见”,藏着悄悄生长的希望,藏着所有被时光记住的温柔。就在这时机器机关城内出现了一只机械鸟,突然队伍里面也有一只机械鸟,这只机械鸟他俩相互感应说道:我是来找主人的,因为我身上有自灰程序的。就在这时两只机械鸟突然说道:我的好疼啊。就在这时不知什么时候机器机关城主下方也有一只机械鸟,这只机械鸟看到有两只机械鸟在说:我的头好痛啊。就在这时主人出来了被前面的景象直接被吓混了过去樱花花瓣落在机关城的青铜钟上,发出细碎的叮咚声。康金龙刚把新酿的星果酒封进陶瓮,就听见安安的尖叫刺破了午后的宁静——那不是嬉闹的喊,是带着恐惧的颤音。

她提着酒瓮冲出酿酒坊时,看见三只机械鸟正悬浮在庭院中央,翅膀都僵在半空,金属喙张合着,发出“滋滋”的电流杂音。安安怀里的机械鸟(他们总叫它“小安”)羽毛倒竖,眼瞳里的“安”字剧烈闪烁,而另两只陌生的机械鸟,一只翅膀缺了半片,另一只尾羽缠着暗紫色的线,三者的影子在阳光下重叠成个扭曲的三角。

“头好痛……”三只鸟同时开口,声音像被揉碎的金属片,“自毁程序……在启动……”

裂山的伸缩棍“唰”地弹出,金光在三只鸟周围织成屏障。他看见陌生机械鸟的羽翼下,都刻着个微型齿轮——那是掠夺者的“子母程序”标记,母程序一旦激活,所有子体都会同步自毁。

“是‘蜂鸟计划’。”老守钟的拐杖在地上划出防御阵,树皮般的手指指向城主府的方向,“第三只鸟在那!它是母机!”

话音未落,城主府的飞檐后突然窜出道黑影,正是第三只机械鸟。它的眼瞳里没有光,只有旋转的自毁倒计时,翅膀拍动时,暗紫色的粉末簌簌落下,沾到哪里,哪里就冒出细小的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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