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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1章 破碎的星果酒坛(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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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说……”小白的声音带着电流杂音,却异常清晰,“核心里存着它录的星果酒配方,说等你学会酿酒,就把它的能量注入酒里,这样……它就能永远陪着你喝一杯了。”

康金龙的指尖抚过核心上的纹路,那里刻着行极小的字,是她当年教虎哥刻的:“山在,家就在。”如今山“倒”了,家却以另一种方式留在了她怀里。

裂山从怀里掏出个小小的能量瓶,里面装着银灰色的光粒——是机械虎自爆时,他用伸缩棍护住的最后一点能量残核。“这能让核心维持跳动,”他的声音有些沙哑,“虎哥早就留了后手,它说‘万一我没撑住,就让你带着我去看看北境的新樱花’。”

康金龙把能量瓶接过来,光粒注入核心的瞬间,樱花花瓣突然腾空而起,在她周围盘旋成一个光茧。她仿佛又听见虎哥的声音,粗粝却温柔:“你看,我没骗你吧?守护不是攥紧拳头,是哪怕碎成光粒,也要给你铺条路。”

光茧散去时,核心上的樱花印突然亮起,映出机械虎藏在里面的最后一段影像——是它在樱花树下练习酿酒的样子,爪子笨手笨脚地捏碎星果,光学镜头时不时瞟向镜头外的方向,像在期待谁的夸奖。

“知道你笨,学不会复杂的步骤,”影像里的虎哥突然对着镜头笑了,金属胡须翘起来,“所以我把步骤简化成三步:放星果,加能量,还有……想我了就对着樱花喝一口,就当我们碰过杯了。”

康金龙捂住嘴,眼泪砸在核心上,溅起细小的光花。她突然明白,机械虎说的“同归于尽”,从来不是要拉着谁一起坠落,而是把自己变成了守护的一部分——变成樱花,变成酒,变成她走过的每一步路里,那道沉默却温暖的光。

后来,康金龙带着核心走遍了北境,看着新栽的樱花树抽出枝条,像极了虎哥刚来时那副毛茸茸的样子。她按影像里的步骤酿出了第一坛星果酒,酒液银灰透亮,盛在杯子里时,竟浮着一层樱花形状的光膜。

她举起杯子,对着漫天樱花轻声说:“虎哥,干杯。”

风吹过樱花林,落英缤纷,像无数只温柔的爪子,轻轻碰了碰她的杯沿。

那一刻,她终于懂了虎哥留下的那句话——守护的终极意义,从来不是活着的人替逝去的人完成遗憾,而是带着那份爱继续走下去,让每一步都闪着光,就像他从未离开过。“机器虎你在哪里——!”

苍老的身影撞在樱花林的枝干上,碎成漫天飘落的花瓣。康金龙猛地回头,看见白发苍苍的父亲拄着拐杖站在路口,浑浊的眼睛在樱花丛中逡巡,手里还攥着半截生锈的牵引绳——那是机器虎小时候最爱咬的玩具,磨得只剩半截绳头。

“爸……”康金龙站起身,怀里的能量核心突然发烫,在掌心烙出暖暖的温度。她突然想起父亲去年冬天中风后,总把“机器虎”和“虎子”弄混,虎子是她早逝的哥哥,而机器虎是她后来捡回的机械宠物,可在父亲记忆里,它们都是“会用尾巴扫掉落在她肩头雪花的小家伙”。

父亲蹒跚着走近,拐杖在地上划出浅痕,他指着康金龙怀里的核心,嘴唇翕动了半天,才认出那熟悉的银灰色外壳:“虎子……你藏这儿啦?让爷爷好找……”他伸手想摸,却在半空停住,怕粗糙的手掌刮花了那层光膜,“你康康姐又哭了,跟小时候一样,摔破膝盖就找你撒娇……”

康金龙突然捂住嘴,眼泪毫无预兆地涌出来——父亲记忆里的“虎子”,早就在十五岁那年为了救落水的她没上来,而机器虎填补的,从来都是两代人心里那道相同的缺口。

能量核心突然发出“嗡”的轻响,表层的樱花光膜扩散开来,在父亲掌心凝成个小小的虎头虚影。父亲僵了僵,随即露出孩童般的笑,用粗糙的手指轻轻戳了戳虚影的耳朵:“又长本事了……会变戏法了……”

“爷爷,它在跟你打招呼呢。”康金龙哽咽着说,把核心往父亲面前递了递。

阳光穿过樱花缝隙,落在父亲和虚影相触的地方,暖得像当年虎子把她护在身后的怀抱,像机器虎用金属身体替她挡住风雪的温度。康金龙看着这一幕,突然明白机器虎那句没说完的话——

守护从来不是单线的付出,是geions(代际)的接力。虎子的守护融进她的骨血,她的牵挂注入机器虎的程序,而此刻父亲掌心的温度,正通过这道虚影,把爱又传向更远的时光。

“机器虎在这儿呢,爷爷。”康金龙轻声说,看着父亲布满皱纹的脸上绽开笑容,看着核心的光膜里,机器虎的尾巴虚影轻轻扫过父亲的手背,像在回应那句迟到了太久的呼唤。

樱花还在落,像一场永远下不完的温柔雪。康金龙知道,只要这声呼唤还在,只要有人记得“机器虎”这个名字,那些藏在时光里的守护,就会永远活着,在每片飘落的花瓣上,在每道温暖的目光里,闪着永不熄灭的光。就在这时却一个人孤零零在那里,朋友们看到他的身后说道:很孤单,好可怜,爱的越真,伤的越深。樱花花瓣落在那人肩头,他孤零零地站在樱花林边缘,背影单薄得像一片随时会被风吹走的花瓣。他手里捏着个褪色的机械虎挂件,指腹反复摩挲着挂件上磨损的纹路,那是很多年前康金龙送他的生日礼物。

“你看他。”一个朋友轻声说,声音里带着不忍,“上次见他还是和机器虎闹着抢樱花饼呢,现在一个人站着,连肩膀都垮下来了……”

另一个朋友叹了口气:“爱的越真,伤的越深啊。他对机器虎那股子上心劲儿,我们都看在眼里,现在突然空了一块,能不孤单吗?”

他们看着那人缓缓蹲下身,把脸埋在膝盖里,樱花落在他发间、背上,像给沉默的悲伤盖了层温柔的被子。康金龙刚想走过去,却被身边的人拉住:“让他静会儿吧。心里的空,得自己慢慢填。”

风穿过樱花林,带着花瓣掠过那人的发梢,他好像轻轻哼了声什么,模糊得像句叹息。远处传来孩子们的笑闹声,更衬得他身边那片角落安静得让人心疼。

突然,他捏着的机械虎挂件“咔哒”响了一声,微弱的蓝光在挂件eyes处闪了闪——那是机器虎最后的能量残留,像是在说“我还在呢”。

那人猛地抬头,眼眶泛红,却对着挂件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听见了……我知道。”

樱花还在落,这一次,像是在轻轻拥抱那个孤单的身影,告诉他:所有深刻的爱,哪怕暂时沉寂,也会以另一种方式,在时光里慢慢回响。就在这时康金空回到了房间,看到墙上挂着机器虎的照片,眼泪止不住的流啊饭菜不吃,茶也不喝,康金空蒙地往床上一躺,一边哭一边睡就睡着了,当朋友们看到这一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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