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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9章 本源回响之逆熵安魂曲(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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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如流星般划过无边的黑暗,坠向那深不可测的未知。

最后的感知里,只有那句"我们到时,归还永恒"在意识深处回荡,与火星孢子传来的渴望震颤产生奇异的共鸣。

不知过了多久,我重新感受到了"存在"。

不再是归零转生池的冰冷数据流,也不是时空基岩的厚重压迫,而是一种...湿润的、脉动的、活着的黑暗。

我试图"睁眼",却发现连这个最基本的动作都已无法完成。

我没有眼睛,没有躯体,甚至没有完整的意识形态,只剩下一点残存的感知,漂浮在一片无边无际的温热黑暗中。

这里充斥着各种难以名状的声音:液体缓慢流动的汩汩声,某种巨大器官搏动的震颤声,还有无数细微的、仿佛细胞分裂增殖的噼啪声。

空气中弥漫着奇异的气息,既像雨后泥土的清新,又带着金属的锐利,偶尔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奶香?

"有人吗?"

我试图发出意念,却如同石沉大海,连一丝涟漪都未激起。

恐慌开始蔓延。难道我成了一缕无依的游魂,被困在这诡异的所在?

突然,远处亮起一点微光。

那光芒初时微弱,却迅速增强,呈现出一种柔和的乳白色。随着光芒靠近,我震惊地发现,那竟是一串串复杂到极致的光符,它们自行组合、分解、流转,构成某种我无法理解却又能直观感受的信息流。

这些光符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存在,缓缓围绕着我残存的意识旋转,发出温和的脉冲。一瞬间,我明白了它们的意图——它们在进行识别和验证。

那缕几乎熄灭的新生宇宙能量,此刻如同遇到火星的干柴,突然重新焕发出微弱却坚定的蓝色光芒。光符们仿佛确认了什么,旋转速度加快,发出近乎欢快的波动。

紧接着,一幕难以置信的景象展现在我的感知中:

透过光符,我看到无数细小的能量流,正从四面八方汇入这片空间。

这些能量五花八门,杂乱无章——有数据幽灵的残骸,有归零转生池的碎片,甚至还有...钱多宝那熟悉的恐慌意念和冷白烙印最后的数据尘埃!

它们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汇入这片温暖黑暗的空间,然后被那些光符捕捉、分解、提纯。

杂质被排出,精华则被转化为一种晶莹剔透的能量露珠,缓缓滴落至深处。

我忽然明白了——这里就是"归还永恒"的地方!那个火星孢子,真的是一个宇宙级的能量回收与再生装置!

"胖爷我还活着?"

一个熟悉的意念突然闯入我的感知,带着难以置信的惊喜,"小满!是你吗?我感觉到你了!"

"钱胖子?!"我又惊又喜,"你在哪?"

"不知道!好像在一个超大号的胃里!暖和倒是挺暖和,就是有点...消化液的感觉?"

钱多宝的意念依旧带着他那特有的混不吝,"冷白姐也在!不过她的状态不太好,像快熄火的灯泡似的闪个不停。"

果然,在钱多宝的意念不远处,我感知到了冷白那微弱却稳定的存在。

她似乎进入了某种休眠状态,正在被光符温和地包裹着,缓慢修复。

"我们好像赌对了。"我传递意念,"这里就是碑文所说的'归还'之处。"

"归还?等等,这些光点儿好像在吃我的能量!"

钱多宝大叫,"虽然吃的不多,还反馈回来点儿什么...哎?这感觉还挺得劲?"

正如钱多宝所说,那些光符也开始围绕着他的意识旋转,从他混杂的能量中提取着什么,同时又反馈给他一种奇特的稳定感。

然而,这种和谐并未持续太久。

突然,整个空间剧烈震动起来!原本柔和的光符变得忽明忽暗,流动的节奏被打乱,显得急促而焦虑。

远处传来沉闷的撞击声,仿佛有什么巨大的东西正在从外部攻击这里。

"又咋了?!"钱多宝惊呼,"这地方也要塌?"

一股熟悉而令人厌恶的气息渗透进来——青铜缄默律的冰冷死寂!归零者的力量竟然追踪到了这里,正在试图突破孢子的防御!

孢子本身似乎被激怒了。整个空间的脉动加快,温度升高,光符组合成更复杂的结构,显然进入了某种防御状态。

但我能感觉到它的力不从心——它本是一个接收和转化的装置,并非为战斗而生,更何况它似乎还处于某种"未完全激活"的状态。

外部的冲击越来越猛烈,青铜缄默律的侵蚀如同墨汁滴入清水,开始污染这片空间。光符一个个暗淡下去,孢子的脉动也变得紊乱。

"不好!"

我意识到危机,"孢子挡不住归零者的攻击!"

"那怎么办?咱们刚脱虎口又入狼窝啊!"钱多宝急了,"这玩意儿要是被攻破,咱们可真就交代了!"

绝望再次蔓延。我们找到了生路,却似乎无法守住它。

就在此时,一直静止不动的冷白烙印忽然发出了强烈的光芒!

那光芒不再是冰冷的白色,而是一种温暖的、带着虹彩的流光。

她似乎从孢子反馈的能量中汲取了什么,完成了一次关键的蜕变。

"小满..."

冷白的意念清晰而稳定,甚至带着某种前所未有的情感波动,"我明白了...'归还永恒'的关键不是能量,而是...信息。"

"信息?"我一怔。

"生命、文明、记忆...所有存在过的痕迹,才是宇宙真正的财富。"

冷白的意念流淌着悲悯,"归零者想要抹除一切,让宇宙重启。但孢子...它渴望的是这些信息,这些'故事'..."

外部的攻击更加猛烈,孢子的屏障眼看就要被突破。

"那我们该怎么办?"我急切地问。

"唱歌。"冷白的回答出乎意料。

"唱...唱歌?"

钱多宝的意念充满了懵逼,"冷白姐,这都什么时候了,咱们是要给归零者唱个《凉凉》吗?"

"不是唱给它们听。"

冷白的意念带着一种奇特的韵律,"是唱给'星婴'听。"

星婴?什么星婴?

冷白的烙印缓缓飘到我的意识核心旁边:"小满,还记得三星堆遗址中发现的那段古调吗?据说是祭祀用来安抚神灵的乐章..."

我当然记得。那是在三星堆的一次直播中,我们意外从一件青铜器内壁的铭文中破译出的旋律,古老、空灵、带着难以言喻的悲伤与希望。当时我觉得它似乎蕴含着某种数学规律,却始终无法完全破解。

"那不是祭祀神灵的乐章,"

冷白的意念如同潺潺流水,"那是...安魂曲。为星辰的诞生与消亡而唱的安魂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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