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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我流产了,摊牌离婚(高潮,必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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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浏览着邮件内容,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慢慢收紧。

私人侦探去了顾时序在英国留学时的学校,跟他的老师求证。

许多老师都说顾时序与苏念恩是校园里人人称羡的一对璧人。

苏念恩是学校里公认的冷美人,她只在面对顾时序的时候才展露笑颜。

据说如果不是那场意外让苏念恩瘫痪,顾时序已经准备在他们毕业后把苏念恩带回顾家了。

我忽然想起顾时序出国那几年,我那些石沉大海的短信。

原来,一切早已有迹可循。

那时的我,都快要放弃这段单相思的感情了。

可我大学毕业那年,顾时序却突然带着钻戒回来跟我求婚。

那时候苏念恩应该是刚出了那场意外瘫痪在床。

以顾时序对她的感情,不该痛苦万分吗?

为何转身回来娶我?

……

我浏览完所有内容后,给私家侦探发去信息,跟他们约好明天把苏念恩的毛发样本交给我。

然而,第二天,我按时到了约定好的咖啡店。

整整等了半个多小时,依旧没等到对方出现。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骤然响起。

屏幕上“顾时序”三个字,惊得我心里一咯噔。

我接了电话,他声音裹着冷沉的寒意,道:“过来见我。”

“我没空。”

我压着喉间的涩意拒绝。

“你等的人,不会来了。”

他每个字都仿佛从指缝中碾过,带着极力隐忍的阴戾。

我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儿。

他知道我派人查他和苏念恩的事了?

既然如此,我现在更不能见他,谁知道他会不会对我怎样?

我道:“顾时序,你没做亏心事,何必动怒?有些话,你可以在电话里解释,不需要当面说。”

“我在岳母的病房里。来不来,随你。”

电话被掐断的声音让我的心紧紧收缩着,抓起包冲出了门。

说实话,以前顾时序就算再生气,我也没有听过他这种语气。

仿佛火山喷发前死寂的熔岩,下一秒就要吞噬一切。

然而,当我赶到医院时,发现不只是顾时序,苏雅欣竟然也在。

我还没来得及质问为什么要带这女人来我妈妈这儿,苏雅欣就朝我扑了过来。

“叶昭昭,你恨我就恨我,为什么要对我姐姐下手?我姐姐从没惹过你,你为什么要害死她!”

她又哭又叫,跑到我面前狠狠扯着我的衣服,不停地摇晃着。

顾时序站在病床边,眼底翻涌着猩红,周身冷得像座冰雕。

我被苏雅欣这莫名的攻击弄得莫名其妙,也来了脾气。

我一把将她推开,蹙眉道:“有话就说话,别撒泼!”

顾时序扶住她,眸光像是淬了毒看向我:“心理素质真好。哪怕在岳母面前,你也能面不改色。”

我深深吸了口气,道:“对,我是找私家侦探调查你了。难道,我们结婚四年,我连知道真相的权利都没有吗?”

“叶昭昭!”

顾时序厉声打断我,语气陡然沉了下去:“只有她死了,你才能甘心,是不是?”

我震惊地僵在原地,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苏念恩死了?

苏雅欣靠在顾时序怀里痛哭:“我姐姐昨晚自杀了!监控拍到陌生人潜入她病房,他们说是你派他们去的。你太狠了!你真是太狠了!姐姐走的时候,连一句话都没给时序哥留下。”

顾时序脸色如死灰,目光却像能剜掉我肉的刀,“你究竟对念恩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我坦然地说:“我只是让私家侦探帮我去取苏念恩的毛发样本。当时,侦探说苏念恩已经睡着了,她根本就不知道。所以,她的死,跟我没有关系。”

苏雅欣眼中闪过一抹锋芒,极力地反驳我:“可为什么我姐姐以前一直好好的,为什么偏偏在你派人过去之后,她就自杀了!你是不是让人对她说了什么话?我姐姐有严重的精神疾病,不能受刺激的。”

顾时序眼神结了冰,一字一顿:“我要听实话。”

“这就是实话!”

我拔高声音道:“如果你觉得我说谎,或者你有证据,那你尽管去报警,告我故意杀人!如果你没有证据,就别血口喷人!”

苏雅欣仍在一旁哭着,“我姐姐病房里没有监控,你就是利用这一点,才肆无忌惮地害她吧?就算我们没有证据,也并不代表你没做!”

顾时序不再逼问我真相,但他心里已经确定是我害死了苏念恩。

他不再看我,视线落在病床上昏迷的母亲身上,声音平静得残忍:“念恩不能白死。是让你母亲赎罪,还是你自己赎罪?”

我下意识地心惊起来,走过去拉住他,愤声道:“顾时序,我们之间的问题我们自己解决。如果你害死我妈,我会告你故意杀人!”

顾时序嘴角噙着一抹不屑,道:“你告我?你以为认识个沈老太太,认识个沈宴州,就能这样挑衅我?”

他的手指在我母亲和设备连接的管道上缓缓滑动,仿佛随时都能拔掉管子,切断我母亲活下去的机会。

“别忘了,只要这个设备一天不上市,我作为顾氏的决策者,就有权力停止设备的临床试验。”

我颤抖着开口问:“那你想怎样?”

顾时序看着我,道:“想让你母亲活下去,那就给念恩赎罪。去西岩寺,从山脚跪到山顶,一步一叩首。”

我身子微微颤了颤,指尖下意识地抚上肚子。

这一次,我想将这个孩子的去留交给他。

“顾时序,我怀孕了。”

顾时序冷峻的脸上划过一抹错愕,随即冷冷道:“你以为我相信你这些鬼话?”

他很自信,他避孕措施做得那么好,我绝不可能怀孕。

顾时序叫来保镖,连一个眼神都吝于施舍,让他们将我带了出去。

路过苏雅欣时,她嘴角挽起的那抹胜者的弧度,哪有半分丧姐之痛?

我不再做无谓的挣扎,望着男人决绝的背影,凄然地笑了。

虎毒尚不食子,但顾时序,却这么做了。

……

西岩寺。

暴雨砸在灰白色的台阶噼啪作响。

我浑身早已湿透。

明明是为人渡劫的寺庙,却变成了我的浩劫。

每一次屈膝跪下,膝盖都像有钝器狠狠砸过,疼得我眼前发黑。

保镖说,顾时序命令我每跪一次都要磕一个头,说一声“对不起”。

因为,这是我欠苏念恩的。

我算不清我跪了多少次,磕头又磕了多少次?

但我说“对不起”,并不是为苏念恩,而是对我腹中的宝宝说的。

直到天快要黑了,我也快跪到那佛寺顶端。

我的心湿冷一片,痛到麻木,可小腹里被狠狠拉扯的痛,却又那么清晰。

我知道,我的宝宝一直在陪我顽强地坚持着。

可现在,他已经坚持不下去了。

温热的液体顺着我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流到地上,跟雨水混成了一片蜿蜒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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