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跟沈宴州做露骨的事【暧昧来啦!】(2/2)
毕竟,现在我跟沈宴州这样的关系,如果不用这种方式,或许他压根就不会见我。
办公室里,高朗正在跟沈宴州道:“沈律,这是叶小姐的全部有关抑郁症的治疗和经过。”
他正说着,我这个他们谈话中的人就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高朗吓了一跳,跟见到鬼一样。
沈宴州显然也错愕了一下,对高朗道:“东西放这儿,你出去吧!”
我气喘吁吁的看了眼桌上厚厚的病例。
沈宴州把我调查的可真够详细的!
他们铁了心要夺走我的女儿!
还要用霍珊在我心上再插一刀!
沈宴州见我气息平稳了些,淡淡的问:“有什么事吗?”
他说着,将关于我的病历资料放在了一旁的抽屉里。
显然,是在避着我。
他应该是以为我为了抚养权的事来求他,直到我开口道:“他们要把霍珊送给一个恋童癖的老变态。我联系不上霍明琛,只能想到来求你了。”
沈宴州眉头紧蹙,给霍明琛打了电话。
因为是沈宴州亲自打的,杨羽佳没敢敷衍他,让正在公司开会的霍明琛接了电话。
那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沈宴州眉心越蹙越深。
随即,他挂了电话。
我追问道:“怎么样?霍珊现在在哪儿?”
沈宴州叹了口气,道:“杨羽佳把人放在杨家,暂时还没送过去。”
我心狠狠一沉,问:“那霍明琛知不知道杨家人要把霍珊送给……”
我难受到说不出口。
沈宴州避开我的目光,道:“霍家的情况很复杂,霍明琛也有无可奈何的地方。”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不可置信地问:“所以,霍明琛不准备管珊珊了!他就任由他太太做这么丧心病狂的事吗?”
沈宴州脸上没什么波澜,只冷淡的说:“我相信霍明琛不会视而不见。但我不方便插手别人家的事,像我们这样的家族,牵一发而动全身。”
“可是珊珊怎么办?”
我心如刀绞,连说话都变得很艰难:“她那么信任我们,她喊你沈叔叔,喊我叶阿姨。她说我们很像她的爸爸妈妈,她……”
沈宴州突然开口打断我,语气近乎于冷漠:“先管好你自己的事吧!”
我原以为沈宴州是不同的。
哪怕,他帮着顾时序打官司,我还是对他存有一丝期待。
可其实,他跟每一个上位者,都没有任何不同。
冷漠,自私,利己,是他们撕不掉的标签。
我的手越收越紧,因为我想起了那天在叶家霍明琛对我说的话。
再联想到这段时间沈宴州若有似无的接近,我心一横,艰难的开了口。
声音却因为难以启齿而发颤:“那天,霍先生说,你是不婚主义者,你……想要一个情人。”
沈宴州眉头瞬间拧紧,突然抬头看着我,眼神辨不清喜怒:“所以呢?”
我深吸一口气,道:“如果我答应你,你……能不能救救珊珊?”
他沉默着,深沉的目光在我脸上、身上来回打量,那眼神让我浑身不自在。
许久,他忽然低笑一声,笑意却没达眼底,“叶小姐,你我都是成年人。你答应我什么?光靠嘴上说说吗?”
话音刚落,他摁下遥控器,办公室的百叶窗缓缓合拢,将外界的光线彻底隔绝。
他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目光像一张网,牢牢锁住我:“让我看到你的诚意。”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震惊地看着他。
原来他和其他男人并没两样,那些潜规则、侵占,或许他早就轻车熟路了。
无助像潮水般将我淹没,我喉咙发紧,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我窘迫的避开他的目光,小声道:“这里是办公室。能不能……换个地方?”
“不能。”沈宴州薄唇轻启,两个字冷得像冰。
我突然觉得这一刻的沈宴州无比陌生。
见我迟迟不动,他语气更冷了:“我不喜欢强迫。如果是这么不情不愿的,没意思。你出去吧!”
他下了逐客令,可我双脚像灌了铅,怎么也挪不开。
因为我知道,只要我走出这扇门,霍珊就会被杨家献给那个有恋童癖的变态,她这辈子就毁了。
眼眶和鼻子一阵发酸,我死死忍住眼泪,手指颤抖着,一颗、两颗……解开了针织衫的纽扣。
绝望和无力感压得我喘不过气。
沈宴州的目光变得灼热,黑沉的眼眸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他就这么盯着我,视线一寸都没离开。
办公室里暖气很足,可我却觉得冷得发抖。
针织衫滑落,里面的薄款内搭也被我慢慢脱下,上身只剩下一件内衣时,沈宴州突然起身,朝我走了过来。
我吓得立刻闭上眼睛,浑身控制不住地发抖。
可预想中的触碰没有到来。他微微俯身,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畔,一字一句都带着刺骨的凉意:“你凭什么认为,我沈宴州会要一个有夫之妇做情人?叶昭昭,你太高看自己,也太小看我了。”
这句话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我脸上。
我猛地睁开眼睛,脸颊瞬间烧得滚烫,羞耻感从脚底直窜头顶,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慌乱地转身,手背到身后去扣文胸的纽扣。
可手太抖了,怎么也扣不上,越急越乱。
这时,沈宴州缓缓走到我身后,温热的手指轻轻接过我慌乱的手。
他的指尖划过我后背的皮肤,带来一阵战栗,我僵在原地,连呼吸都忘了。
他动作很轻,很快就帮我扣好了纽扣,全程没有一句话。
扣完后,他转身回到办公桌前,拿起文件低头签字,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仿佛我这个几乎半裸的人在他面前根本不存在。
我狼狈地抓起地上的衣服,手忙脚乱地往身上穿。
穿好衣服后,我不敢再看他,连招呼都没敢打,低着头就往门口走。
就在我准备开门离开时,他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愠怒:“怎么?我不帮忙,准备去求顾时序?”
我脚步一顿,回头不解地看着他。
沈宴州看着我,道:“要是他让你脱,你也会像刚才这么做?”
羞耻和愤怒瞬间涌上心头,我红着眼眶,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沈律师,羞辱一个女人,是能让你得到快乐么?我知道,是我自不量力,算我白来这一趟!以后,不会了!”
说完,我拉开门就想走。
就在这时,他忽然开口道:“你先回家,等我消息吧。”
淡淡的语气,带着几分无奈。
我猛地回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所以……他是答应了?
我大脑一时没反应过来,下一秒,我心里瞬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
原来他不是真的冷血,他是有温度的。
可一想到刚才在办公室里的尴尬和窘迫,我脸颊又烧了起来,声音也变得小声:“那我……我等你消息,你……一定要尽快。”
后面的话没说完,却满是恳求。
沈宴州头也没抬,依旧看着手里的文件,只淡淡“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我没再多说,轻轻带上门,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刚走出律所大门,外面的冷风迎面吹来,带着初春的凉意。
可即便如此,也没能吹散脸颊上残留的滚烫。
刚才那些羞耻又窘迫的画面,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
……
办公室里。
沈宴州让秘书拿了一杯冰水进来。
他仰头将整瓶水一饮而尽,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却丝毫没能压下体内翻涌的躁动。
他坐在办公桌前,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杯壁。
沉思良久,终于拿起内线电话,将高朗叫了进来。
“告诉杨家,他们的提案,我同意了。”
沈宴州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高朗却猛地一顿,脸上满是不可思议:“沈律,您……没开玩笑吧?杨家那个案子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是没有前景的,您一开始不是直接否决了吗?而且我听说,他们最近到处找合作对象,业内根本没人看好这个提案,就连霍家都不敢沾边啊。”
高朗小心翼翼地提醒着。
他跟着沈宴州多年,深知老板向来精明,从不做亏本买卖。
他本以为沈宴州突然改变主意,是有什么能让这笔生意转亏为盈的法子。
可看老板这意思,好像暂时也没什么法子。
沈宴州没多解释,只是淡淡重复:“去吧,按我说的做。”
高朗依旧一头雾水,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又补充道:“对了沈律,我还听说杨家好像已经找到意向合作对象了,只是对方迟迟没签合同。咱们这时候插进去,会不会不太好?”
他还是忍不住多嘴,毕竟沈宴州向来言出必行,极少做这种“截胡”的事。
这传出去,名声也不好听啊。
为了一个明知亏损的生意,还做了个横插一杠子的事。
这太不符合老板的作风了。
沈宴州当然清楚,杨家这生意就是个烫手山芋,谁接手谁就是冤大头。
杨家不过是想找个人一起承担损失罢了。
他不是没钱亏,只是跟杨家那些德行的人合作,实在是太掉价。
可又能怎么办?
一想到叶昭昭为了霍珊或许也会在别人面前做那种事,他心里就像被什么东西堵着,闷得慌。
他微微叹了声气,抬眼看向高朗,语气多了几分不容置疑:“现在就去联系杨家,跟他们说,我可以立刻签合同。但前提是,把霍珊给我送回来。”
高朗彻底愣住了,张了张嘴,却完全没明白这其中的逻辑。
为一个孩子,老板竟然要去投资一个明摆着亏损的案子?
可看着沈宴州的眼神,高朗知道他心意已决,便没再多问,只能点头应下:“好,我现在就去办。”
高朗离开后没多久,沈宴州的手机突然响了,来电显示是霍明琛。
他按下接听键,听筒里立刻传来霍明琛带着几分急躁的声音:“沈宴州,你疯了?杨家那堆晦气的烂摊子,你也敢沾?”
沈宴州靠在椅背上,语气冰冷:“你还有脸问我?有本事你自己把霍珊从杨家带回来!这么多年,你跟杨羽佳一直破罐子破摔,拖到现在都没个结果。孩子跟着你,真是遭罪!实在不行,那个领养协议你看看能不能更改,还不如跟着叶昭昭来得好。”
霍明琛顿了顿,道:“那天杨羽佳把霍珊带走,我就派人盯着杨家了。他们要是敢把珊珊送去给那个老色批,我肯定会出手的。谁知道你动作这么快,先一步掺和进来了。”
沈宴州被他气的眉心突突直跳,道:“你现在说这些马后炮的话有什么用?早干什么去了!”
电话那头的霍明琛却突然轻笑一声,语气带着几分戏谑:“哎,我说,叶昭昭是不是找你了?我这么做,算不算是给你制造机会,让你在人家面前刷点好感。她要是知道你为了救霍珊,牺牲这么大,还不得感动得痛哭流涕,乖乖束手就擒?”
沈宴州眉心紧蹙,冷声道:“我差点忘了问你,你私下里跟她说什么了?”
霍明琛一顿,装傻道:“那我跟她说的可就多了,你指哪一句?”
“以后,少管我的事!”
沈宴州的声音里带着些许怒意,“再让我知道你在她面前胡说八道,别怪我跟你翻脸。”
说完,不等霍明琛回应,他直接挂断了电话,将手机扔在桌上,眼底还残留着未散的火气。
……
傍晚,我接了朵朵回到家,我们两人都没什么胃口。
我随便做了点番茄面,朵朵吃完就去房间里拼她的乐高去了。
而我,一直等着沈宴州的消息。
直到时间过了凌晨十二点,我手机还是格外安静。
心里控制不住的焦躁着,脑海中闪过一百种可能,沈宴州会不会反悔?霍珊会不会已经被送给了那个变态?
想到这儿,我拿出手机准备给沈宴州打电话。
却没想到就在我摁下他的名字时,他的电话先一步进来了。
我心一紧,赶忙接了起来:“喂。”
我紧张的开口。那边传来他低沉的声音:“开门。”
我愣住,疑惑地问:“开……开什么门?”
紧接着,我家门铃响了。
我没想到这么大半夜的,沈宴州竟然来了。
门开的瞬间,暖黄的灯光自客厅洒出去,我一眼就看见沈宴州牵着霍珊的手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