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历史军事 > 我提离婚后,清冷老公破戒了 > 第134章 把自己给沈宴州(二)

第134章 把自己给沈宴州(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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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不得瞬间消失在这间房子里,而沈宴州立刻将被子重新盖在我身上。

他应该也没想到,被子底下是这样一副光景。

我窘迫地开口,声音细如蚊蝇:“是他们……他们把我绑成这样子的。”

沈宴州沉默了片刻,气息似乎乱了半拍。

随即,他用尽量平稳的语气道:“我现在关灯,然后帮你解开。”

黑暗重新笼罩房间时,我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

他俯身时,好闻的须后水味道让我很安心。

男人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轻轻掀开被子一角。

可我身上皮带的结打得又紧又复杂,他的手指小心翼翼地穿梭在绳结间,偶尔碰到我的肌肤,激起我一阵细密的战栗。

黑暗中,我能清晰地听见他的呼吸。

起初还算平稳,可随着解绳的动作,沈宴州的气息渐渐变得急促而沉重。

他指尖不经意擦过我的腰腹、手臂,每一次触碰都像带着电流,让我浑身发烫。

我僵硬着身体不敢动弹,连呼吸都放得极轻。

可自始至终,沈宴州的动作始终带着极致的克制,尽量避开了我的私密部位。

解绳时,偶尔碰到,他也会立刻移开。

可男人的呼吸却越发沉重。

我埋在枕头里的脸滚烫,可他并不知道,这一刻的我,有多么感激他。

他没有趁人之危,反而在这样难堪的时候给了我足够的尊重和体面。

……

与此同时,沈宴州心里却是另一副光景。

指尖触到的是温热细腻的肌肤,耳边是女人压抑的轻颤。

他不玩那种施虐游戏,错综复杂的皮带结他也没经验。

越急越是解不开。

二十多分钟后,最后一个绳结终于松开,皮带滑落床沿发出轻响。

沈宴州松了口气,后背已沁出一层细密的薄汗,连呼吸都比平日重了几分。

他抹黑将蚕丝被重新盖回她身上,开了灯。

映入眼帘的是女人羞红的脸,还有白皙圆润的肩头泛起的淡淡粉色。

男人喉咙滚动了一下,刻意地移开视线,道:“我一会儿让人给你送衣服来,你先在这儿休息下。”

就在他转身之际,她忽然抓住他的手,沈宴州的心一紧。

回过头,只见叶昭昭脸色潮红,无骨的小手就这么紧紧抓着他,媚惑的眼神细碎又勾人。

“你怎么了?”

沈宴州终于发现不对劲。

女人握着他手的那力道带着失控的执拗,像迷路的孩子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语无伦次地祈求:“我好难受……帮帮我……好难受……”

她的眼神涣散,神志早已不清,连自己在说什么、要什么都不知道。

沈宴州瞬间反应过来,低声咒骂了一句,问:“他们给你吃了药?”

叶昭昭哭着点头,眼泪顺着眼角滑进鬓发。

陌生的燥热从四肢百骸涌来,烧得她理智尽失。

她胡乱地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上贴,身子不由自主地往他身前凑,蚕丝被早已在挣扎中滑落到腰际,露出大片细腻的肌肤。

“帮我……好热……”

她的声音又软又糯,带着哭腔的控诉里,竟透着一股该死的柔媚。

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她的指尖划过他的手臂,每一寸触碰都像电流窜过,激起他肌肉的紧绷。沈宴州喉咙干得发疼,喉结重重滚动,眼底翻涌的欲望几乎要冲破理智——可他不能。这是药物催逼下的脆弱,是绝境里的糊涂,不是他要的真心。

“叶昭昭,看清楚我是谁!”他攥住她乱动乱摸的手,声音嘶哑的厉害,带着最后一丝残存的克制。

她抬起迷蒙的眼望着他,睫毛上挂着泪珠,像只受了委屈的猫儿,轻轻哼着:“我知道……你是沈宴州……你为什么跟顾时序一起欺负我……为什么都欺负我……你们为什么要把我的一切都夺走?”

那带着哭腔的控诉,软得像羽毛挠在心上,偏又裹着致命的魅惑。

直到她那双小手不安分地顺着他胸膛一路向下,沈宴州只觉得浑身紧绷的弦忽然断了。

他修长的身子压下来,拦住她纤细的腰,带着克制的力道,吻上了她喋喋不休的唇。

男人的吻并不是狂风骤雨般的掠夺,而是带着隐忍的小心翼翼,明知道这样不对,也怕这样伤了她。

可他还是这么做了。

唇齿相缠的瞬间,沈宴州几乎要溺毙在她身上的馨香与柔软里。

他扣在她腰间的手骤然收紧,吻的克制又隐忍。

脑海中最后一丝理智让他没有进一步的掠夺,只有唇瓣相贴的滚烫触感。

叶昭昭显然不满足于此,柔软的身子不安地蹭着他,细碎的声音哼哼唧唧。

沈宴州浑身血液都在发烫。

只是,他很清楚这是药物的作用,她清醒时,绝对做不出这种事。

他的理智和尊严都不容许他在这样的时候,稀里糊涂地把她给睡了。

他要叶昭昭清醒地给他,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把他当做解药。

理智与欲望在疯狂地拉扯,沈宴州额角青筋突突直跳,每一秒都在耗费巨大的力气隐忍着。

怀里的人还在无意识地索求,他猛地松开唇,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泛红的脸颊上。

终究,他狠下心一手扶稳她软倒的身体,另一只手抬起,带着一丝力道劈向她的后颈。

叶昭昭的声音戛然而止,整个人倒在了床上,晕了过去。

沈宴州紧绷的身体骤然松弛,深深吸了好几口冰凉的空气,才勉强压下翻涌的情欲。

他扯过被子帮她盖好,深深地望了她一眼,转身走到一旁。

一边拉扯着领带,一边摸出手机拨通手下的电话:“立刻叫个医生过来,快!”

开口时,他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干涩沙哑得不成样子。

挂了电话,他走回床边坐下,静静看着床上昏睡的女人,忍不住伸手将她微乱的头发拨到旁边。

望着那张莹润的脸,男人喉结又重重滚动了一下,眼底是未散的墨色和灼热。

……

翌日,我醒来时,已经是中午。

脑海中先是一片空白,下一秒,‘绑架’、‘红姐’、‘买卖’全部涌入思绪。

我猛地坐起身,低头看向自己身上穿着一套陌生却干净柔软的蚕丝睡衣,可睡衣里皮带绑束的痕迹还在。

环顾四周,陌生的房间空旷得让人心慌。

门外窗外传来几人低声的英文交谈,听不太真切。

我努力回忆着昨晚发生的事,头痛得要命,几乎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我甚至觉得自己梦到了昨晚有个男人进来,好像是沈宴州,又好像不是……

我用力摇了摇头。

红姐明明把我卖给了一个幕后金主,还强迫我喝了药,怎么可能是他?

大概是我太想得救,出现了幻觉。

现在门外那些交谈的人,怕才是我的买主吧?

我悄悄挪下床,往窗边走去。

这才发现这里是一个酒店,楼层不高,二楼。

我绝望得要命,要是二十楼就好了。

从这儿跳下去,肯定能一死了之。

可是这才二楼,跳下去被抓住,我甚至能想象得到会遭到什么样的对待。

我打开窗户,探头往外看着。

就在这时,房门便被推开。

我仓皇而惊恐地回头,沈宴州逆光站在门口,身形挺拔依旧。

“去哪儿?”他眉头微蹙,声音低沉。

看清他脸的瞬间,所有的恐惧、慌乱都像找到了落点。

我再也忍不住,扑上去紧紧抱住他,声音颤抖:“真的是你,真的是你……”

沈宴州显然没料到我会主动扑进他怀里。

男人修长的身躯瞬间僵硬,一动不动。

过了许久,他才轻轻回抱住我,带着一抹深意问我:“所以,昨晚发生的事,你都忘了?”

我脑子突然炸开。

昨夜那些模糊的片段竟然不是做梦,是真的!

我往他身上攀,滚烫的肌肤相贴,还有他在我身上游走的手。

我猛地推开他,脸颊烧得发烫,语无伦次地解释:“抱歉,我……他们强迫我喝了药,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沈宴州神色淡淡,目光扫过我的脸,“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头有一点疼,其他还好。”我喃喃道。

“医生说这是药物的正常副作用,过段时间就会消。”

我点点头,小心翼翼地问:“那我们昨晚究竟……有没有……发……发生什么?”

一句话,被我说得结结巴巴。

沈宴州眸光灼热,牢牢锁在我泛红的脸颊上,问:“那你希望我们昨天有,还是没有?”

我被问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怯怯开口:“你说过不会看上有夫之妇,我当然希望没有,免得玷污了你的清白之躯。”

话音刚落,沈宴州低笑一声,不辨喜怒。

他抬手摩挲着我的脸颊,幽幽地说:“我花两个亿,就为了买你这幅‘伶牙俐齿’?”

我瞬间僵住,才想起红姐口中的“金主”是他。

我正尴尬得不知所措,外面突然传来一句英文问候,大意是红姐来问沈宴州“是否满意”,要不要把我带回去“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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