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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控(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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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笙注视着唐聿礼的车尾灯消失在街角,单薄的身影在寒风中微微晃动。

雪花落在她长长的眼睫上,她轻轻颤抖了下,深吸一口凛冽的空气,试图压下喉间的哽塞,却发现连呼吸都带着细密的疼。

和他彻底分开这件事,比想象中轻松,也远比想象中沉重。

林笙缓缓收回目光,走到自己的车前,拉开车门,坐上驾驶位置发动引擎,鼻尖似乎还残留着独属于唐聿礼身上的雪松香味,让她心里发闷。

她打开车窗,让冰冷的空气涌入,试图吹散那些令人窒息的过去。

车子缓缓驶向唐家老宅,她停下车,看着窗外熟悉的景象,雪花无声地覆盖着修剪整齐的冬青,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却又像暴风雪前的死寂。

推开厚重的雕花木门,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她走进去就看到孙蔓正在厨房忙碌。

听到动静,她抬起头,看到是林笙,脸上原本扬起的笑意立马淡下,冷气道:“你还知道回来。”

“妈,”林笙的声音有些干涩,她走到孙蔓面前,目光复杂看着她,斟酌了许久,才缓缓出声:“您和我走吧,我带您离开这里。”

听到她的这句话,孙蔓脸上神情顿时僵住,猛地抬头看向她,质问道:“离开?去哪?聿礼呢?他没跟你一起回来?”

“妈,我已经和您说过很多次了,我和他已经分开了。”林笙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而坚定:“是彻底分了,妈,您跟我走吧,我会照顾好您。”

她一边说,一边试图握住她的手。

“林笙,你到底想干什么!”孙蔓猛地抽回手,声音提高,带着无法遮掩的惊怒:“聿礼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唐家哪里亏待我们了?没有唐家,没有聿礼,你能有今天?!你怎么能这么任性!”

“妈,这不是任性。”林笙看着孙蔓神情激动的样子,心像被揪紧,但她没有退缩,尽量调整着呼吸说:“感情的事情没有办法强求,就算我们两个在一起,那也只有痛苦和束缚,您跟我走,好不好?”

“我不走!”

孙蔓因为情绪激动,下意识用手推了她一下,却也因为动作太急,身体晃了一下,脸色瞬间涨红,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你……你真是要气死我!我辛苦把你培养大,不是让你这样胡闹的!聿礼那样的男人,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你竟然要分手?你是不是那个周祈年又来找你了?!”

她越说越激动,胸口剧烈起伏,手指颤抖地指着林笙,喘息声越来越重,显然哮喘旧疾又被引发。

“妈!您别激动!”林笙脸色一变,慌忙起身扶住她,一只手快速拍着她的背,另一只手在她衣服口袋里摸索喷雾剂:“药呢?您的药放哪里了?”

孙蔓已经说不出话,只是痛苦地摇着头,伸手想要推开她,艰难发出几个模糊的音:“我用……用不起你……”

“都什么时候了,您还和我说这些!”林笙心急如焚,连忙转身去找喷雾剂。

在客厅找到喷雾剂后,她立马跑回去,让孙蔓深吸了几口药。

虽然孙蔓的呼吸稍稍平缓了一些后,但脸色依旧苍白得吓人,浑身无力地靠在林笙身上。

“去医院。”林笙没有丝毫犹豫,半扶半抱地将她带出唐家,动作轻柔地将她放在车后座上后,就快速回到主驾驶位置,迅速发动车子,迅速踩下油门,车子很快驶入茫茫雪夜之中。

医院的急诊室总是弥漫着一种特有的忙碌和焦虑气息。

消毒水的味道冰冷而刺鼻。

林笙忙完所有后,已经是凌晨了。

等她回到病房的时候,孙蔓正躺在病床上吸氧,脸色慢慢恢复了些许血色,但依旧紧闭双眼,不愿看她。

林笙紧绷的神经稍稍松懈,疲惫和无力感如同潮水般涌上。

看着孙蔓一副拒绝交流的样子,她轻瘫了一口气,揉了揉发痛的眉心,又叮嘱了她几句,才离开病房去补交一些费用。

然后,就在她在缴费窗口排队时,不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和压低的交谈声吸引了她的注意。

是沈清。

她难得穿的低调,此刻正和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站在走廊转角相对僻静的地方交谈。

林笙不动声色观察着她的所有举动,心里那种强烈的预感,让她拿出了手机,悄然录下了不远处的一幕。

对于林笙的动作,沈清此刻全然不知,她背对着林笙,正全神贯注从包里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快速塞进医生白大褂的外兜里,声音压得极低:“我交代你的事情,必须办到,只要你办法,我保你后半生无忧。”

那位医生神色有些紧张,目光闪烁地快速扫视四周,下意识地用手按了按口袋,微微点了点头。

就在沈清也抬头环顾的时候,林笙的心猛地一沉,下意识地侧身躲到一根柱子后面。

她清楚知道,沈清和那位医生绝对没有谈什么好事……

就在她屏息凝神思索事情的时候,沈清已经交代完了事情,转过身准备离开。

只不过刚侧身,抬头就正好对上了柱子旁林笙冰冷的目光。

沈清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闪过一丝明显的慌乱,但很快,那慌乱就被更深的怨毒和挑衅所取代。

她想起周祈年因为林笙而对她的冷漠和质问,新仇旧恨瞬间涌上心头。

沈清踩着高跟鞋,一步步走向林笙,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冷笑:“这不是笙笙吗?怎么跑来医院装可怜?想要博取祈年的同情?”

林笙看着她,目光平静无波,没有应声。

她这种无视的态度彻底激怒了沈清,让沈清觉得自己此刻在她眼中就像是跳梁小丑。

“林笙,你别得意!”沈清的声音不受控的尖刻起来:“别以为祈年现在护着你,你就赢了!我告诉你,你永远别想抢走属于我的东西!祈年身边的位置只能是我的!你这辈子都想踏进周家大门!”

“说完了?”林笙淡淡开口,声音不大,却让她神经不自禁紧紧绷起:“沈清,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人不作死就不会死。”

她一边说,一边上前一步,沉静的气势却让沈清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你做的那些脏事,留下的痕迹远比你想象的多。”

林笙的眸光没有任何变化,但越是这种平淡的语气就越是让沈清不安。

“沈清你最好继续疯,千万别停下,同时你也最好祈祷自己永远别露出马脚,否则……”

她的话没有说完,只是留下一个冰冷的充满警告的眼神,然后看着她浑身紧绷的样子,绕过她,径直走向缴费窗口。

沈清怔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直到林笙交完费离开,她才反应过来,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感到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

包里的手机嗡嗡震动起来,她像是找到发泄口一样猛地掏出手机,但看到来电显示后,脸色微变,慌忙接起,一边说着什么一边快步离开,背影甚至有些仓皇。

林笙回到病房时,孙蔓正望着天花板发呆。

看到林笙进来,她闭上眼睛,转过头去,用沉默表达着最强烈的抗议。

林笙站在床边,看着她这样子,只觉得心中酸涩难言。

她知道,母亲固执地认为唐聿礼是她最好的归宿,这种观念根深蒂固,绝非一朝一夕能改变。

林笙默默地坐下来,拿起一个苹果,慢慢地削皮。

安静的病房里,只有水果刀划过果皮的细微声响。

良久,她才轻声开口:“妈,我知道您是为我好,但有些路,我想自己走,就算以后摔得头破血流,我也认了。”

听到她的话,孙蔓的肩膀微不可察地动了一下,但依旧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

林笙不再试图劝说。她将削好的苹果切成小块,放在床头柜的碟子里,又倒了一杯温水,放在她手边。

“您好好休息,我回去给您拿些换洗衣服和日常用品。”她说着站起身,声音平静重复道、“我不会再回唐家了,您也别再回去,等您出院,就直接回我那里吧。”

她说完这一句,又深深看了孙蔓一眼,才转身离开了病房。

等林笙再次回到唐家老宅,心情已然不同。

她径直走到了孙蔓的房间,拿出行李箱,开始孙蔓的东西,她的动作很快,但对于那些属于唐家赠送的东西,她都没有要拿的想法,全部都留了下来。

窗外,雪又悄悄下了起来,无声地覆盖着整个京北。

当她提着两个沉重的行李箱走下楼梯时,玄关的门正好被推开。

唐聿礼带着一身寒气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脸甜笑,正歪头和他说着什么的孙雨。

三人迎面撞上,气氛瞬间凝滞。

唐聿礼的目光先是落在林笙手中的行李箱上,瞳孔骤然收缩,随即抬眸,死死盯住她的脸,眸底的情绪剧烈翻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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