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历史军事 > 未婚夫手撕婚书后,我成了当朝女首富 > 第39章 哄着他一点

第39章 哄着他一点(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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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她现在年纪不小,可还是从心底里惧怕母亲。

“郑道发,你出多少?”

桑棠晚看向匍匐在地上的郑道发。

郑道发哆哆嗦嗦道:“八……八千两……”

兄长才出了事,家里铺子乱七八糟,填进去不少银子。

他那当铺,存货倒是有一些,现银的确不多。

“一万两。”

桑棠晚竖起一根手指,径直说了个数目。

这样,她手里就有三万两白银。去定阳开铺子也该大差不差了。

“好,好……”郑道发不敢反驳。

桑棠晚转向朝堂上的赵承曦脆声道:“大人,我已经和两名被告达成和解。这状我不告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倪妙之和郑道发给她银子,所有的事情一笔勾销。

那她就用不着赵承曦了。

赵承曦眼皮一掀,眸光如刀:“你以为这大堂是何处?由得你想告便告,不想告便不告?”

他漠然眸底闪过点点厌恶。

桑棠晚果然一如从前,关系自己性命之事都不计较,眼里只有银子。

“我是原告,我不告了还不行吗?”桑棠晚睁大乌眸看着他。

赵承曦这是何意?

看她得了银子,故意捣乱是吧?

她想起娘从前在京城做生意,没少在衙门走动。赵承曦是不是也要她拿些好东西私下里找他疏通疏通?

倪妙之脸色也是变了又变。

她以为只要桑棠晚点头,她捏着鼻子把银子给了桑棠晚,这事儿也就过去了。

不想赵承曦竟不肯放过?

他是完全不在意她的名声吗?

郑道发吓得浑身发抖。早听说这位赵大人是个铁面无私的。真要是秉公办理,他岂不是要牢底坐穿?

“当街纵火乃重罪,你即便不告,我也要审。”赵承曦一拍惊堂木:“休堂一刻钟,容后再断。”

他说罢起身往后堂而去。步伐极快,带着气似的。

“他恼什么?”

桑棠晚望着他背影不解。

赵青看看自家主子,又看看桑棠晚,抬步追了上去。

要不是桑姑娘机灵,命都要丢了。现在受了那么大的损失,要安湘郡主一点银子怎么了?那还不是天经地义?

桑姑娘贪财也不算毛病啊,主子又不是没银子,何必生气呢?

“桑姑娘,我再加一千两银子,你帮我劝劝表哥,求他别追究了……”

倪妙之又流下泪来。

她心底对桑棠晚的怨恨更深。桑棠晚好好地死,不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

且等她先渡过这个难关,再和桑棠晚算总账。

桑棠晚看不穿她的心思,只知道自己想要银子,赵承曦拦着不肯。

她当然要找赵承曦说清楚。

“你等着,我找他去。”

桑棠晚抬步便跟着赵承曦进了内堂。

赵承曦负手立在一副龙飞凤舞的大字前。

桑棠晚探头看了几眼才认出那八个大字。

“正心修身,克己复礼”。

她撇撇嘴,赵承曦就会来这些虚的。

“赵时宴。”

她轻轻唤了一声,像从前那样。

赵承曦浑身微震,没有回头。负在身后的手却不自觉握紧。

桑棠晚见他不说话,抬步跨过门槛进了屋子,绕到赵承曦身前。

赵承曦抬眸看着那字,神色淡漠,半个眼神也不肯给她。

“我不告了,也不行吗?”

桑棠晚转着湿漉漉的眸子,语气软软的,听着便有几分撒娇的意味。

她知道赵承曦吃软不吃硬。也不知道这招有没有用了?

“不行。”

赵承曦断然拒绝,语气听着毫无转圜余地。

“她毕竟是你表妹,还是你未婚妻……”桑棠晚眨眨眼道:“这事儿若是公之于众,对你的名声也不好。我也不想她受到什么惩罚,只要赔我银子就行了呗……”

她声音小小的,娇娇的。罢了,这个时候就哄着他一点。

等银子到手,看她还理不理他?

赵青在外头听得嘴角直抽。桑姑娘这是一点都不在意他家主子吗?不仅不记恨替安湘郡主,还替安湘郡主求情,主子听了不生气才怪!

赵承曦垂下眸子,定定地看她。

“桑棠晚,你眼里是不是只有银子?”

他冷声出言。

“我要银子怎么了?她烧了我的当铺,赔我银子难道不是天经地义吗?说得好像你不喜欢银子一样,你要是不喜欢银子当初为什么和我订亲?这件事情你别再管了,大不了到时候我分你几千两。”

桑棠晚的反驳脱口而出。

尽管她心里明白这时候得顺着赵承曦。可瞧赵承曦这模样她便忍不住。

当初看桑家富可敌国时他和她定亲,后来桑家倒了转头就抛弃她。

赵承曦有什么资格说她?

“桑棠晚!你以为我与你一般?”

赵承曦一把捉住她脖颈,眼尾殷红,气息不稳。

粗糙的掌心接触到她脖颈处温软细腻的肌肤,赵承曦手底下不禁松了些力气。

“啪!”

桑棠晚一巴掌扇在他手上,凶巴巴如同发怒的猫儿:“你还不如我呢?有本事你掐死我,不然我就非要银子!”

她抬起头来,阖上双眸,浓密的眼睫轻颤。粉润的唇瓣倔强地抿紧,一副求死的模样。

赵承曦胸膛剧烈地起伏,下一刻松开手后撤一步。

“升堂。”

他吩咐一句,快步而去。

桑棠晚紧忙跟了上去,手抚脖颈思量着赵承曦要怎么判。

赵承曦难道真要当众判定此案?

桑棠晚再回前堂时,大门已经洞开,一群百姓还守在门口。

堂内,衙役们已经手持杀威棒分立两侧。

赵承曦翻看过桑棠晚带来的票据以及租赁文书,抬眸出言:“被告倪妙之乃纵火主谋,烧毁原告钱财,意图害命。按律当流放两千里。今念倪妙之为初犯,判罚白银一万三千两赔偿原告。另杖责三十。”

此言一出,全堂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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