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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马比人强呐(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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铺面租下来之后,桑棠晚便开始张罗起各样东西,预备铺子早日开张。

她手头银子所剩无几,许多东西自然是能省则省,很多事她也不免亲力亲为。

“姑娘。染布工匠只一个的话,会不会出货太慢?”

桑棠晚正忙着擦拭柜台,曲绵绵上前询问。

“不少。”桑棠晚闻言抬头道:“多数的绸缎和成衣还是先从苏州那边拿货。我染的布匹本钱高,卖的价格也高,买的人不会多,所以用不了多少。”

绸缎和成衣当然是自己做赚得更多,可惜她现在拿不出那么多的本钱。

宋温辞给她的那本小册子,她已经学得透透的了。

之前,她在一本染布料的书籍上看过一种染法,和宋家的染布方结合起来,她应该能染出一种市面上没有的渐变色绸缎。

若是能成,她自然赚钱。不成的话,也就亏一些功夫、材料和那一个染匠的工钱。

不过试试总是值得的。她大概有七成的把握。

“拿货的话,眼下就该预备起来。原先夫人手里的那些人脉还在,只是银子……”曲绵绵为难地看她。

要是将手里的银子都拿来囤绸缎布匹,往后的日子怎么过?毕竟货物不会一下卖光,回本也是要时间的。

“盼夏,把我的妆奁匣子取过来。”桑棠晚脆声吩咐一句。

邵盼夏应了一声,很快捧着一只四角包铜的楠木妆奁盒走过来放在柜台上。

“小姐,给您。”

桑棠晚将发际上簪着的海棠金簪取下,放进妆奁盒内,将盒子推到曲绵绵面前:“姑姑将这些拿去当了,能换多少银子就换多少银子,先用着。”

她对自己做生意有足够的信心,拿出所有身家也不带一丝怕的。

“这……”

曲绵绵迟疑。

辛妈妈走进来一脸忧心:“柚柚,你怎么舍得将这些东西都当了?”

这里面,有不少桑棠晚从小到大带着的首饰。其中不乏一些桑棠晚特别喜欢的。

她看桑棠晚都拿出来当了,实在心疼。

“有什么舍不得的?”桑棠晚朝她粲然一笑,满不在乎道:“等我赚了银子再买回来就是了。”

这些东西早晚还是她的。

“这怎么能行?”辛妈妈看看妆奁里的那些首饰还是舍不得。

“行的。妈妈听我的你就放心吧,不出半年我保管能将这些东西全部赎回来。”桑棠晚笑眯眯地合上妆奁盒,推给曲绵绵。

辛妈妈从袖中取出几张银票,还有一些首饰,一起放在柜台上:“那绵绵,你把我这些东西也一并拿去当了吧。”

夫人不在了,柚柚就是她的孩子。娘亲对孩子,哪有不倾尽全部的?

“不用呀,妈妈。”桑棠晚连忙拦她:“用我的这些就够了。”

她眼中发涩,心头泛起一股暖意,辛妈妈待她当真犹如亲女一般。

“拿着。”辛妈妈执意给她,又道:“你不是叫妈妈要相信你吗?妈妈等着半年后你把这些东西都赎回来。”

桑棠晚笑了,点头应道:“行,妈妈你等着。”

“那我……”邵盼夏取出自己那仅有的家当放过去,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小姐,我只有这么多,您别嫌少。”

就这些,还都是小姐替她主持公道要回来的。

她和女儿跟着小姐生活,当然要处处替小姐着想。小姐过得好,她和女儿才能无忧无虑。小姐用得上她的时候,她就要毫无保留。

“好。”桑棠晚也不推辞,收下她的银票笑道:“等我赚了银子多给你点利息。”

邵盼夏笑着点头,小姐愿意收下她的银子她很开怀。

辛妈妈的目光落在曲绵绵身上。

曲绵绵跟着夫人这么多年,手头银子自然不少。现在柚柚遇到了难处,曲绵绵多少也该拿出一些来帮帮柚柚,也不枉柚柚喊她这么多年“姑姑”。

“姑娘,我……倒是还有一些银子。”曲绵绵指尖动了动,迟疑道:“但是姑娘为何不迂回一下,非要一来定阳城便和老爷对着干?毕竟是父女,其实老爷心里还是疼爱……”

她想劝桑棠晚别一意孤行,非和冯兴怀作对。

“将这些东西当了银子应当勉强够,不够我再想法子。”桑棠晚打断她的话,将面前的东西往前推了推:“姑姑这就去吧。盼夏,你帮我收拾一下东西,再租一辆马车,我要去一趟雍州。我要染的那种布色要用到青金石。我记得娘说过那边的青崖村,有人售卖青金石。”

她和曲绵绵不像和辛妈妈那样亲近。

虽然曲绵绵说这样的话也是为她好,但她就是听不下去。

曲绵绵应该知道她的性子,却还是三番五次地提冯兴怀。

冯兴怀抛弃了她和娘亲,那她和冯兴怀哪来的父女情深?

“是。”邵盼夏点头便要去准备。

“等一下。”辛妈妈拦住她,看向桑棠晚:“你要去那么远的地方?带不带盼夏一起去?”

雍州路途遥远,从定阳过去恐怕要走十七八日才能到,她不放心桑棠晚过去。

“家里还有许多东西要布置安排。”桑棠晚道:“盼夏留给你们,我自己过去就行。”

“不成。”辛妈妈坚决道:“让盼夏跟你去。铺子里我来安排,搬不动的东西我和绵绵雇两个力工就是了。”

桑棠晚一个人去她坚决不会同意。

“是啊小姐,我也不放心您一个人过去。”邵盼夏很是赞同地点头。

“那也行。”桑棠晚应了:“妈妈,你们在家该用的银子别省着,别太劳累。”

几人便张罗起来。

“姐姐要出远门?”

一道稚嫩的声音传来。

桑棠晚回身便看到穿着旧衣裳的小女孩站在后门边,仰着小脸看她。

“喜儿。”桑棠晚不禁朝她一笑:“过来。”

她随手拿过一颗饴糖塞在喜儿口中。

为了能和程秋霜和睦相处,她特意预备了一些零嘴随时“贿赂”这些小家伙。

喜儿年纪小,吃了几次零嘴很自然便和桑棠晚亲近了。

“桑姐姐出去会不会遇到坏人?”

喜儿含着糖含含糊糊地问她。

“呸呸呸,可不许胡说!怎么能这样说?桑姐姐出门要图个好兆头的!快别在这儿了,到里头去。”

辛妈妈连声呸着,不悦地打发喜儿去里头院子。

出远门可得忌讳这些不吉利的话!

“不碍事的妈妈。”桑棠晚宽慰她:“童言无忌嘛。”

青崖村。

桑棠晚经过村民指点,找到一户人家。

她抬手叩眼前陈旧的木门。

“谁啊?”

里面传来一道中年人的声音,语气里带着不耐。

邵盼夏不由往前一步,紧跟着自家小姐。这声音听起来很不友善。

“您是范启程范师傅吗?”

桑棠晚客气地询问。

旧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头发散乱胡须纷杂的中年男子探出头来,粗布衣裳扭在身上。不修边幅,一脸被人从睡梦中吵醒的不耐烦。

“你有事?”

桑棠晚赔笑道:“我听说您这有青金石卖?”

“不卖不卖。”

范启程摆手就要关上门。

“为何不卖?”

桑棠晚拦住他关门的动作。

范启程道:“之前多少人来买过又不用,还跑过来退货,我白采那么多放在家里。”

“我长期用。”桑棠晚道:“我可以派人来取。”

青金石染布的确不是寻常人能做到的。偏偏青金石价格贵,买了反悔也不算什么奇怪的事。

范启程笑了一声,后让一步:“那你先把我手里的都买回去吧。”

桑棠晚看到他身后角落里堆着几块形态不一的靛蓝石块,交错着不规则的金白色条纹,表面有蜡样光泽——正是书中所描述的青金石。

她乌眸顿时亮了:“这些要多少银子?”

有这些青金石,她就能做出市面上从未有过的渐变色绸。这些够用许久了。

“二百两。”范启程竖起两根手指:“而且你交了银子之后,不退不换。”

“二百两?”邵盼夏叫出声来,一脸不敢置信:“就几块石头,居然要二百两?您是不是看我家小姐急着要,所以狮子大开口?”

这东西颜色倒是好看,k可再金贵说到底也就是几块石头,不至于要这么多银子吧?

“你以为这石头好找的?你知道我找了多久才累积起来?”范启程挥挥手:“走吧走吧,别打扰我睡觉。”

他说着便要合上门。

“范师傅,等一下。”桑棠晚再次拦住他,正色道:“我知道这石头得来不易,自是极为金贵的。但只看您收藏的这些数量,恐怕不值二百两吧?我从定阳千里迢迢而来,是诚心想买,您能不能给个实在价?”

她大概记得娘说过砚台大小见方的青金石,大约值二十两白银。依着娘所说的价钱,范启程这几块青金石大约值得他所说的一半价格,也就是一百两百白银。

范启程闻言有些意外,看她一眼咧嘴一笑:“小丫头倒是个识货的。”

“劳烦范师傅给个实在价。”桑棠晚朝他作揖。

她千里迢迢跑到这处,可不是来当冤大头的。

“我还有同样数量的青金石,不过不在这儿,我算的是两处一起的总价。”范启程见她是真的诚心想要,这才开口。

“不知还有一半在何处?”桑棠晚不由问。

这么多青金石,足够她几年的用量。

至于范启程这里也无需担心。青金石的寻找极难,需要掌握一定的技巧,且极其耗费时间,眼下这些范启程应当用了好几年才攒下。

照范启程所说的数量,他要的价格倒是不贵。

“先拿银子来,我自会告诉你。”

范启程朝她伸手。

“哪有这样的道理……”邵盼夏不由皱眉。

他先骗了银子,没有石头给小姐怎么办?小姐现在手头都够紧的了。

“盼夏,去取银子来。”桑棠晚打断她的话。

范启程看起来是很有主张的人。邵盼夏再多言若是得罪了她,只怕给银子范启程也不见得肯卖青金石给他们。

这样有本事的人脾气有些怪异是很寻常的事。

邵盼夏自然不敢不听她的,当即去马车上端了两箱银子下来。

还是小姐有先见之明,在集市上就把银票换成了现银。看范启程这模样,恐怕是个只认现银不认银票的。

她将木箱并排放好,打开盖子。

一只只崭新的银元宝在黄绸缎上摆放得整整齐齐,十分惹人。

“二百两,您过目。”

桑棠晚抬抬手。

范启程随手拿起一只元宝,用牙咬了咬,又看了两眼点点头:“小丫头怎么称呼?”

“我姓桑。”桑棠晚回道。

“桑小老板。”范启程将手里的银元宝丢了回去:“有诚意,进来取走你的东西吧。还有一半在东山那座破庙里,你自行取走。”

邵盼夏闻言往东看。

东边群山起伏,她看哪里都一样,根本没有什么破庙。范启程不会是骗人的吧?

“盼夏,去搬。”桑棠晚吩咐一句,又朝范启程一礼:“范师傅可否告知去到破庙的详细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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