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历史军事 > 未婚夫手撕婚书后,我成了当朝女首富 > 第72章 看他来不来?

第72章 看他来不来?(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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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棠晚了然地点头:“多谢宰相大人关心。出门在外总归会有些不如意,好在都过去了。”

关于娘亲的事,她并不想多谈。

“你父亲……”

任坤用眼神问她,父亲为什么不管她。

“他移情别恋,不提也罢。”

桑棠晚笑着摇摇头。

她时刻记着辛妈妈的叮嘱。而且,做人切忌交浅言深,她身上的那些事没必要和任坤和盘托出。

一顿饭,任坤并没有说什么特别的话,只是这般闲话家常也就过去了。

桑棠晚总觉得,任坤看她的眼神里除了打量,还藏着一些别的什么东西。

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她本能地反感。

“你与时宴当时错过了。”任坤放下筷子抬头看着她:“时至今日,你心中可有遗憾?若是有,不妨说来,我替你做主。”

邵盼夏不由看桑棠晚。

听宰相大人话里的意思,是要给小姐和赵只有赵大人才配得上自家小姐。大人做主吗?那敢情好。

她总觉得只有赵大人才配得上自家小姐。只是这两人之前不知道闹了什么别扭,到现在也没有和好的意思。

小姐性子犟,旁人劝了她不一定听。但要是宰相大人做主那就不同了。

“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只会往前看。”桑棠晚含笑道:“宰相大人问我有没有遗憾,我只能说没有。”

赵承曦抛弃了她。

她永远也不会吃回头草。哪怕赵承曦再好。

任坤笑了一声起身,赞赏道:“是个有骨气的姑娘。既然你心意已决,那我就不多说了。多谢你的款待,这些剩饭剩菜我想拿一些到外面去施舍那些乞丐,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自然方便。盼夏,快装上。”

桑棠晚起身帮忙。

任坤真是极善于伪装,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身份,还如此体恤街头的乞丐,多难得?

若非亲眼见辛妈妈惊恐畏惧的模样,她会真以为任坤是个大善人。

仔细想来,能在朝堂之上混得风生水起,有哪一个是简单的人物?

“赵青。”

桑棠晚目送任坤出门,朝赵青招了招手。

“桑姑娘。”赵青走上近前:“怎么了?”

“你说这位宰相大人来这一趟,是为了什么?是不是和你家主子有关?”

除了传出亲民的声誉,她想不到第二个任坤来她铺子里还留下吃一顿饭的理由。

“他说了您和主子的婚事。”赵青道:“或许是来试探这件事的。”

刚才他守在屋子门口,里头说话他都听到了。

“他试探这个做什么?”桑棠晚不解:“难道他有合适的人选了,想给你家主子做媒?”

“或许吧。”赵青挠挠头道:“不过,宰相大人就算有这个心思,也该先问我家主子,没道理先过来问您。要不然,我回去问问主子?”

“倒也不必要问。”桑棠晚想了想道:“回头你方便,就将这件事跟赵承曦说一下。”

可别任坤有什么目的,赵承曦不知道。赵承曦现在还算是她的靠山,她还是希望赵承曦的乌纱帽戴稳一点。

“行。”赵青点头应了。

“对了,你手底下还有人吗?”桑棠晚想起来问他。

“还有两个。”赵青老实道:“主子说,影响不好,让他们两人在暗处。”

桑棠晚点点头:“你帮我派一个人去看着胡致轩,盯着他的动向,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来告诉我。”

胡致轩性子冲动,做事不计较后果。还是要防备着些她才能安心。

“是。”赵青点头:“我这就去安排。”

“你到底还是去桑棠晚铺子里了?”胡绿夏心急如焚,看到儿子进门连忙迎上去:“我不是和你说了吗?去找他也没有用,你这不是自取其辱?”

这孩子怎么就不开窍呢?这件事情他没有理由去找桑棠晚。

“我去找她怎么了?”胡致轩脸色涨红:“怎么你现在也向着她?宰相大人也向着她,那我还开什么铺子?我不用开了,仓库里那些丝绸直接放火烧了吧!”

他已经无法面对这一大摊子的事。只要一想到就觉得头大。

加上方才他在桑棠晚那里没讨到什么好处,还被任坤用眼神警告了几次,哪有不憋屈的?

一看到自家母亲,顿时将满腔怒火发泄出来。

“你说什么?”胡绿夏愣了一下:“宰相大人到桑棠晚铺子里去了?”

她眼底闪过恨意。

任坤到底还是……

“不是他又是谁?”胡致轩咆哮道:“你不是说宰相大人向着我们吗?还让我不用担心,你看看现在事情变成什么样子了?”

他气得脸红脖子粗,跳着脚大喊大叫。除了这样发泄,他想不到别的办法解决眼前的问题。

“你冷静一点。”胡绿夏到底还是沉得住气,朝他摆摆手:“现在你这样发脾气也解决不了问题。咱们眼下最要紧的就是赶紧将绸缎降价卖了,比他们卖的价格还要低一些。”

先解决问题,这才是最要紧的。

胡致轩一天更不干了:“什么?我现在按照他们的价格卖都亏得血本无归,你还要让我卖比他们更低的价格?那还卖了做什么?”

“你难道还不明白吗?”胡绿夏苦口婆心地劝他:“现在血本无归已经是既定的结局。如果能把那些绸缎都卖出去,我们至少还能保住一些。如果你坚持,要和他们同样的价格,那客人凭什么要买我们的绸缎?”

她的这个孩子真不是做生意的材料。这些道理还得掰开了揉碎了说给他听,他才能明白几分。

有时候她也羡慕桑如枝,生了一个那么伶俐的女儿,做起生意来一通百通。

“那我们降价,他们也跟着降价,要如何?”胡致轩眼里只看得到困难,当即反问。

“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胡绿夏当机立断:“立刻就吩咐下去,能卖多少算多少,不能再延误了。”

“我不管了!”胡致轩撂挑子:“要管你自己去管吧。当时我开这个铺子的时候,你就说你在背后帮我。我囤丝绸也是听了你的话,现在成了这样,这铺子我开不下去了,你自己来吧!”

他说着拉开门就往外跑。

“轩儿,你别走……”

胡绿夏一着急跟了出去,在廊外拉住了他。

她算是死里逃生。如果不是任坤,她现在正在死牢里等死。

所以她平时很谨慎,从任坤将她安排到这里住之后,她就从来没有出过这扇门。

“别拉我!”

胡致轩大力想甩开她。

“轩儿,你冷静一点。就算你赔光了,娘也撑得住。这能算什么?你听娘的话,桑棠晚的仇我会给你报,银子咱们以后肯定能都赚回来。你好好听娘的话,娘还会不管你吗?娘最疼的就是你了,你想想,娘就只有你一个孩子。你这样对娘,就不怕你伤心吗?”

她连声哄着胡致轩,好像胡致轩还是个小孩子。

胡致轩是个吃软不吃硬的,被她这么一哄又拉回屋子去,母子两个商量起接下来的事情来。

“桑姑娘!”

赵青快步走进铺子,喊了一声,却又没说下文。

桑棠晚正在和客人说话,抬头见他难得一脸严肃,连忙和客人说了声抱歉,抬步迎上去:“怎么了?”

赵青这神色看着怎么像是出了什么大事似的。

“桑姑娘,您过来。”

赵青示意她到一边。

桑棠晚跟过去,左右瞧瞧道:“这里没有人。什么事你说?”

赵青警惕地环顾四周,见的确无人留意这里,才小声道:“胡绿夏不在大牢里,而在胡氏布坊的后院。穿戴富贵,平时亲自教胡致轩做生意,活得很是滋润。”

“你派过去的人看到了?”桑棠晚不由蹙眉:“亲眼所见?”

“对。”赵青点头:“幸好您让属下派人去盯着胡致轩。那胡致轩到这里来胡闹不成,回去对着胡绿夏大发雷霆,就要甩手不干。胡绿夏情急之下追出屋子,便被属下的人瞧了个正着。”

桑棠晚站在原地思量半晌,才问道:“你知不知道胡绿夏背后的人是谁?”

她真正察觉到胡绿夏背后之人的可怕。

一个秋后问斩的死刑犯,居然能被这个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换出来,在京城活得好好的。

这是寻常人能做到的事吗?

“属下不知道。”赵青摇摇头。

桑棠晚又问他:“那你家主子知不知道?”

赵青挠了挠头:“主子……他知不知道,属下还真不知晓。”

“我要去见他……”桑棠晚话说到一半,又反悔道:“算了。”

她想起上回赵承曦说再不往来的话。

后来,赵青还在暗处守着她。但赵承曦的确是再也没有踏足她这里了。

她才不会主动去找他呢。

“怎么了桑姑娘?”赵青不解:“这是大事,您还是找主子商量一下吧?”

主子虽然没亲自来,可把他派来了,那还不是说明了对桑姑娘的一片心意?

他家那个主子啊,浑身上下都向着桑姑娘,就一张嘴硬。

“不找他。”

桑棠晚转身往回走,走到邵盼夏身边身子忽然晃了晃,一头栽倒下去。

“小姐,小姐……”

邵盼夏吓坏了,眼疾手快地扶住她,口中惊慌大喊。

赵青也吓了一跳:“来人,快去请大夫……”

“好端端的怎么晕过去了?这是怎么了?”

辛妈妈坐在床边流眼泪,看着大夫给桑棠晚把脉。

床上“昏迷”的桑棠晚忽然睁开眼,朝那长着花白胡须的大夫挤了挤眼睛,手里将一粒碎银子塞进大夫手中。

那大夫顿时明白过来,点点头悄悄收起银子站起身。

“如何,大夫?”

辛妈妈连忙起身询问。

那老大夫道:“这位姑娘身子没什么大碍,就是劳累过度,需要好好休息。我开个滋补的方子,你们去抓药回来煎服,休养几日就好了。”

“那就好。”辛妈妈松了口气:“我们这个孩子就是管着铺子,事情太多了,身体吃不消。您这个滋补的药方我能不能多买几副,时常煎给她吃?”

“这位夫人,滋补药虽然有滋补的疗效,可是药三分毒,无事还是不吃得好。”那大夫不紧不慢地回她。

送走大夫,辛妈妈坐回床边,看到桑棠晚已然睁开了眼,不由又惊又喜。

“柚柚……”

“嘘。”桑棠晚掩住她嘴巴,开口道:“妈妈你看看,赵青在不在门口?”

“我刚才送那大夫,就见他已经不在门口了,大概是去和安国公说你的事。”辛妈妈看出端倪:“怎么?你没事?”

看她面色红润说话中气十足,不像是生病的样子。

“没事。”桑棠晚笑嘻嘻地坐起身来:“我遇到点事,要找赵承曦商量。但他上次不是说不和我往来了吗?我倒要看看他会不会来。”

她自在地靠在床上,端起床边的茶盏喝了一口。

“你这小机灵吓死妈妈了。”辛妈妈点了一下她的额头,又道:“他定然会来的。”

安国公少言寡语,但却是最重情义的。若是对她家又有没有情愫,只怕早就不会管柚柚了。

果然,不出半个时辰,赵承曦便来了。

他来时身上还穿着一身官袍,显然是临时放下手头的公务匆匆而来。

不过,他面上并看不出丝毫端倪,一如既往的从容淡漠,仿佛对世间一切都毫不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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