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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王爷解衣为哪般(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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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狐疑地把它翻过来,只见铁疙瘩底部刻着一行极其细小、却清晰无比的小字:“王妃雅玩,仿品勿动。”

赵珩!你个天杀的王八蛋!

日子就在我花样百出的作妖和赵珩不动声色的化解中,飞快地滑过。窗外的积雪融化,枯枝抽芽,空气里渐渐有了潮湿的泥土气息。

开春了,寒意还是很浓。赵珩出征的日子,快到了。

春杏从外院管事那里听来消息,又添油加醋地学舌给我听:“王妃您不知道,漠北那地界儿,吐口唾沫没落地就成冰坨子,耳朵鼻子冻掉了都不知道疼。北狄人管那叫‘白毛风’,刮起来天地一片白茫茫,活人都能吹成冰雕,那地方开春比咱们这儿三九天还冷呢。”

我裹着厚厚的狐裘,歪在熏笼边烤着火,听她这么一说,突然又有了一个想法:赵珩那狗男人不是要去挨冻吗,那我得助他一臂之力!

“春杏!”我一骨碌从软榻上弹起来,动作太猛,左肩旧伤被狠狠一扯,疼得我倒抽冷气,龇牙咧嘴。可这点疼在回家的曙光面前算个屁。

“去,把库房钥匙拿来,本妃要亲自给王爷准备出征的御寒冬衣!”我刻意加重了“御寒”二字,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弧度。

春杏被我突如其来的亢奋和眼中的精光吓得一哆嗦:“王……王妃,您要亲自缝?您的肩伤……”

“伤什么伤,皮实着呢!”我豪气干云地一挥手,牵动伤处又是一阵钻心的疼,硬是咬牙憋了回去。

库房厚重的门“吱呀”一声推开,陈年的樟脑和灰尘味扑面而来。

“太厚实,不行!”我嫌弃地丢开油光水滑的黑貂皮。

“看着就暖和,不行!”猞猁狲厚实的卷毛也被我无情抛弃。

角落里,几匹落满灰尘的料子吸引了我的目光。薄如蝉翼,轻若烟雾,对着光几乎透明。夏日穿着凉快,冬日穿着……呵呵,跟裸奔有什么区别!

“就它了!”我如获至宝,一把将那几匹轻飘飘的淡青色云影纱薅出来,紧紧抱在怀里,仿佛抱住了回家的车票。

“去,把各房不用的旧被褥全拆了,里面的旧絮抠出来,再去搜罗点干橘子皮,有多少拿多少。再去后花园,找杂役要些晒得干透的稻草。”

材料备齐,我的“作死工坊”在卧房外间开张。此刻的我,满心歹毒!

淡青色的云影纱铺开,我捏起针线……哦,差点忘了,我的女红水平,能把两块布勉强缝在一起已是超常发挥。

针脚歪歪扭扭,缝着缝着就发现袖子右边明显短了一截,领口歪得离谱。我把陈年旧絮、碎橘皮、干稻草一股脑儿往两层云影纱中间塞,塞得鼓鼓囊囊。腋下、后背特意只缝稀疏几针,力求“通风透气”,让寒风无孔不入。

整个过程中,我的手被针扎了无数次,指尖布满红点,疼得我龇牙咧嘴,边缝边骂:“赵珩你个杀千刀的,冻死你,让你不带我去战场!”又是一针狠狠扎进指腹,血珠瞬间冒了出来。

三天后,一件集“薄、透、怪、丑、味”五大“优点”于一身的“旷世杰作”诞生了!它软塌塌、轻飘飘地堆在桌案上,像一个巨大的、畸形的垃圾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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