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探望可怜的总导演（2/2）

内定抽签，做得非常隐秘，也就是五个人知道，他和三个副导演，外加他的助理。

还有四公演选择组队时，全员的默契行为也非常诡异，当时也怀疑被人透露消息，也是他们五个人知道整个流程。

导演想到之前助理对凌芸的各种心疼和喜欢，好几次看到助理偷偷的给凌芸投票，甚至还喊了其他人去投票，工作人员中有百分之七十是凌芸的粉丝。

“是我的助理对吗？”虽然是疑问，但导演心中已经确定了。

不想坑害这个可怜的助理，凌芸还是很诚实的摇了摇头，“我又不蠢，第一次看不出来，第二次还能看不出来吗？你这个……叫什么来着？”

托着腮想了半晌，终于记起来，“祭天剧本！对，竟然还想着拿我祭天，胆子不小啊，不怕我送你祭天？我可是有这个本事的。”

凌芸说的是，真正祭天的那种。

而导演深知凌芸闹事的本事，以为是把这件事闹到网上去。

于是导演认怂，“既然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还是如你所愿的抽到那些签？”唔，她也想过更换，只不过更换之后的结果更麻烦，索性就将计就计。

但这话不能说，凌芸更喜欢装逼的回答，“因为我相信，在绝对实力面前，任何黑幕都是没有用的，我坚信我的实力是最强的。”

总导演一脸黑线，话很有道理没错，但关键是，凌芸表现出来的……很中二。

那表情，像是期待他的掌声一样。

鬼使神差，他就缓缓鼓了鼓掌，凌芸真的非常满意的点了点头，他心里的感觉更加怪异。

到底是低估了还是高估了呢，为什么越来越看不懂。

“既然你坚信你的实力，为什么还要在观众面前演戏，立人设呢？”总导演想了半天才反击道。

“为什么说是演戏？不管镜头前还是镜头后都是真实的我。人，是很复杂的，有不同的面，就像万花筒一样，每一次看，都不一样的，我也是如此，不管什么样的我，都是真实坦**的，反而是讨厌你，真不咋地。”

凌芸还送了一个轻视的眼神表达自己的不满。

她对导演真的没什么敌意，好歹是合作过的伙伴，来看一眼嘛。

“不管你什么剧本，总之也算是成就了我，勉强就来谢谢你吧，既然以后你不搞什么剧本，我也不会故意为难你，你很想让节目组好好发展，那我也配合，不玩一枝独秀好啦。”

挥挥手，结束今天的目的，凌芸觉得会面很圆满，高兴的离去。

殊不知，这一句话，更加让导演确定是助理泄密，还在后半夜把人喊起来拷问了半天，当然，答案是助理没透露，从时间地点各方面用事实证明，他保密工作做的非常好。

于是，导演又睡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