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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只是在钓鱼(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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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秀英说要动用全家最后的口粮,给外人开伙仓。

这话丢出来,陈建国和刘芬两口子脑子“嗡”的一声,当场就懵了,半天没个声响。

老太太这是真疯了。

“娘!您可不能这样啊!”

刘芬“扑通”就跪了下去,两只手死死扒住陈秀英的裤腿,哭得鼻涕眼泪糊了满脸。

“那可是咱家最后的粮!是全家的命根子啊!”

“念念还那么小,她可咋办啊!”

“您把粮都给了外人,咱们吃啥?真就一家子去喝西北风?”

陈建国也红了眼圈,蹲在一边,喉咙干得直冒火星子。

“娘,开荒是大事,可……也不能拿咱全家的命去填这个坑啊!”

“这要是赌输了,咱们可真就一点活路都没了!”

两口子一个哭天抢地,一个苦口婆心,不知道的,还真当这是多孝顺的一对儿。

上辈子,陈秀英就是被这副假惺惺的“孝顺”给蒙蔽了心窍,感动得一塌糊涂,然后把自己空间里堆成山的物资,一点一点全掏出来,填了他们大房这个无底洞。

可现在,陈秀英只是垂着眼皮,冷冷地瞥着脚下哭得死去活来的儿媳妇,心口平静无波,甚至有些想笑。

演。

接着演。

她倒要看看,这对在村里以老实巴交出了名的人,到底能演出个什么花来。

陈秀英半天不吱声,刘芬哭得更卖力了,整个人软塌塌地瘫在地上,真就成了一滩没骨头的烂泥。

“娘啊!我求求您了!您就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吧!我给您磕头了!”

她一边嚎,一边“砰砰砰”地朝泥地上磕头,一下比一下狠。

陈秀英那点子耐心终于被磕没了。

老太太猛地一抽腿,刘芬没收住力道,一头栽在地上,啃了满嘴的烂泥。

“哭!哭什么哭!”

老太太的声音又冷又硬,一个字一个字地砸在他们心窝子上。

“真想饿死,就给老娘继续在这儿哭丧!”

“想活命,就麻溜滚起来把饭做好!”

那股子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煞气,让整个院子瞬间鸦雀无声。

陈建国和刘芬的哭声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鸡,硬生生卡在嗓子眼,抖成一团,一个字都挤不出来。

对。

就得是这样。

她就是要让所有人都觉得她疯了,为了那片没人要的破荒地,不惜搭上全家老小的性命。

这出戏,才能唱得热闹。

夜色沉了下来。

陈秀英吹了油灯,把房门从里面闩好,世界才算彻底安静。

她往炕上一躺,眼一闭,再睁开,人已经到了一个熟得不能再熟的地方——那个陪了她几十年的樟木首饰盒空间。

空间还是老样子,上百个平方大。

空气里混着樟木和食物的香气,闻着就让人心里踏实。

她先瞥了眼角落里那堆玩意儿。

几袋生了虫的陈米,半袋结了硬疙瘩的粗面粉,还有几件洗得发白、补丁摞补丁的旧衣裳。

这些,全是她上辈子省吃俭用,从牙缝里抠出来孝敬大房一家的。

结果呢?

人家嫌弃米糙面黑、衣服土气,转手就扔在柴房角落里喂了耗子。

陈秀英的唇角扯出一个不带温度的弧度。

随即,她转过身,望向空间的另一头。

那才是她真正的家底。

码得整整齐齐的米袋面袋,雪白细腻,飘散着新谷的清香。

旁边挂着一整排金灿灿、油汪汪的腊肉、腊肠、风干鸡鸭,浓郁的肉香熏得人直咽口水。

墙边还靠着几匹崭新的“的确良”布料,颜色鲜亮,是这个年头最时髦的紧俏货。

在最里头,放着一个不怎么起眼的小木箱。

陈秀英走过去,掀开箱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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