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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贾东旭谁的种?(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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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晚饭,何保国蹲在自家门槛上抽着烟。

烟雾缭绕间,他眉头渐锁。

老易最近有些反常啊!

一个无儿无女的绝户,竟没想着收养个孩子。

“难不成老易其实有后?”何保国心里突然冒出个念头。

再一琢磨老易对贾东旭那股子热乎劲,莫非……

贾东旭竟是老易的亲儿子?

这猜测让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对了,聋老太太提过贾张氏年轻时有些不清白。

难不成老贾还在世时,贾张氏就跟老易有了首尾?还偷偷生了个儿子?

这也太离谱了。

可仔细一推敲,贾东旭是老易骨肉的可能性还真不小。

若贾东旭真是老易的儿子,那老易不愿领养孩子就说得通了——亲儿子就在眼前,还领养什么?

老易和贾张氏必然心知肚明,只是默契地守着这个秘密。

连聋老太太或许也知情,只是装糊涂罢了。

不过这些目前只是何保国的猜测,还没影的事。

“老何,发什么呆呢?”

三大爷阎埠贵背着手晃悠过来,脸上堆着笑,一看就是有事相求。

“老阎,你来得巧,我正有事要跟你说。”何保国掐了烟头站起身。

阎埠贵一愣:“啥事?”

他本来是打算求何保国帮忙弄些紧俏食材——红星小学校长后天要办宴席,可眼下物资紧张,校长正为食材发愁。

三大爷想着何保国路子野,弄些猪肉鸡鸭不在话下,说不定还能顺道沾点便宜。

谁知何保国先开了口:“你说。”

三大爷只好先听:“你说,你说。”

“老易无儿无女的,我劝他收养个孩子,他倒不愿意,你也该劝劝他。”何保国一本正经道。

阎埠贵脑门上立刻冒出三个问号。

老阎:看到我这表情没?不是我有问题,是你有问题。

老易是绝户不假,可人家自己都不着急,操那闲心干啥?将来没人养老送终,也是老易自己的事。

不过三大爷也清楚,这大院里就属何保国和老易走得近。

准确说,是何大清和老易交情深——当年何大清去保城后,每月寄回来的钱都是老易代收,可见何大清多信任这老伙计。结果呢?老易压根不是个实在人,何大清算是看走了眼。

何保国表面和老易称兄道弟,心里早把老易的账算得清清楚楚。

如今他怀疑贾东旭是老易的种,既然起了疑心,总得找个法子验证验证。

若贾东旭真是老易的儿子,那他倒愿意做回好人,撮合这对父子相认。

什么?会影响老易的名声?让他好父亲的人设崩塌?

有了亲儿子,还要什么虚名?

难不成老易既想偷偷有后,又想当道德楷模?天底下哪有这等便宜事?

“这事确实要紧,等有空了我会劝劝老易的。老何,我这边也有件事想托你办~”

若不是要给何保国介绍个带孩子的寡妇,这事倒也容易商量。

如今这年月,有钱都未必买得到紧俏物资。

可三大爷向来精打细算,肯定不是自家需要,八成是替人跑腿。

何保国眼珠一转,心里开始打起小算盘。

这忙倒不是不能帮,但总得捞点好处不是?

“现在别说野味难寻,就连鸡鸭鱼肉和蛋类都紧缺得很。”何保国摇头叹气。

三大爷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何保国倒也没狠宰人,念着交情开了价:猪肉九毛一斤,能搞到十来斤。鸡蛋鲜鱼之类也能弄些,不过价格要比黑市贵些。

“老何,就不能再便宜些?”三大爷皱起眉头。

“还嫌贵?这价已经是看在咱们老交情了,换作旁人,猪肉低于一块钱一斤我理都不理。”何保国板着脸。

三大爷心里清楚眼下物资多紧俏,市面上标价虽低,可有钱都买不到。九毛买斤猪肉,哪怕是肥膘多的,也觉得肉疼。

但何保国把话撂明了,没得商量。

三大爷琢磨了半天,最终无奈点头。这次倒不指望占便宜了,能让陈校长欠个人情就成。

何保国也没打算大捞一笔,价格稍微抬了点,也就赚包烟钱。

“就当挣点外快。”他心里嘀咕。

又闲扯几句,三大爷便告辞回家。他虽不太痛快——本想着既帮校长解难又捞好处,结果钱没少花,人情也要打折扣——但总归能弄到物资,还是硬着头皮应了。

至于劝老易领养孩子?他可没那闲工夫。

……

南锣鼓巷分布着几个公共厕所,靠近95号院的那间外头。

贾东旭正要进去方便,忽然听见何保国和傻柱的声音从里头传来。

何家父子竟在厕所里唠嗑。

“爸,你说一大爷可能有私生子女?“傻柱压低声音。

贾东旭猛地顿住脚步,师傅有私生子?

他屏住呼吸竖起耳朵。

“你一大妈不能生养,你一大爷无后,就是个绝户。我劝他领养个孩子也是为他打算,结果他死活不依。聋老太太说贾张氏以前做过皮肉生意,显然不是善茬,你一大爷又对贾东旭那么好,原先我以为是图他养老,现在看,怕是另有隐情。”

何保国的声音钻进贾东旭耳朵。

贾东旭脑子嗡的一声。

“爸,你的意思是贾东旭其实是一大爷的亲儿子?”傻柱惊呼。

“我看十有八九。”何保国肯定道。

“别说,仔细瞅瞅,贾东旭和一大爷还真像,那鼻子眼睛,简直一个模子刻的。”傻柱附和。

“这事你先别往外说,管住自己的嘴。”

“爸你放心,我心里有数。”

“这就好。”

贾东旭呆立当场,只觉天旋地转。

……

贾东旭也没了如厕的心思,扭头就往家走。

他揣着一肚子心事回了家,连脚步都沉甸甸的。

方才在公厕外听到的那些话,像根刺扎在心里。哪怕何保国提到母亲过去“半开门“的旧事,他都没顾上计较——眼下最要紧的是弄清自己的身世。

一大爷当真是他亲爹?

就算真是,他也不见得会欢喜。

毕竟这身份背后,藏着太多说不清的龌龊。

憋着满肚子尿意冲回家,瞧见母亲正坐在炕沿上纳鞋底,贾东旭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这是咋了?”贾张氏抬头见儿子脸色不对,放下针线问。

“妈,一大爷他……”贾东旭支支吾吾,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

“一大爷咋的了?”贾张氏没听明白。

“是我亲爹?“贾东旭一咬牙,终于问出口。

这话像颗石子砸进水里,贾张氏右手的针猛地扎进了左手背,疼得她五官都拧成了一团。可她顾不上处理伤口,猛地站起来:“你听谁胡咧咧的?”

“您先别管我听谁说的!“贾东旭往前跨了一步,声音都提高了,“我就问您,一大爷到底是不是我亲爹?一大妈要领养孩子他不同意,傻柱他爸劝他也不听,又对我格外好——是不是因为我是他亲儿子?”

他脸色阴晴不定,手指攥得关节发白。

若他真是易中海的种,那老贾活着时,母亲就给他戴了绿帽子;若母亲守寡后还做那“半开门“的营生……往日里母亲的形象,突然变得模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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