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媳妇们的奖励,九州諭报採访(1/2)
第117章媳妇们的奖励,九州諭报採访
哗啦啦凉风裹挟骤雨,透过窗根缝隙吹进,房间暖香被吹散,逐渐安静下来。
陆迟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腰腹下方盖著薄被,老老实实让媳妇伺候,这个角度正好能將媳妇动作尽收眼底。
身著白裙的妙真,淑雅侧坐左边;白瓷般的脸颊稍稍靠近,手中拿著药瓶,正小心翼翼上药。
因为身体微微前倾,能清晰看到微鼓衣襟画出半圆弧度;腰肢纤柔、臀儿紧实,一副画中仙子模样。
郡主殿下则是豪放的多,水绿长裙柔滑贴身,稍稍弯腰便能看到沉甸甸的硕果;宛若熟透了的闺阁少妇,轻柔帮著男人疗伤。
......”“
陆迟跟觉心切,前半场是斗法,后半场纯粹拼肉身,体內气血几乎运行到极致,冲的脑袋发晕。
此时完全放鬆下来,看到两个截然不同的美人,心底难免有些悸动,脑袋里开始晕晕乎乎想点有的没的:
“今日这仗打得漂亮吧
端阳郡主刚开荤没两天,正是食髓知味的小少妇,闻言心领神会,柔声道:
“嗯哼想要什么奖励”
说话间,白嫩手掌还悄悄下移,隔著薄被画了个圈儿,水汪汪的桃眸微微眯起,挑畔意味十足。
陆迟气血未平,尚处於热血沸腾阶段,哪能扛得住这种撩拨,只觉头皮发麻,眼神下意识瞄向大肥屁股:
“嗯——这个嘛,我自己提出来也没啥意思,这得看你愿意给什么奖励,我倒是怎么都行。”
端阳郡主见情郎的眼神瞟向丰胰臀儿,还特地收腹挺腰,露出臀部曲线:
“那不给了。”
“矣”
陆迟见郡主殿下不想给,心头有些急,但嘴上却很平静:
“我参加比赛是为了自己,就算打败了觉心,也跟大家没啥关係,不给就不给吧,反正没外人———.—.
端阳郡主本就是故意逗弄,眼下听到情郎不要,反而非要给:
“给你奖励倒是没问题,但是你不能得寸进尺。”
陆迟伸手握住两位媳妇的手:
“都是自家人,我还能如何得寸进尺不都是你们说了算”
端阳都主原以为情郎只是想谈经论道,或者是让她用木瓜擦涂药,但是听到这话,忽然意识到事情好像没有那么简单这话里话外的铺垫,哪里是谈经论道,分明是想一炮双响!
端阳郡主抽出手掌,在健硕腰腹下方摁了摁,国色天香的脸颊很凶:
“本郡主是皇家郡主,当今陛下亲封,又不是茶楼酒肆的好姐姐,你你敢想这事,这还不叫得寸进尺”
“嘶——.”
陆迟猝不及防被摁,简直要酸爽坏了,急忙抓住媳妇手掌,倒吸了口凉气:
“误矣—.错了错了。”
“哼。”
端阳郡主面颊微红,觉得陆迟真是胆大包天;这种事情想想便罢,若是真的要做,那得天时地利人和她总不能强行摁著妙真,让情郎尽情操作吧—
陆迟望著媳妇神色,心头也有些纳闷;他无非就是想换种修炼姿势罢了,反应这么大作甚难不成害羞了
元妙真的话不多,但看到端阳姨娘居然对伤员发火,只能硬著头皮抬头,努力端出正宫姿態:
“棋昭你这是作甚陆迟还受著伤,就算你心有不满,也得等到日后再说;再者,他也没提什么苛刻要求,你凶什么”
都想著开並蒂了,这要求还不苛刻
端阳郡主见闺蜜根本没听懂,也不好直接解释,更怕解释过后,莽夫闺蜜真惯著陆迟,摇头道:
“你根本不懂,就少跟著掺和了。”
“你既然懂,奖励他一下又何妨他打擂如此辛苦,这回不仅维持住了道盟顏面,还给朝廷挣了面子,就连师尊都讚不绝口,陆迟这么厉害,你何须扭扭捏捏心底想要又不承认。”
“......
端阳郡主张了张嘴,觉得闺蜜真是长出息了,居然能一口气说出这么多话,將她教训的哑口无言。
偏偏说的还挺对!
雍王府虽然不是窑子,她也不是青楼的好姐姐,但她现在跟闺蜜共事一夫,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而元姨娘看似单纯,实则相当耿直,活脱脱江湖莽女,什么事情都敢干,开並蒂估计是早晚的事。
她身为正宫大妇,就算不想惯著男人,也得稍稍表现出大妇的胸襟。
她若不大度,这不是明摆著给元姨娘送机会吗
只是陆迟在这方面喜欢得寸进尺,她但凡敢递一个眼神过去,这恶棍就敢当场直捣黄龙。
思来想去,端阳郡主瞟了眼满脸无辜的男人,含蓄道:
“奖励的事情不著急,你现在得打擂,肯定要保持精力充沛,先把伤养好,等九州大会过去再说。”
陆迟见大昭昭答应下来,语气轻柔:
“我的身体倒是无妨,到时候就是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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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阳郡主眼神怪异,觉得二打一稳贏,伸手摸向腰下三寸,慢条斯理道:
“我不辛苦,你別喊累就行。”
“嘶—我怎么会累”
“——希望如此。”
陆迟觉得这话不太对劲,他精力过盛,什么时候喊过辛苦,每次都收著力道,根本不敢肆意疾驰。
结果昭昭一副瞧不起他的样子难道是他没发挥好,媳妇怕伤他自尊,这才哭哭蹄蹄的做戏求饶,实际上一直觉得不满足,所以才露出这种嫌弃又得意的小眼神陆迟心都凉了半截,恨不得当场重振男人雄风,亲自跟媳妇解释一下但如今身在皇家学宫,显然不太合適,只能暂时按捺住心思,准备回去后重振男人雄风。
....
元妙真静静涂药,並未插嘴,但却觉得端阳实在太骚了,在这种时候,居然还敢用手撩拨陆迟简直像是魔门妖女。
关键是撩拨了又不给,这不是让男人纯难受吗。
思来想去,元妙真只得转移话题:
“觉心这几日气势太足,中土修士都在憋著一口气;如今你將他拦在十强外面,大家都很欢喜;方才我来的时候,听到一则消息,说是九州諭报的两位编撰,要亲自给你写稿。”
“嗯给我写稿”
“应该是想帮你造势,毕竟这几日中土士气不高。”
“原来如此,那九州諭报的口碑如何”
陆迟想想观微前辈的风评,生怕九州諭报做事如出一辙;届时用一手春秋笔法,这谁能顶得住。
元妙真眨眨眼:
“九州諭报是天衍宗开设,风评跟信誉都很好,四海九州都很认可。”
“那就好。”
陆迟聊到这事,心底也平静许多,没有继续多言,老老实实让媳妇擦药。
房间逐渐沉默下来,但就在这时,沱雨幕中忽然传来轻微破空声,继而守在门外的发財发出示警:
“嗷—”
陆迟神色微变,此地是皇家学宫,肯定没有危险;但此刻正在剑拔弩张,肯定不太方便见客,
急忙扯出衣袍穿戴。
踏踏踏一—
不消片刻,破空声便停在门前,一道熟悉的霸气御姐音,从讽讽风雨中传来:
“陆迟,你的伤势如何”
元妙真闻言脸色微变,下意识抬头看去;就见门扉倒映出一道黑色剪影身材高挑、前凸后翘,就算隔著窗纸,都能感知到宏伟身段的压迫力——
这不观微前辈吗。
元妙真急忙整理衣裙,又恢復成冰山仙子模样。
就连端阳郡主也飞快穿上外袍,捡起旁边的秋菊团扇,端起皇家贵女的架势,老老实实站在一旁。
陆迟有些受宠若惊:
“我没事,观微前辈怎么来了”
观微圣女身著艷丽紫裙,宛若綺丽胭脂晕染开朦朧烟雨,嫵媚脸颊美艷无比,但眉宇间儘是桀警:
“九州諭报的老张跟老江想给你做个专访,我带著他们过来瞧瞧;嗯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
端阳郡主从小听著观微圣女恶评长大,哪敢在里面装死,急忙帮著陆迟穿戴整齐,继而推开房门,笑意盈盈道:
“观微前辈,什么打扰不打扰的,我是奉姑母之命,前来看望陆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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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微圣女眉毛微挑:
“哟呵寧寧真是面冷內热,如此关心自己侄女婿”
端阳郡主总觉得这话不太对劲,桃眸含笑,提著裙摆就走:
“姑母性格冷漠,但心肠柔软细腻,十分关心小辈;既然前辈有正事,我跟妙真就不打搅了。
列“等等。”
观微圣女红唇微动,看向白裙小道姑,觉得这冰冷的模样,跟青云长老如出一辙,心底有些好奇:
“你跟陆迟的事情,青云答应了吗”
元妙真站的笔直,一副清心寡欲模样:
“多谢前辈关怀,我跟陆迟之事,已经获得师尊支持。”
“这样啊,那你们先回去吧。”
观微圣女若有所思,陆迟截取天衍宗的气运,日后她免不了跟其纠缠;但陆迟如今攀上朝廷跟剑宗,更没理由加入天衍宗。
原以为青云不会答应,如今看来事情比想像中更棘手。
观微幽幽嘆息,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当即露出和善微笑,迈著大长腿走进房间,准备关怀一下小孩子。
房间中寂静无声。
陆迟穿戴整齐,只有髮丝稍微凌乱,看著有几分战损美;面上从容不迫,心底却有些志志。
当日他被观微圣女跟踪,对方对他使用过秘术;若非长公主及时打断,他估计当场就被开盒,
后果不堪设想。
如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陆迟警惕无比,根本没心思欣赏美色:
“前辈怎么亲自过来”
观微圣女隨手抱起发財,將毛茸茸的虎脑袋闷进胸怀,眼神儿扫向乱糟糟的床榻:
“哟呵艷福不浅嘛。”
陆迟笑道:“前辈说笑了。”
观微圣女下山就是为了陆迟,上次纯粹是衝动,如今冷静下来,知道得细水长流,眼下看到陆迟紧张,便拍了拍手掌:
“你们两个还在外面作甚进来吧!”
踏踏踏.
脚步声响起,就见两个小老头低眉顺眼走进房间。
其中一位身著青灰宽衫,腰掛白玉佩;手持一柄乌木摺扇,开合间隱有墨香,便是大名鼎鼎的张堰。
另一位身披素麻鹤擎,发缩竹节木警,腰间斜掛黄杨诗筒,像是个行走的书袋子,此人名江涵。
两人都是天衍宗长老,平时负责九州諭报事宜,在天衍宗长老群里地位一般,但在四海九州影响力很大。
两人年轻时便声名远扬,是四海九州知名大儒,深受当今皇帝青睞,但两人不追求世俗名利,
反倒喜欢学术批判—
比如某某大儒写了新文章、新诗词,二人便会犀利点评一番,经常引起儒圈震怒,但百姓爱看。
天衍宗见两人很会掌控热度走势,便將九州諭报交给两人主理;而隨著年龄渐长,这两人逐渐退居幕后,平时都由门下第子主笔。
据说两人上次亲自出山,还是在十年前的九州大会。
只是两人形象气质,似乎跟传闻中的仙风道骨不太符合,甚至有一种畏畏缩缩、唯唯诺诺的感觉。
陆迟还以为是两名普通编撰,没想到来头这么大,哪还能坐得住,当即起身:
“晚辈陆迟,见过两位前辈。”
张堰今日亲自过来,也是因为西域佛门搞猫腻,如今陆迟打败禿驴,算是为九州爭了口气,值得鼓励。
但没想到刚到大会现场,就撞到了观微圣女,现在说话都不敢大声:
“陆道长不必客套,快快请坐吧,我们两个今日过来,就是想问问关於浮云观的事情。”
嗯
陆迟神色疑惑:“前辈觉得浮云观有问题”
张堰倒不是这个意思,刚想微笑解释,就见旁边恶霸摩拳擦掌,急忙摆手:
“那倒不是,西域佛门打压中土士气,你在此时打出中土威名,九州諭报理应將此事告知天下,难免要写一下你的背景来歷;当然,如果陆道长不方便,那也无妨—”
“......”
陆迟承受浮云观恩惠,也想將浮云观发扬光大,只是他需要修行歷练,免不了走南闯北,肯定不能留在益州守观虽说可以在京城建观,但他也不可能一直在京城转悠,所以这事才不了了之。
但若能打出浮云观名头,让浮云观名扬天下,这也是一种发扬光大,想必祖师泉下有知,也能膜目。
思至此,陆迟摇头道:
“浮云观乃正统道观,没什么不方便的;前辈想知道什么,儘管问便是。”
“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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