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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魏泡芙,家暴现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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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魏泡芙,家暴现场

京城,玉衡剑宗据点。

时过三更,亭台楼阁寂静无声,唯有朦朧幽香隱在夜色浮动;深秋露浓,正是金桂飘香时节。

元妙真端坐桂树下,金黄瓣如碎星坠落肩头;她双眸微阁,掌心逸散出水蓝色光晕,但眉心微动,显然心有掛碍,无法静心修行。

九州大会只剩四名选手,竞爭愈发激烈残酷,陆迟若想將西海古碑抱回家,还得连贏两场搞不好还要跟她打一场—

她跟陆迟总归是自家人,不管谁贏肥水都没流给外人关键大师兄跟江隱风都不是省油的灯,接下来肯定不好打

元妙真眉心微拧,越想越坐不住,

籟籟凉风吹拂过庭院,葱鬱桂树落如雨,冰冷嗓音自背后响起:

“心有掛碍,修也无用。”

元妙真闻言身体微僵,心湖思绪瞬间飘散,继而猛地睁开双眸,起身恭敬行礼:

“师尊,我.”

青云长老身著灰白道袍,离地三尺盘坐虚空,苍老面容无波无澜,但深邃双眸却深藏忧虑:

“妙真,你的心乱了。”

元妙真规规矩矩站直身体,手掌情不自禁抓紧衣裙,稍作思索后还是觉得应该如实相告:

“师尊,陆迟没有师门背书,更没有家族底蕴,无论斩妖除魔还是修行资源,皆靠双拳血海拼杀,弟子怕他止步四强遗憾离场。”

青云长老並不想多聊陆迟,但是徒弟已经坠入爱河,若不及时拨乱反正,只怕会滋生心魔,索性將问题点明:

“陆迟和你不同,他虽无师门支持,但身上背负的大机缘比你都多,只是他暂时无法发挥其用。”

元妙真稍微思索了一下:

“师尊指的是他在玄冥秘境获得的机缘”

青云长老淡淡道:

“为师没有强行探查过,但却能感知到他体內有股醇厚的生命精元,而他修炼的功法也很有门道。”

元妙真许是因为关心则乱,说话也稍微大胆了些:

“那师尊您有没有办法帮陆迟炼化这些机缘”

青云长老觉得徒弟是真的没救了,神色都锐利三分:

“生命精元跟其他机缘不同,需要身体千锤百链才能开悟,他如今需要的是歷练,並非外部资源供养。”

元妙真有些失望:“若是如此,九州大会只能看他自己了——”

那不然呢

为师还能替他打擂不成

青云长老飘然落地,站在繁茂桂树下,面无表情教训徒弟:

“你与其担心陆迟,倒不如担心自己;你执意涉足红尘,为师尊重理解,但你不能因此荒废修行;红尘丹需要歷练百劫,才能领会红尘大道其韵,可红尘绝非只有情爱。”

元妙真有些心不在焉:“弟子明白。”

青云长老觉得大百菜不太明白,只能稍稍点明:

“情丝绕指,不损其坚;慾念过纵,方蚀其根;你跟陆迟情缘可续,但必须以道为纲、守元明性,切不可年少放纵,损了自身根基。”

元妙真当面被师长点明情慾问题,几乎瞬间回神,脸颊红如云霞,哪敢继续想三想四,神色有些发虚:

“弟子不敢忘记师尊教诲,时时刻刻谨记於心,不敢逾越雷池半步。”

青云长老並非为老不尊之辈,无意插手太多,当即点到为止:

“你心底有数即可,等到九州大会结束,你去西域走一趟;京城太过浮华,会消磨修士斗志。”

元妙真见师尊没有穷追猛打,悄悄鬆了口气:

“西域有妖魔”

青云长老微微頜首:

“西域有凶兽出世,此兽狡猾难寻,暂且不知身份,但边境百姓深受其害,频繁出现兽化症状,这是一桩难得的歷练机缘,对你很有好处。”

元妙真斩妖除魔向来兢兢业业,但不想独享机缘:

“那弟子能不能”

青云长老明白徒弟意思,无非是想跟陆迟同行,当即点头:

“此事跟陆迟也有些关联,若真是上古凶兽出世,必定有伴生宝物,不是灵兽就是灵药机缘;

剑宗在西域的弟子不少,但未必能有气运消化这种机缘,你跟陆迟同行也能互相照应。”

“但是凶兽出世不算秘密,我们既然已经收到消息,魔门也不可能坐视不理,届时局面不会乐观,稍有不慎便是身死道消,你跟陆迟若能在生死堆里滚一遭,或许也是好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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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妙真曾经跟师姐们执行过凶兽任务,对方並非上古凶兽,都打伤了十数位同门,上古凶兽只会更凶:

“弟子明白。”

青云长老怕徒弟不捨得情郎受罪,继续瞩附道:

“自古越是危险之地,机缘便越多;对陆迟而言,只有经歷过生死磨练,才能彻底激发体內那股浩瀚生命精元;但这过程肯定得吃点苦头,你得做好心理准备。”

“弟子明白,多谢师尊提醒。”

青云长老不是噪之人,既然事情已经吩咐,指点两句便悄然离去了。

嗖嗖清风徐来,满树金桂飘,庭院又恢復寂静。

元妙真没有继续修炼,而是坐在桂树下碎碎念—

师尊话虽然说的含蓄,但意思非常明显—

孤峰已经认了陆迟这个女婿,但是避免影响修行,她暂时不能跟陆迟睡觉觉可她自幼清修,谨守清规戒律,就算偶尔宠宠陆迟,也不敢真的突破底线,从来都是点到为止按理说师尊不会贸然提起这种事,除非事出有因难不成师尊知道那晚醉酒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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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妙真当即坐直身体,醉酒那晚著实行径荒唐,她至今都不敢回想那些难以启齿的羞人细节...—

若是师尊知道此事,那还得了哦!

不过看师尊反应,应该並不知情,只是酌情提醒她不要过火。

可话说回来,师尊是怕影响修行,那只要她稳住根基,脚踏实地修行,就算真的越出雷池,也不算过火吧

元妙真心思杂乱,本想念咒强行压制,但想想明天抽籤,她可能抽到陆迟,心底就更乱了“

也不知道陆迟现在在做什么,是不是跟她一样涟漪难平鐺鐺京城夜深人静,街巷偶尔传来更夫敲郴子声音。

陆府已经风停雨歇,陆迟正赤身坐在湖畔边缘,认真感知著体內那缕滋阴补阳的醇厚元气。

此乃双修之气。

他苦了半夜昭昭,效果非常显著,不仅將灵药力量全部吸收炼化,双修產生的元气也在拓展丹田。

可惜双修跟实力、体魄息息相关,弱势那方更受滋养;若陆迟跟山巔女神仙双修,估计当场就能冲一衝境界。

他跟昭昭境界相仿,两人受益差不多,效果像是服用了一颗六品丹药,虽然没有想像中夸张,

但这不仅免费而且享受,肯定比嗑丹药舒坦。

陆迟將体內力量尽数吸收,睁开眼晴关怀媳妇:

“你感觉怎么样”

端阳郡主躺在一旁,华美衣裙凌乱盖住身子,神色呆滯眼神空洞,但面颊却愈发娇艷欲滴,闻言身躯微动,泡芙垂涎三尺:

“你这浑人”

陆迟也没继续逗弄媳妇,贴心帮著穿戴衣裙:

“刚开始我就说了最好不要,你非要来;后面我也问你了,你闭著眼睛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那叫默认吗

当时那种情况,她能说出话来

端阳郡主眉头微皱,想嗔怒埋冤几句,但因为备受滋养,桃眸润的像是含著一池春水:

“你有这劲儿怎么不去跟妙真使就知道欺负本郡主,现在你是不是很得意装都装不下...

陆迟看了眼魏泡芙,柔声宽慰: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但修炼好处还是挺多的,不信你感知一下丹田气息,肯定有些变化。

“嗯哼”

端阳郡主闭目运功,继而睁开双眸:

“好处是有,但罪也没少受,依我看抓紧让妙真进门吧—“

天下女子无不希望一生一世一双人,但今时不同往日,她急需有个姐妹能分担一下压力“

陆迟眼神有些异:

“都到这种时候了,你还惦记著妙真进门的事,看来还是不够累。”

“嗯”

端阳郡主察觉不对,连忙翻身滚到草地上,桃眸很是警惕:

“这都什么时辰了明天你还得打擂,不许再乱来了。”

陆迟向来很有分寸,肯定不会再胡来,伸手抱起纤细腰肢,一同回到臥房休息:

“好啦,睡觉。”

呼呼端阳郡主早就筋疲力尽,强撑著用术法净化身上脏污,確定陆迟老实后,很快便睡了过去。

陆迟则是闭目推演万蛊真经。

万蛊真经的核心精髓,不在於用蛊正面迎敌,而是用蛊强化自身,比如有的蛊能增强蛊师力量,有的增强移动速度,有的能迅速恢復伤势万蛊真经便是將蛊的力量炼化存於自身,永久提升自己。

千蛊妖葫的蛊虫倒是很多,但是秀月被强行废了根基,就算后来重新修行,也不復当年盛况。

在逃到灵凤谷后,又为耶罗风烈续命而耗干心血;葫芦里稍微上得了台面的灵蛊,都被消耗乾净,所剩蛊虫品质不高。

这也是秀月当初用群蛊正面对战的主要原因,特殊灵蛊能提升实力,而普通灵蛊只能当做消耗品—

但好在量大管饱,万古真经还能跟天玄神功结合,只要运用得当,也是一个不俗地战力———

陆迟推演著万蛊真经,不知不觉到天明

沙沙沙翌日清晨,京城飘起细雨,巍峨城池朦朧在烟雨之中,天地间灰白一片,倒有几分江南婉约气韵。

陆迟苦了媳妇大半夜,自己倒是神清气爽,第一时间便来到皇家学宫抽籤,然后得到了一个噩耗。

他抽中了元妙真!

陆迟神色复杂,按照比赛章程,魏怀瑾跟武鸣打过后,那么便剩他跟江隱风、元妙真三人。

虽然知道抽中妙真的机率占据了百分之五十,但真正抽到还是觉得很操蛋要真想跟媳妇切,关起房门亮出十八般武艺大显神威即可,没必要大费周章来皇家学宫呀

这不离谱吗。

陆迟长吁短嘆,但只能接受这个结果。

端阳郡主也有点意外,坐在高台跟姑母小声抗议:

“就三个人,抽籤多麻烦呀,直接让陆迟跟江隱风打唄;现在让他跟妙真打,这不离间人家感情嘛。”

长公主看到侄女面容娇嫩,宛若饱承雨露的多汁牡丹,就情不自禁想起昨夜湖畔画面,冷艷脸颊锐气很足:

“九州大会力求公平公正,虽然这天下没有绝对的公平,但也不能插手抽籤结果;更何况,若是连这点考验都经受不住,又谈何感情”

端阳郡主纯粹是觉得,自家人打输自家人有些亏,这才顺嘴抱怨两句,没想到姑母讲起来大道理,心底有点儿小鬱闷:

“姑母这么严肃作甚端阳不过抱怨一句罢了,还真能如何”

长公主越想昨晚越觉得侄女翅膀硬了,嗓音都冷了几分:

“怀瑾都已经五品初期,而你近日才刚到六品中期,差距不可谓不大,不要终日沉溺玩乐,一旦毁了根基,悔之晚矣。”

我怎么就毁了根基呀

我啥也没做呀哪怕跟陆迟睡觉觉都是双修,也没闭著眼睛享受呀.

端阳郡主有些委屈:

“姑母近日对端阳颇多不满,若是真有什么意见,大可以直言相告,端阳定会改正,但您也不能总是总是这样呀。”

......

长公主红唇微张,咬牙半天还是没有说出口,她总不能说被侄女婿的大恶龙脏了眼睛吧,这毕竟是她自己偷看的沉默半响,长公主才淡淡道:

“你是本宫亲侄女,本宫对你能有什么意见只是看到九州新秀锋芒毕露,下意识为你著急罢了。”

端阳郡主怀疑姑母年纪大了,又常年孤身一人,情绪得不到疏解,这才喜怒无常,也不敢顶嘴:

“棋昭明白。”

“嗯。”

长公主正襟危坐,华美衣裙在阴沉天色中艷如胭脂,气度依旧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高贵冷艷,

可心湖却涟漪不断昨夜她不慎看到侄女侄女婿行房,回宫后难以心定,诸多烦忧皆席捲而来,令她不得清修,情绪难免有些躁

想想都怪自己托大,贸然参悟西海古碑,如今悔之晚矣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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