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的掉眼泪了(1/2)
钱枕朵站在楼梯上,指着女扮男装的陆珍珠。
陆珍珠站在门口,做出要离开的姿势。身后是拽着她衣袍,意图解释给她听的裴殊瑾。
陆珍珠是下午得了探路兄弟的信儿,知道没有其他的路,才决定亲自来找裴殊瑾的。
只希望,他现在还是自由人。
陆珍珠进了裴殊瑾所在的客栈,由小二引路放下东西后,就在城中乱晃,希望碰上裴殊瑾。
她顺便打探下钱家在哪里。
不过,依着路程推算,裴夫人也快到了。
若是找不到人,她就同裴夫人一起去。
至于跟来的兄弟,自然还在土坡树林。
陆珍珠一边随缘偶遇,一边逛吃。到了夜幕降临,她也没遇上裴殊瑾,只好先回客栈。
结果,裴殊瑾就住在她对面。
哪怕只是一个背影,陆珍珠也认识,敲裴殊瑾门的人,是裴夫人的丫鬟齐敏。
也不知是哪里来的醋性,她砰的把门关上。
而同样来找裴殊瑾的钱枕朵,她丢下裴殊瑾回去后,就和爹爹说了要退亲的事情。
理由是裴殊瑾喜欢男人。
钱员外觉得是女儿多疑。
他倒觉得,裴殊瑾是个不可多得的良人。
所以,钱员外劝女儿再去看看,钱枕朵也的确舍不得到手的鸭子就这么飞了,就出来找人。
她也不是个傻子。
裴殊瑾肯定不会听话的回衙门。
晚间能休息的地方,无非是客栈。
白天去找,才是大海捞针。
但钱枕朵有时候也不能不听爹爹的话。
她只好带着仆人打听,瑶城有谁不认识钱枕朵的,更知道她绣球招亲的事。
因而,很快就指引她到了城门口。
那个时候,裴殊瑾还在城门口望穿秋水。
钱枕朵看他似乎在等什么人,依着管家来信说的日子,他等的肯定不是裴夫人。
钱枕朵也没打扰,躲在暗处,跟着等了半天。
她想知道裴殊瑾等的谁。
后来,钱枕朵实在觉得累了。
她让仆人盯着,自己回去休息。
一直到晚上,她找仆人知道了裴殊瑾的位置。
钱枕朵特意让仆人都回去了,想着万一裴殊瑾喜欢女子,这花前月下,干柴烈火的。
何必让那些人扫兴。
但钱枕朵没想到。
他竟然真的和一个男人在拉拉扯扯。
而对面听见动静的齐敏,也推开了门。
“郎君,你……”
齐敏自然认识对方是谁。
她只是好奇,宁安侯老夫人怎么会在这里?
得益于裴殊瑾在城门口的张望,跟随镖局入城的齐敏,撇到了他一眼,十分确定他是郎君。
等齐敏再去找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
齐敏也不傻,她孤身一个女子,肯定不能独自上路的,就从京城找了一个来拓城的镖局。
搭着人家的车,自然要守人家的规矩。
因而,她比晚出发的裴夫人还要慢。
齐敏想着近在咫尺的拓城,很快就能看到郎君了,还特意整理了一下衣裙,又带上簪子。
她本就不是多丑的人。
稍微一打扮,就有小家碧玉的模样了。
齐敏一路打听,比划郎君的样貌和身高。好不容易她才找到郎君,结果,出现了这么多人。
齐敏身为丫鬟,怎么也不能跟主子平起平坐。
她就站在郎君身后,还要端茶倒水的伺候。
而裴殊瑾和陆珍珠,还有钱枕朵。
几个人在裴殊瑾的房间,各占据一角坐下。
还是陆珍珠先开口道:“我与裴兄是故交,没想到会在这碰面,我欠他一些银子,才着急走。”
“你能住天字二房,还怕要债的?”钱枕朵看他细皮嫩肉,穿戴部酥,怕是贵勋之子。
这样的人,还能缺钱。
“嗐,这不是想来这边做生意,万一赚了,好还钱给裴兄。”陆珍珠戳了戳裴殊瑾的胳膊。
不能让她一个人唱独角戏啊。
裴殊瑾回应道:“是,他欠我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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