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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2章 粉骷髅焚姑(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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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子这一番豪言壮语,说得意气风发,神采飞扬,羊恭却在冷笑,心想:“如今你行动不便,我又是吴下阿蒙,本事平庸,能否逃得出这些阴雾迷霾的魔爪,尚未可知。”问道:“礼子兄,这些鬼东西,乱七八糟的,你可知晓它们的来历?”向着四周的阴霾一指。

礼子甚觉惊疑,问道:“帝尊,何出此言?难道你当真认不出来?我不是你的兄,你才是我的兄……不!你也不是我的兄……”

这一番话,说得莫名其妙,羊恭只道他认定自己是儒门诸子中的最尊,不便称自己为兄。更何况,他的年龄又在自己之上?

礼子又道:“帝尊灵力最强,身负中兴我族的重任,千万不可有任何差错。”

羊恭心想:“看来儒门尊卑有别,当真不能有任何差错。儒门上下都将希望寄托在灵力最强的‘恭子’身上,而我这个恭子本领稀松平常,不堪一击。我得传这恭子慧剑,想必就是大错中的特错。”不知不觉的说道:“如今大错已然铸成……”

礼子却道:“帝尊仍是耿耿于怀,怪不得你心里没有我!”羊恭大觉别扭,觉得这个礼子言行之中不时的流露出女儿之态,若非早已得知儒门诸子中人没有女子,当真会认为礼子就是一个千娇百态的少女,立马扯回正题,说道:“你还没告诉我这些鬼东西的来历呢!”礼子道:“帝尊当真不知,还是故意掩饰身份?”

羊恭正色道:“我就是堂堂正正的儒门恭子,如假包换!”说得理直气壮,就连他自己也觉得好笑,忍不住笑了出来。

礼子亦是笑道:“帝尊,你还是那么逗。好啦!且听臣妾向你一一道来。”

羊恭惊异,急问道:“臣妾?”礼子抿嘴一下,娇羞无限,转过身去,说道:“帝尊昔日有言,六界之中,无论是妖是仙,是人是兽,是神是魔,各界之中都有好有坏。中州人族之中,身居帝王之位的司马家只顾争权夺势,不顾天下百姓的疾苦,面对异族入侵,又无能为力,因此天下人便形成了一股怨气。有了这股怨气,妖魔便有机可乘,大肆吸收,进而称雄六界。若非世人之贪,世上根本不会有那么多戾气和怨气,用以妖魔之道的煞气,也就无从说起。

“可是中州人族占尽了好山好水,吸天地灵气,日月精华,修道成仙。我等却被逼入穷山恶水之中,并冠以邪恶之名,义正言辞的欲杀尽而后快。咱们本就是六界之中最为脆弱的一族,被逼得吸收各种煞气,才逐渐走上邪道。咱们之所以有今日,完全是人族一手作的孽!

“影州妖族虽是妖,却远比中州人族之中伪君子好些。他们为了修仙,行事惨无人道,残害同类,以童男童女修炼邪术。这等违背天道之事,无论是妖还是魔都做不出来,而黑白阴阳王却是肆无忌惮。

“不过,这也只能怪如今的人族中玄道中各门各派太不争气。他们因唯利是图,中饱私囊,罔顾侠义,将修真练武的分内之事抛诸脑后,才让玄冥教有机可乘。

“玄冥教欲乘机一统六界,先从咱们影州妖兽两界下手,将兽族龙王恣睢拘禁在东海的蓬莱岛,将帝尊拘禁在仇池山。如今你们兄弟二人都已逃脱,正好秣兵历马,报仇雪恨,一举将玄冥教挑了,进而一统六界,日后平分天下亦无不可。”

羊恭更是不解,问道:“什么兄弟二人?”

礼子睁大眼睛,骨碌碌看着羊恭,说道:“你们兄弟二人,就是影州‘天初三大妖’中的两人啊!难道帝尊忘记了?看来我得好好给你讲个清楚明白,免得你假装糊涂,弄假成真了。”

羊恭仍是茫然不解,觉得礼子古怪至极。

礼子又道:“天初三大妖,妖族妖王玄武焚空,魔族魔王帝江通天,兽族龙王龙马恣睢,乃影州之主,从神魔大战中演化而来。混沌初开后,神魔两族力争自身乃天地正道,不惜相争,后来各种得道成仙的各种花妖兽灵也加入战团,各方历经一番长年累月混战后,逐步演变成妖魔兽三界。妖王、魔王和兽王,虽然各自称王,但三界早已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分彼此。帝尊,你就是玄武帝尊焚空啊!魔王通天虽已彻底覆灭,帝尊却从仇池山……”

羊恭越听,越觉得惊奇,说道:“什么仇池山?仇池山是高是矮,是方是圆;是在东西,还是在南北,我一点儿也不清楚。我又何时被拘禁在仇池山了?我实在纳闷,儒门修仙之人,该不会都像你这样古古怪怪的吧?”

礼子又是娇声一笑,似女子一般,双目狐媚,嘴唇微努,细细的嗅了一番,说道:“帝尊当真看不出来,还是假装糊涂,哄我开心?”如此细嗅,正如当日在东海蓬莱岛时饕餮嗅儒子的情景。

羊恭从未听过什么影州,也就不以为意,见礼子尽是一副女儿之态,问道:“礼子兄,你到底是何人?儒门修仙之人,决不会有女子的。”

便在此时,浑浊阴霾中忽然传来一声:“恭子兄弟,你在哪里?”半空中,一道白色剑光在穿尘透雾而来。羊恭大喜,纵声应道:“智子兄,小羊儿在此!”见智子去而复返,底气一下足了不少,迎了上去。

不料白光飞闪,长剑怒然,疾飞而来,正是灵智慧剑,同时智子喝道:“妖孽,还不快快现出原形?”

羊恭一愣,暗叫道:“我真的是妖?”却见灵智慧剑绕了过去,直刺身后的礼子。一阵叮当声中,礼子的木桃剑早已与灵智慧剑交上了手。

羊恭看得莫名其妙,心道:“儒门中人,个个稀奇古怪。不会是因为时刻不忘仙剑斗法,斗得糊涂了,以致门中之人一见面,就要拔剑相向吧?”挡在礼子的身前,说道:“智子兄,他是礼子啊!难道还要我来引见吗?”

礼子道:“帝尊,快夺下这家伙的灵智慧剑。灵慧通神,智计无双!”

羊恭更是不解,回过头来问道:“礼子兄,他是智子啊!你为何要我抢夺他的灵智慧剑?”礼子因腿上有伤,行动不便不便,仍是留在羊恭身后,叫道:“帝尊,难道你忘记了吗?修仙之人的法器蕴藏天地灵力,你吸了这慧剑的剑魂,便可功力大增,灵智通神啊!”

羊恭一下子被弄糊涂,懵然不解的说道:“你们都是儒门诸子中人,到底是你们两个疯癫,还是我糊涂?一个指责对方为妖孽,另一个让我夺对方的慧剑,闹得乌龟咬王……反正就是窝里斗,若是传了出去,岂不是教人笑话?”他自幼便与胡一刀为伍,遇上不大了然的人或事,不是想到疯癫,就是糊涂。

智礼二子置若罔闻,怒目相向,仇人见面一般,分外眼红,仍是祭动各自仙剑相斗。

羊恭又道:“你们见了我,一个称我为掌教,一个称我为帝尊。如今却在我面前拔刀相向……不对,这个拔剑相向,到底有没有把我这个掌教帝尊放在眼里?”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智子口中的“掌教”,还是礼子口中的“帝尊”,只好合二为一,来个“掌教帝尊”。

智子道:“恭子兄弟,千万不可上了这妖孽的恶当。礼恕两位兄弟,确实是与我同来寻燕屠叔叔,但你身后这一位决计不会是礼子。”忽有所悟,又道:“你是慕容寒!”于是简略的将当年慕容寒改妆成柳三妹和庸公之事说了。

羊恭想不到慕容寒竟然有易容之能,心中有点吃惊,说道:“礼子兄是慕容寒所伤,右腿上还鲜血淋漓,如何会是慕容寒?”智子道:“妖孽行事,不可度之以常理,蛊惑人心的伎俩,花样百出。”

羊恭还待分辨,智子早已身形如风,绕过羊恭,喝了一声:“着!”握住紧随而来的灵智慧剑,顺势一劈,逼向礼子。

说时迟,那时快。礼子催得木桃剑回护,紧握挡隔,连连挥动。紫白两道豪光相交,礼子手臂一震,哇的一声大叫,一物从中掉了下来。

羊恭看得分明,那是一段白骨。

智子道:“妖孽,你的木桃剑也是假的,还不快快露出原形?”羊恭惊异无比的道:“礼子兄,这……这是怎么回事?”儒门中人所用的仙剑,竟然是一段白骨,如何能不诡异?

礼子凄然欲泪的说道:“帝尊,你还是一心一意想念着你的月华夫人,所以故意装糊涂不认我……”此时说话竟是女子嗓音,娇滴滴的,一句话尚未说完,竟尔“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羊恭叫道:“原来你真的不是礼子,你是妖怪,我还……”忍不住掩住自己的嘴巴。因为他曾替“礼子”吸了脚上的瘀血。那礼子立马嫣然一笑,面目未变,却媚态百生,嗔怒道:“帝尊往日不是挺喜欢我这一双修长**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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