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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我必须这样做(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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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井秀一的声音在事务所里落下时,带着不容置疑的锐利。他持枪的手稳稳指向门口那个即将消失的“男子”,眼神扫过对方刚刚扔下的那缕短发,又落回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上——方才那些刻薄到近乎残忍的话,与他记忆中那个即便冷漠也尚存底线的宫野志保,完全判若两人。

“不对劲,她说的话完全对不上。”赤井秀一压低声音,目光却没离开门口,“关于明美‘抛弃’志保、琴酒与志保的交易,还有对新一和小兰关系的挑拨,全是混乱的谎言,甚至像是把不同时空的碎片强行拼凑在一起。”

话音未落,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压抑的闷哼,像是有人被无形的力量击中。众人猛地抬头,只见那个“男子”踉跄着扶住了门框,身体微微弓起,左手死死按住太阳穴,手腕上那块旧手表的金属表带,在阳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

小兰下意识地就要冲过去,却被明美一把拉住。明美脸色苍白,指尖还在因方才那些诛心之语颤抖,却依旧摇了摇头,轻声说:“别过去,小心有诈。”可话刚说完,她自己的目光却牢牢锁在对方扶着门框的手上——那双手纤细修长,方才被黑色西装袖口遮住,此刻因动作幅度变大而暴露出来,根本不是男人的手。

就在这时,“男子”突然抬手,猛地扯掉了头上的短发——那竟是一顶做工精细的假发。乌黑的长发瞬间披散下来,顺着她微微颤抖的肩头滑落,露出一张清丽却写满痛苦的脸。紧接着,她抬手拉开了黑色西装的拉链,将那件宽大的外套用力甩在地上,里面赫然穿着一件沾着些许灰尘的白色大褂,领口别着一枚小小的银色胸针,上面刻着一个模糊的“洛”字。

“我这几个月……到底在发什么神经?”她用中文喃喃自语,声音带着刚从混沌中挣脱的沙哑,眼神迷茫地扫过自己身上的白大褂,又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眉头皱得更紧,“怎么会穿成这样?我不是在酒店整理学术交流的资料吗?”

事务所里的人全都愣住了。毛利小五郎张了张嘴,刚要发作的怒火卡在喉咙里,看着眼前瞬间“变了模样”的人,一时竟说不出话来。赤井秀一缓缓放下了枪,眼神里充满了审视与疑惑,而贝尔摩德则快步走到门口,目光死死盯着对方手腕上的手表,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志保?真的是你?”

“志保?”洛保(宫野志保)听到这个名字,像是被针扎了一下,猛地抬起头,眼神瞬间褪去了方才的迷茫,被一层冰冷的警惕覆盖。她猛地后退一步,拉开与贝尔摩德的距离,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排斥:“谁是志保?别用这个名字叫我,离我远点!”

话音落下时,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扯掉假发、脱下男装外套后,自己的女性身份早已暴露。可她没有丝毫慌乱,反而挺直了脊背,眼神扫过在场所有人,像是在评估威胁,最终定格在刚从门外走进来的安室透身上——他手里还拿着一个小型检测仪器,显然是刚赶到。

“我叫血。”她冷冷地报出一个代号,语气没有半分温度,“我对你们不会出手,但也请你们别挡我的路。”

安室透没有靠近,只是目光锐利地落在她的太阳穴处,眉头微蹙:“你头上不对劲,有东西扎在里面,像是微型芯片的接口。”他顿了顿,放缓了语气,试图让她放松警惕,“那东西在影响你的意识,我们可以帮你取出来。”

“别碰我!”洛保(血)猛地抬手,挡住自己的额头,眼神里满是敌意,“不然我对你们不客气!我就算失去了部分记忆,也清楚你们是谁——FbI、公安警察,还有跟组织牵扯不清的人。”她嗤笑一声,语气里带着嘲讽,“你们靠近我,能有什么好心?在你们眼里,我这种‘组织的人’,只会是威胁,要么利用,要么消灭。”

赤井秀一上前一步,眼神平静却带着压迫感:“你说你是组织的人,可组织不会让一个被植入芯片、意识混乱的人单独行动。你刚才说的‘血’,从来不是组织核心成员的代号。”

“代号是什么重要吗?”她反驳道,眼神却不自觉地闪烁了一下,“重要的是,我不是你们要找的宫野志保。哪怕长得一样,也不是。”她刻意加重了“不是”两个字,像是在说服众人,更像是在说服自己,“你们那个宫野志保,早就死了!”

小兰忍不住开口,声音带着颤抖:“不可能!你戴着她的手表,你明明就是她!”

“手表?”洛保(血)低头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旧手表,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随即又恢复冷漠,“这不过是模仿她的道具。你们又怎么肯定,世界上只有一个‘宫野志保’?”她抬眼看向众人,语气带着一丝诡异的笃定,“你们不知道黑网里有个代号‘傀儡师’的人吗?他最擅长克隆人,还能植入记忆碎片。如果我是克隆人,对你们这些‘故人’,应该有感情反应吧?可你们看——”她摊开手,语气坦然,“我对你们没有任何熟悉感,更没有所谓的‘感情’。”

“我再说一遍,你们的宫野志保死了!早在半年前,捣毁第22个据点的时候,就死在乱枪里了!”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像是在驱赶脑海里不断冒出来的模糊画面——那些关于据点、关于爆炸、关于某张笑着的脸的碎片。

毛利小五郎攥紧拳头,怒声道:“你胡说!如果志保死了,你为什么要模仿她?为什么要拿她的资料?”

“拿资料,只是为了更好地模仿她。”洛保(血)垂下眼帘,避开众人的目光,声音低沉了几分,“组织需要一个‘宫野志保’来稳住那些旧部,也需要有人接手她没完成的研究。我只是被选中的人而已。”她顿了顿,像是在回忆什么,眉头皱了起来,“至于记忆……那些所谓的‘宫野志保的记忆’,全是植入的。组织的人从来不会完全信任谁,尤其是我这种‘替代品’。”

“他们给你打了药?”安室透敏锐地抓住了关键,追问下去,“什么药?是控制意识的,还是篡改记忆的?”

洛保(血)的身体几不可查地僵了一下,左手下意识地按住自己的后颈——那里有一个淡淡的针孔痕迹。“组织的人怎么可能完全信任我?”她避开安室透的问题,却变相承认了,“让我模仿宫野志保,又怕我真的变成她,自然要做些‘保险措施’。打药、植芯片,都是为了让我听话。”

贝尔摩德看着她这副嘴硬心软的样子,心里像被揪了一下。她太清楚组织的手段了,那些药物和芯片,不仅能控制人的行为,还能扭曲人的记忆,让一个人彻底变成自己最讨厌的样子。“血?”她轻声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试探,“你说你对我们没有感情,那你为什么要毁掉那22个据点?组织派你模仿志保,不是让你背叛它的。”

这句话像是戳中了洛保(血)的痛处,她猛地抬头,眼神里满是混乱与愤怒:“毁掉据点不是我想做的!是脑子里的指令,是那些该死的植入记忆!有时候我会突然觉得,那些据点里的人都该消失,有时候又觉得,我好像在保护什么……”她按住自己的太阳穴,头疼又开始发作,“我不知道!我分不清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

明美看着她痛苦的样子,再也忍不住,往前走了一步,声音带着哽咽:“保保,别硬撑了。不管你叫什么,不管你是不是被植入了记忆,我们都知道,你不是坏人。你毁掉那些据点,是因为你骨子里和志保一样,痛恨组织的黑暗。”

“别叫我保保!”洛保(血)厉声打断她,却在看到明美泛红的眼眶时,语气不自觉地软了下来,“我……”她张了张嘴,想说些刻薄的话,却发现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画面——明美笑着递给她一块草莓蛋糕,说“保保,尝尝我新学的手艺”。

这个画面来得太快,又消失得太快,让她愣在了原地。等她回过神时,发现自己的眼眶竟然有些湿润。“我不是你们的保保。”她吸了吸鼻子,语气依旧强硬,却少了几分敌意,“你们的宫野志保已经死了,别再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

赤井秀一看着她这副口是心非的模样,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他上前一步,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量:“不管你是志保,还是‘血’,现在你的意识被芯片和药物控制,这是事实。我们不会强迫你,但你需要治疗。”他指了指她的太阳穴,“那个芯片不取出来,你永远会活在混乱里,分不清真实和虚假。”

洛保(血)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地面。她知道赤井秀一说的是对的,可组织的烙印太深,让她不敢轻易相信任何人。就在这时,她的头疼突然加剧,

耳边还响起了刺耳的电流声。“啊——”她忍不住痛呼一声,蹲下身,双手紧紧抱住头。

“你说你对我们没有感情,那你为什么要毁掉那22个据点?组织派你模仿志保,不是让你背叛它的。”

“为什么?我为什么要说?!”洛保(血)猛地打断她,眼神里满是烦躁与警惕,像是被戳中了隐秘的心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套我的话!想摸清我的目的,然后把我当成组织的棋子利用?”她突然勾起嘴角,露出一抹冰冷的笑,“你们猜,那些潜伏在组织里的卧底,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地死?是谁在暗处把他们的身份暴露给琴酒的,赤井秀一的眼神瞬间沉了下来,他往前迈了一步,却被洛保(血)用眼神狠狠逼退:“别过来!别跟我说什么‘脱离组织’的鬼话,对我没用!你们要是敢靠近组织的地盘,敢妨碍我的任务,我会毫不犹豫地把你们一个个解决掉,你信吗?”

她顿了顿,像是在解释,又像是在自我催眠:“我现在会对你们有这些奇怪的反应,不过是因为脑子里被植入了宫野志保的记忆碎片!那些所谓的‘熟悉感’‘心疼感’,全是假的!是组织为了让我更好地模仿她,故意灌输给我的垃圾!”

话音未落,她突然动了。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冲到安室透面前,一只手死死抵在他的脖颈处,指尖的力道大得让安室透瞬间脸色发白。“别再纠缠不清,”她的声音压低,带着刺骨的寒意,“再敢用那种‘我懂你’的眼神看我,再敢追问芯片和药物的事,我现在就当着所有人的面,拧断你的脖子!”

安室透试图挣扎,却发现她的力气大得惊人,脖颈处的压迫感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洛保(血)却突然切换成流利的英文,语气冰冷得像在陈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Youarejtawasteoftifor.Ifyoudon'tgetoutofyway,you'llregretit.”(你对我来说只是浪费时间,再不滚开,你会后悔的。)

说完,她猛地松开手,安室透踉跄着后退几步,捂着脖子剧烈地咳嗽起来。洛保(血)却像没事人一样,转头看向脸色苍白的小兰,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毛利小姐,还是早点跟你的青梅竹马工藤新一在一起吧。别再惦记宫野志保了,她早就死了,死在半年前那个废弃的据点里,连尸体都被琴酒烧成了灰。”

她看着小兰泛红的眼眶,嘴角的笑意越发残忍:“你等了工藤新一这么多年,现在终于能‘终成眷属’,不是挺好的吗?何必为一个死人浪费感情?”

小兰的嘴唇颤抖着,想说什么,却被明美死死拉住。明美摇了摇头,眼神里满是哀求——她怕小兰再说下去,会彻底激怒眼前这个“半疯半醒”的人。

洛保(血)像是没看到两人的互动,她抬手扯下手腕上的旧手表,那块小兰送的、承载着无数回忆的手表,被她随意地扔在地上,金属表带撞击地板的声音,在安静的事务所里格外刺耳。“这块表,反正也不是我的,是组织为了让我模仿宫野志保,特意找来的道具。现在还给你们,别再用这种东西绑着我!”

安室透刚缓过气,就看到她扔手表的动作,下意识地就要去捡,却被洛保(血)一脚踹在膝盖上。他猝不及防,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还没来得及起身,后脑就被她狠狠砸了一下——力道不大,却足够让他瞬间失去意识,直直地倒了下去。

“放心,我只是打晕他,”洛保(血)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语气轻描淡写,“下一次,如果他再敢挡我的路,再敢调查我,我就不会这么客气了。琴酒的枪,我用得比他还熟练。”

毛利小五郎气得青筋暴起,攥着拳头就要冲上去,却被赤井秀一拦住。赤井秀一摇了摇头,眼神复杂地看着洛保(血):“你说你是克隆人,说宫野志保死了,可你刚才用英文威胁安室透时,下意识摸了摸后颈的针孔——那个动作,是宫野志保每次被药物副作用折磨时,都会做的小动作。克隆人,不会有这种刻在骨子里的习惯。”

“习惯?不过是记忆植入时附带的垃圾罢了!”洛保(血)厉声反驳,却在说完这句话后,下意识地顿了顿——她自己也没意识到,刚才摸后颈的动作,根本不是刻意为之,而是身体的本能反应。

她猛地后退一步,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被更深的冷漠覆盖。“别再跟我说这些废话!”她转身就往门口走,脚步快得像一阵风,“记住我的话,下一次见面,我的枪和刀,会直接对准你们的胸口。别再把我当成宫野志保,别再试图拯救我——我不需要!”

洛保(血)快步穿过街道,拐进一条僻静的小巷,推开一扇不起眼的铁门,闪身进入一间堆满了电子设备的房间。刚关上门,她紧绷的脊背瞬间垮了下来,靠在门板上大口喘气,方才那股狠戾与冷漠像潮水般褪去,眼底只剩下疲惫与烦躁。

“必须要这么说,你必须这样做。”她对着空气喃喃自语,像是在说服自己,又像是在回应某个看不见的人,“只有把话说得这么绝,把戏演得这么真,才能让组织里的那些‘老鬼’彻底相信,我真的被芯片和药物控制了,真的变成了他们想要的‘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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