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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0章 宫野志保,保护新一,是在保护你,毛利兰(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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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酒店的套房里,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只留几缕暖黄的灯光从灯罩缝隙漏出来,落在众人脸上。洛云坐在沙发正中央,手指反复摩挲着茶杯边缘,杯壁的热气氤氲了她的眼眶。明美坐在她身旁,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指节泛白——刚才母亲那句“你爸爸是国际刑警”,

套房里的人不少,除了宫野厚司和洛云,还有小兰、园子、工藤优作夫妇,以及赤井秀一、安室透和贝尔摩德。大家都没说话,空气里满是压抑的沉默,只有墙上的挂钟在“滴答滴答”地走着,每一声都像敲在人心上。

终于,洛云深吸一口气,打破了沉默。她转头看向明美,语气带着难以掩饰的愧疚:“明美,妈妈知道现在说这些,对你来说太突然了。但有些事,藏了这么多年,是时候告诉你了。你爸爸不仅是个科学家,他还有个身份——国际刑警,是国内派到欧洲这边,专门盯着黑衣组织的。”

这话一出,小兰猛地抬头,眼里满是震惊——她一直以为宫野教授只是个普通的研究者,没想到竟有这样的身份。园子也张大了嘴巴,下意识拉了拉小兰的衣袖,小声嘀咕:“我的天,这也太像侦探小说了吧?”

宫野厚司坐在一旁,脸色凝重,他接过洛云的话头,声音低沉而清晰:“不止我,你妹妹洛保,也不是只有化学家、医生这两个身份。她一边对接国际刑警的线,一边还要跟国内的情报部门同步消息——我们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她只做个普通的研究者。”

“一开始?”明美终于开口,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爸爸,你们说的‘一开始’,是多久以前?”

“从洛保7岁那年开始。”宫野厚司的目光落在地板上,像是在回忆遥远的往事,“你妹妹不是在组织里出生的,之前跟组织说‘她在组织出生’,只是计划里的伪装,为了让他们彻底信任她。7岁以前,她一直跟我们待在国内,那时候我们就开始为卧底计划做准备了——所以她没有4到5岁的记忆,不是忘了,是那段时间我们在封闭训练她,怕她留下太多童年印象,以后在组织里露破绽。”

“7岁那年,我们把她送到组织,让她跟着我‘学习’。那时候跟你说‘她去国外留学’,其实是骗你的。”洛云补充道,语气里满是心疼,“我们不让她跟你频繁联系,甚至不让她喊我‘妈妈’,就是怕组织察觉到你们的关系。你后来跟着广田教授生活,用‘广田雅美’这个名字,也是我们安排的——只有你的身份干净了,才能不被组织盯上,才能好好活着。”

“可你们为什么要选洛保?”明美红着眼眶,声音提高了些,“她那时候才7岁啊!你们就不怕她出事吗?”

宫野厚司的身体僵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痛苦:“我们也不想的。但你妹妹的天赋,是天生的——她4岁的时候,就能看懂我实验室里的仪器说明书,还会打开收音机听医学讲座。我那时候不让她碰试剂,不是打压她,是怕那些化学物质伤了她。可组织早就注意到了她的天赋,就算我们不送她进去,他们也会想办法把她抢过去。与其让她被动卷入,不如我们主动安排,至少能在她身边安插保护的人。”

“而且,我们也不是完全没给她留后路。”洛云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木盒,递给明美,“这里面是你妹妹小时候戴过的长命锁,里面刻着暗号,能联系到国际刑警的接应人。还有她14岁那年,跟你说‘妈妈头七去世、在金三角出事’,那也是假的——我们是故意制造‘假死’,把她送回国内,让她去你外公外婆那里补知识。她17岁就能拿到双博士学位,不是凭空来的,是那几年没日没夜学出来的。”

“14岁……”明美捧着木盒,手指轻轻抚摸着上面的纹路,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我还记得那时候,她回来找我,眼睛红红的,说想妈妈了。我还安慰她,说以后我会照顾她,可我没想到……那都是你们的计划。”

工藤优作坐在一旁,眉头微蹙,他看向宫野厚司:“宫野先生,你们让洛保去组织卧底,应该不止是为了收集情报吧?我听说Aptx4869,其实是你们故意让她‘接手’的?”

宫野厚司点了点头,语气沉重:“没错。17岁那年,我故意制造了实验爆炸,把所有研究资料交给洛保,就是为了让组织觉得‘只有她能继续研究Aptx4869’。18岁她正式接手那个药,也是我们安排的——我们知道,只有她能把药控制成‘半成品’,既能让人身体缩小,又不会真的让人死亡。”

“可你们有没有想过,洛保她承受得住吗?”小兰突然开口,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她告诉我,她18岁那年吞药变小,是因为觉得自己是个‘帮凶’——她看到有人用她的药害人,还看到明美姐出车祸,却什么都做不了。”

提到这件事,洛云的眼泪也掉了下来:“那件事是我们的疏忽。当时组织里有人擅自拿了洛保研发的半成品药去害人,还故意制造车祸想嫁祸给她。洛保那时候就在另一辆车里,眼睁睁看着明美出事,却被组织的人盯着,不能下车帮忙。后来她跟我们说,那三天她没吃一口饭,想饿死自己——以她的性子,要是不想活,谁都拦不住。那时候她被人锁着手腕,不反抗、不挣扎,就是想求个解脱。”

“还有她的年龄和国籍。”宫野厚司补充道,语气里满是无奈,“我们改了她的岁数,让她对外说自己18岁接手研究,其实她真正的18岁生日,是在明美出车祸后的第三天。她之前没有国籍,没入妈妈这边的户口,就是怕组织查到她的真实信息。17岁那年,她本来可以在国内好好当医生,可因为组织用了她的药害人,她只能再回去——那时候她刚拿到双博士学位,本来有更好的未来。”

赤井秀一一直沉默着,此刻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宫野先生,洛保身体里的‘护心虫’,也是你们安排的吧?我之前察觉到她偶尔会吃一种奇怪的抑制药,问她的时候,她只说是‘调理身体的’。”

宫野厚司愣了一下,随即苦笑:“没想到还是被你发现了。那不是普通的蛊虫,是我们找专人培育的,能连接不同时空的她——洛保有时候会出现记忆混乱,会突然想起另外一个时空的事,就是因为这个。我们让她吃抑制药,是怕她的意识在不同时空穿梭,会伤到自己。还有她研究的药,大部分都用了她自己的血——她的血里有特殊成分,能中和药物的毒性,可这样一来,她的身体也越来越差。”

“你们还故意在她面前假死?”安室透皱着眉,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愤怒,“我听洛保说过,她19岁那年,以为你们都不在了,又吞了一次原版的Aptx4869,还伤了大动脉——你们是故意让她以为自己没了家人,逼她活下去吗?”

“是,也不是。”洛云摇了摇头,眼泪止不住地流,“我们那时候不出现,是怕组织盯着我们,会连累她。我们知道洛保想死,可我们不能让她死——她要是死了,之前所有的铺垫都白费了,组织的核心秘密也永远查不出来了。那次她伤了大动脉,我们是冒着生命危险去救她的,在她身边守了三天三夜,才把她从鬼门关拉回来。”

贝尔摩德靠在墙边,一直没说话,此刻却突然开口,语气复杂:“我之前那么恨洛保,想杀了她,其实是因为药物影响——组织给我注射过一种能操控情绪的药,让我对洛保产生了莫名的敌意。后来药效过了,我才知道,我跟她在另外一个时空里,关系很好。洛保有时候会跟我说,她总觉得自己的人生被定好了,像个提线木偶——现在我才明白,她的‘定好的人生’,是你们早就规划好的。”

“我们也不想这样。”宫野厚司的声音发颤,他抬手擦了擦眼角,“我们对洛保严格,不让她有半分童真,甚至在她跟你撒娇的时候,都要提醒她‘别露破绽’,不是不爱她,是怕她因为一时的软弱丢了命。明美,你那时候想带洛保走,我们不同意,不是狠心,是那时候她已经走到组织核心了——一旦她离开,你和她都会被组织追杀,我们之前做的所有努力,都白费了。”

“还有赤井,你之前故意疏远洛保,安室你故意针对她,其实都是我们安排的。”洛云看向赤井秀一和安室透,语气带着愧疚,“我们让赤井你伪装成‘不关心洛保’的样子,是怕组织怀疑你和她的关系;让安室你表现出‘针对她’的态度,是想让她在组织里更安全——只有让别人觉得你们跟她不对付,才不会有人把你们和她联系到一起。”

明美听着这些话,眼泪越流越多,她突然想起小时候,洛保总爱躲在她身后,拉着她的衣角说“姐姐,我怕黑”;想起洛保14岁回来的时候,给她带了一把手工做的小梳子,说“姐姐,这个送给你,能梳顺头发”;想起洛保17岁拿到博士学位的时候,偷偷给她打电话,声音里满是骄傲,说“姐姐,我做到了”。原来那些看似平常的瞬间,背后都藏着这么多不为人知的苦衷。

小兰坐在一旁,心里也不是滋味。她想起洛保跟她说“我有时候觉得,死了比活着轻松”时的眼神,想起洛保在实验室里熬了几个通宵做研究,眼底满是红血丝的样子,想起洛保看到她手腕上的手表时,眼里闪过的温柔——原来洛保一直在默默承受这么多,却从来没跟她说过一句苦。

阿笠博士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声音带着一丝沉重,打破了套房里刚刚缓和的气氛。他看向小兰,又扫过在场的所有人,缓缓开口:“我知道另一个时空的事,那个时空的洛保——也就是他们口中的‘灰原哀’,比现在这个世界苦多了。在那个世界里,工藤新一是绝对的主角,他和小兰是设定好的官配,所有的人和事好像都要围着他们转。”

这话让小兰愣住了,她下意识攥紧了衣角,轻声问:“博士,另一个时空的洛保……过得不好吗?”

“何止是不好。”阿笠博士叹了口气,语气里满是心疼,“那个时空的赤井秀一,最初接近明美、卧底组织,确实是为了调查组织和药物,后来他母亲赤井玛丽服用Aptx4869变小,他对药物的危险性更是感同身受。但他从始至终都清楚,志保——也就是那个时空的洛保,早期只是组织的‘工具人’,她研发药物是被组织控制,不是主动作恶。明美死后,他对志保更多的是‘保护明美妹妹’的责任感,不是针对她的敌意。”

他顿了顿,又看向安室透:“安室透也是一样。他受过世良夫妇的关照,这份恩情是他心里的软处。他对志保的关注,本质上是‘守护故人之女’,只是他从来不说。他痛恨组织,也清楚志保曾是核心研究员,所以会关注她的动向,但这不是针对她本人,而是想从她那里找对抗组织的线索。再加上他卧底的身份,习惯了隐藏私人情感,哪怕在意志保,也只会用冷淡伪装,生怕暴露软肋。”

“可那个时空的洛保,最痛苦的不是这些。”阿笠博士的声音低了些,“是她对‘被保护’的抗拒,本质上是源于‘自我否定’的绝望,甚至一度真的想过死。她总觉得自己是‘组织的余孽’,研发过危险药物,不配拥有柯南、小兰给的善意和保护;她更怕自己会连累身边人,就像明美因为她间接遇害一样。所以别人越保护她,她越觉得这份好是负担,甚至会想‘我消失了,大家就安全了’。”

“不过后来,她和少年侦探团相处久了,想死的念头慢慢淡了。”阿笠博士的语气里多了一丝欣慰,“从一开始把自己关在绝望里,到后来为了保护同伴主动面对危险,她其实是在慢慢从‘自我否定’走向‘找活下去的意义’。”

这时,贝尔摩德靠在墙上,手指轻轻敲着墙面,突然开口:“另一个时空的我,对她来说,应该是根更尖锐的刺吧?”她看向众人,语气复杂,“那个时空的我,不仅明确知道她的身份,还一心想杀她,满月篇的时候还伪装突袭过她,甚至用‘腐烂的苹果’形容她。她应该一直想不通,我为什么那么恨她——她不知道我和Aptx4869的关联,只知道我对她的敌意远超普通的任务执行,更像私人恩怨。这种‘未知的恨’,比安室透那种‘模糊的威胁’更让她恐惧,毕竟我对她,是明晃晃的刀刃,随时可能致命。”

小兰听到这里,眼眶又红了,她忍不住说:“可洛保那么好,为什么那个时空的人还要这么对她?还有……他们说洛保爱上了新一,这也太荒唐了吧?”

“荒唐的不是她,是那个时空的设定。”阿笠博士摇了摇头,语气带着一丝气愤,“那个时空的‘灰原哀’,根本不可能爱上工藤新一!她从小在组织监控下长大,还被霸凌过,连自己有没有容身之地都不知道,怎么会轻易对一个高中生动心?更何况,她是个天才,在组织待了那么久,早就看透了人心,怎么会爱上一个心里只有别人的人?”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那个时空的她,只是承认了‘喜欢’工藤新一,可喜欢和爱是两回事!她是告诉步美‘喜欢就要大胆说’,才那么说的。有时候她是清醒的,会忍不住吐槽,会冷嘲热讽,还会下意识保护小兰,规避危险——这些都是她真实的性格。可有时候,她又像被什么控制住了,没办法挣脱,只能按照‘主角线’的设定走。”

“最可笑的是,那个时空的所有人,都分不清喜欢和爱。”阿笠博士的声音提高了些,“爱一个人,怎么会把对方置于危险之中?怎么会不珍惜和对方经历的生死?可偏偏有人觉得,她就该对工藤新一有情。其实跳出那个时空的‘主角光环’和‘官配框架’,用现实逻辑看,宫野志保根本不会对工藤新一有感情,反而会被小兰身上的纯粹和温暖吸引——小兰是她灰暗生活里的光,是能让她忘记‘组织幸存者’‘药物开发者’这些标签,只做‘宫野志保’的人。”

“她很多时候都被搞得不清醒,你们要是能看时光机就知道了。”阿笠博士叹了口气,“她所谓的‘清醒’和‘不清醒’,根本不是对柯南动心,而是把对小兰的在意藏得太深。她清醒的时候,保护柯南其实就是在保护小兰——她知道柯南是小兰的念想,护着柯南,就是护着小兰在意的人。至于那些看似‘不清醒’的瞬间,

比如小兰失忆的情节,根本不符合她的人设,就是官方为了贴合‘主角线’强行安排的

新一,你有没有想过,另一时空的洛保——也就是小哀,她拼命保护你,有没有可能,其实是在保护小兰?”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让套房里所有人都愣住了。工藤新一更是猛地抬头,眼里满是错愕,下意识想反驳,却被阿笠博士接下来的话打断。

“不管是这个时空,还是另外一个时空,‘小兰’一直是她所有行动里,隐形却最关键的前提。”阿笠博士推了推眼镜,语气笃定,“最明显的就是危险时刻的优先级——遇到组织相关的风险,或者突发危机时,她总会下意识先让小兰远离现场,说‘先让小兰姐姐走’‘别让她卷进来’。哪怕是帮你遮掩身份、解决药物麻烦,本质也是在守住‘工藤新一还在’的假象,不让小兰因为担心或真相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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