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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0章 宫野志保,保护新一,是在保护你,毛利兰(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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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看向小兰,继续说道:“她对你的‘保护’,更像一种‘责任’:保护好能变成小兰爱人的人,就是保护小兰的期待和安稳。要是你出了意外,最痛苦的是小兰,小哀比谁都清楚这一点。所以她的保护从来不是单向对你,而是绕着小兰的幸福在转——这种藏在‘护柯南’背后的‘护小兰’,才是最贴她清醒人设的细节。”

“她本来是习惯把自己裹在壳里的人,不轻易掺和别人的事,更不会为了谁打破‘少惹麻烦’的生存原则。”阿笠博士的声音软了些,“但每次涉及小兰,她都在主动‘破例’:明明怕组织发现,却硬着头皮配合你圆谎,就为了不让小兰起疑;看到小兰因为担心你难过,她会放下冷淡,主动说宽心话,甚至帮你找借口,让你们多相处。”

“还有小兰失忆那次,你们还记得她和你的对话吗?”阿笠博士看向工藤新一,缓缓复述,“她一开口先问‘小兰恢复记忆没有’,本质是担心失去记忆的小兰会陷入恐慌——毕竟小兰连自己是谁都不确定,她最在意的是小兰有没有找回安稳。后来她说‘如果是我,宁可失去记忆’,那是在说自己的痛苦,不是在对你表白。按她的性格,真要是对你有想法,绝不会在小兰失忆这种敏感时刻说容易让人误会的话。”

这时,快斗突然开口,手指挠了挠头发:“说到这个,我想起那次美术馆火灾。当时小兰因为找你,冲进了失火的美术馆,小哀看到后,也跟着冲进去了。后来我假装成你去救场,还看到小哀追着我问‘你要去哪里’——现在想想,她追的哪里是‘工藤新一’,分明是怕小兰在火场里出事,我这个‘冒牌货’护不好她。”

园子立刻点头附和,语气激动:“对!我早就发现了,她总在‘推开’小兰,却又偷偷护着小兰!小兰拉她去逛街,她总说‘没兴趣’,可转头会帮小兰挡住要碰倒货架的小孩;小兰给她煮粥,她一开始装睡,最后却把粥吃光了——那是在回应小兰的用心啊!还有小兰想给你织毛衣,不确定尺寸,她看似不经意地说‘你最近长高了’,其实是在帮小兰确认尺寸,既没戳破小心思,又解决了难题!”

贝尔摩德靠在墙上,手指停住敲击的动作,眼神复杂:“天使,你还记得在伦敦,你抱着洛保的时候,她在发抖吗?那时候我就觉得奇怪,她明明那么冷静,怎么会突然发抖——现在才明白,她怕的不是自己有危险,是怕你因为她被组织盯上。她对其他人的保护是‘冷静的责任’,但涉及你的危险时,她的‘发抖’和‘慌神’,才是藏不住的在意。”

我用枪抵住她的后背,她全程都在冷静对峙,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贝尔摩德的声音低了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感慨,“可当我提到‘要把小兰卷进来’,她的声音开始发颤,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那一刻她的恐惧,根本不是为了自己,是怕你因为她陷入致命危险。”

阿笠博士叹了口气,接过话头:“她躲进实验室熬解药,不是在‘躲’,是在‘攒力量’。她知道拦不住小兰等你,也没办法彻底扫开组织的阴影,所以想快点让你变回新一,让小兰的等待有归处;想早点揪出组织,撕掉自己身上的‘危险标签’,让小兰彻底远离风险。哪怕熬药会透支身体,她也没停过——因为她做的每一步,都是为了让小兰能安稳地笑。”

“可她的命运,早就和‘牺牲感’绑在一起了。”贝尔摩德的语气带着几分沉重,“其他时空的她,结局大多是‘悄悄离开’:要么在救了大家后,因为身体透支消失;要么偷偷做完永久性解药,自己却撑不住——没人知道她具体去了哪里,只留下‘她救了大家’的记忆。因为明面上的死亡太残忍,既辜负她的守护,也打破故事的‘圆满’,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她是用自己的命,换别人的安稳。”

宫野厚司听到这里,脸色变得惨白,双手紧紧攥成拳头:“她的血能救人,是因为长期试药,血液里产生了抗体。可要是组织知道——知道她是Ab型熊猫血,知道她的血能中和特殊毒素,他们会把她当成‘移动药库’,反复抽血、提取成分,直到她彻底垮掉。”

贝尔摩德向前半步,目光扫过在场每个人,语气里带着不容忽略的凝重:“你们有没有想过,存在一个更该担心的问题——以洛保的性子,哪怕她现在拥有了小兰和家人的温暖,哪怕心里有了想留住的牵挂,一旦到了‘需要救人’的时刻,她还是会本能地把自己当成‘唯一的代价’。这不是不爱惜自己,是她从骨子里就把‘守护’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

这话让小兰的身体猛地一僵,眼泪瞬间又涌了上来——她太了解洛保了,贝尔摩德说的没错,洛保从来都是这样,只要能救人,哪怕自己受委屈、受伤害,也绝不会犹豫。

“组织的危机从来不是‘救一两个人’那么简单。”贝尔摩德继续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可能是一群人中毒,甚至整个城市都面临风险。这种时候,没人能承担‘试药’‘供血’的风险,只有洛保清楚,她的身体里藏着对抗组织药物的关键——不管是抗体,还是长期试药留下的药物残留。哪怕她此刻正和你待在一起,刚感受到一点‘有家’的温暖,也不会有半分犹豫,会毫不犹豫地把自己交出去。”

她看向工藤新一,语气笃定:“你这个‘弟弟’,应该也很了解她吧?她完全会这么做!不管在哪个时空,只要有人——尤其是小兰,或是因组织危机陷入困境的人,向她求助要血,她都绝不会拒绝。不是‘可能会’,是‘一定、立刻会’,哪怕下一秒自己会因为失血或药物反噬倒下,她也会先把能救人的希望递出去。”

“她从来不是会权衡‘救不救’的人,心里只有‘能不能救’。”贝尔摩德的目光落回小兰身上,“哪怕此刻她正和你待在一起,刚跟你说要一起过普通人的生活,只要听到‘需要你的血才能救人’,她只会第一时间跟着走,甚至不会提前告诉你。不是不想告别,是怕你担心、怕你拦着,更怕自己看到你的眼神会动摇,耽误了救人的时间。”

说到这里,贝尔摩德顿了顿,像是想起了什么,补充道:“对了,之前你们说的大本钟旁9楼的事,我去查了监控——那个在窗外的人,就是洛保。酒店的人说,那群黑衣人是凌晨1点离开的,洛保则是在凌晨5点走的。那个住宅的上层其实有人住,当时他们说‘是自己人’,才一起上去的,除了黑衣服,还有人穿红色衣服,说是去‘休息’,结果后来人就找不到了。”

“酒店服务员跟他们有过英文交流,”贝尔摩德继续转述,“服务员听到那群人在吵,好像是有人说‘要取大动脉的血’,结果被洛保骂了,说他们根本不懂医学、不懂科学,连最基本的采血常识都没有。后来洛保自己回了屋,关掉了窗户、摄像头,还堵上了缝隙,跟他们在屋里谈。服务员隐约听到洛保说‘你们没用的,哪怕找到了,该给的我还是会给’——她就是这样,明明被人逼着,却还是先想着‘能不能救人’。”

“你们就没想问吗?”贝尔摩德的语气带着一丝反问,“她答应救这一次,可后面要是有更多人需要呢?100个、1000个、个,难道她也要一次又一次把自己的血献出去?她的身体根本撑不住啊!可以她的性格,只要有人因为组织的事陷入危险,只要她的血能救,她就绝不会拒绝——她不会想‘自己能不能撑住’,只会想‘还能救多少人’。”

宫野厚司听到这里,身体晃了晃,洛云赶紧扶住他,眼里满是绝望:“我们怎么会不知道……她从小就这样,明明自己受了委屈,却还想着别人

小时候实验室里有同学打翻了试剂,她明明没做错,却还是替同学担了责任,被我骂了一顿,她还说‘同学会害怕’

现在长大了,还是一点没变,把别人的安危看得比自己还重。”

另一边

改造的临时实验室里,惨白的LEd灯照着洛保苍白的脸。她坐在冰冷的金属椅上,手臂被粗实的皮带固定在扶手上,指尖因缺血微微泛青,却还是扯着嘴角,看向面前穿黑色劲装的女人。

“iss,你们确定要这么抽?”洛保晃了晃被固定的手腕,语气里带着几分刻意的散漫,像是在聊天气,“工具虽算齐全,卫生也勉强过关,但没专业医护人员,万一抽多了我晕过去,你们要的‘抗体样本’可就没下文了。”

被称作iss的女人抱臂站在对面,红色卷发下的眼睛里满是审视:“你倒挺镇定,不怕我们把你抽干?毕竟你可是唯一能中和‘赤磷毒素’的人,多抽点血,我们能救更多自己人。”

洛保垂下眼,目光落在桌角那支细口采血管上——管壁上还印着未撕干净的医院标签,显然是临时从黑市买来的。她轻笑一声,声音轻得像羽毛:“救自己人?你们昨天把我逼到9楼窗边时,可没说过‘救人’这两个字。那会儿不还喊着‘要么献血,要么跳下去’吗?怎么,现在倒跟我讲起情面了?”

这话让实验室里的空气瞬间凝固。站在iss身后的阿凯攥紧了拳头,指节泛白。他是洛保安插在组织里的暗线,此刻看着自家老大被皮带捆着、手臂上还留着昨天争执时的淤青,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他清楚洛保的计划,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演“妥协”的戏,连一声“老大”都不敢喊。

iss的脸色沉了沉,上前一步按住洛保的肩膀:“少跟我耍嘴皮子。你要清楚,现在是你求着我们——你想救那些被毒素感染的人,就得按我们的规矩来。”

“我可没求你们。”洛保突然抬眼,眼神里没了刚才的散漫,只剩冷冽的坚定,“我给你们血,是因为那些被感染的人没做错什么,不该死在你们的实验失误里。但我有条件:第一,只能用这支细管采,最多5毫升,够你们做初步抗体分析就行;第二,必须让我的人来操作——阿凯,你过来。”

阿凯猛地抬头,对上洛保递来的眼神——那眼神里藏着“按计划来”的信号。他强压下心里的慌乱,快步上前,接过iss递来的采血针,手指却控制不住地发抖。

“手抖什么?”洛保故意提高声音,语气带着几分不耐烦,“怕我疼?还是怕弄砸了你们老大的事?”

这话既是说给阿凯听,也是演给iss看。阿凯瞬间会意,深吸一口气,稳了稳手,将针头轻轻扎进洛保的静脉。暗红色的血液顺着细管缓缓流入采血管,洛保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她昨天刚被强行抽过一次血,此刻手臂还在隐隐作痛,再抽5毫升,眼前已经开始有点发黑。

iss盯着采血管里渐渐充盈的血液,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算你识相。不过,光有抗体分析还不够,我们还需要你配合做‘活体实验’——看看你的血液能不能直接中和毒素。”

洛保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又放松下来,语气带着几分嘲讽:“活体实验?你们是想把我的血直接输给感染者,还是想把毒素注入我体内,看抗体能不能起效?前者风险太大,感染者可能会排斥我的血;后者更蠢,你们要是把我弄死了,可就再也找不到第二个能中和毒素的人了。”

“不用你操心。”iss一把夺过阿凯手里的采血管,塞进密封袋里,“我们自有办法。你现在只需要待在这里,等我们的下一步通知。”

说完,iss转身就要走,洛保却突然开口喊住她:“等等。”

iss回头,眼里满是警惕:“你还想耍什么花样?”

“没什么花样。”洛保看着她,语气平静,“只是想提醒你,别把事情做太绝。你们的‘赤磷毒素’扩散计划要是敢启动,我就算拼了这条命,也会让国际刑警知道你们的老巢在哪里。毕竟,我手里可不止有抗体,还有你们这几年偷偷做人体实验的证据。”

iss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死死盯着洛保,像是要把她看穿:“你敢威胁我?”

“不是威胁,是提醒。”洛保笑了笑,眼神却像淬了冰,“我给你们血,是给你们留一条退路。要是你们不珍惜,那我们就鱼死网破——反正我这条命,早就烂在组织里了,不在乎多陪你们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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