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笫302章 组织里面又不可能只有一个科学家(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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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野志保盯着报纸上江户川柯南的脸,指尖因用力而泛白——那眼神里的锐利、思考时轻蹙眉头的习惯,分明就是工藤新一缩小后的模样。

她猛地想起当初将Aptx4869灌进他嘴里的场景,心脏像被一只手攥紧,连呼吸都变得困难:“难道……这个人就足”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便再也压不住,那些关于柯南“超常”的传闻、他破解案件时的冷静,瞬间有了答案。

这时地下室的门被推开,赤井秀一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宫野志保猛地抬头,眼里的脆弱瞬间被冰冷的恨意取代,她不顾身体的虚弱和手臂的疼痛,踉跄着上前一步,声音带着颤抖却字字清晰:“诸星大!当初你故意让我姐姐撞车,敢说不是为了利用她?你不仅利用我姐姐,连我也没放过!如果不是你对我姐姐动了心,是不是早就把我杀了?”

赤井秀一僵在原地,脸上的平静被打破,他张了张嘴想解释,却被宫野志保抢过话头:“如果可以选择,我根本不想知道这些,更不想出生在这个世界上!活着太累了,真的。如果我彻头彻尾就是组织的人,如果我姐姐没有那么善良,你还会对我有一丝仁慈吗?你还会放我走吗?”她自嘲地笑了笑,眼泪砸在冰冷的地面上,“我确实不想活了,甚至无数次想过死,我只是宫野志保,一个连姐姐都保护不了的废物。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逃出来,或许只是本能,可逃出来后,更觉得活着没有意义。”

“表哥,我一早就知道你是谁了。”她的声音轻得像一阵风,却带着沉甸甸的绝望,“你别告诉我我们有没有血缘关系,我不想知道,反正我姐姐已经没了,这些都不重要了。你觉得我活着还有意义吗?赤井秀一,你的卧底身份、你所谓的‘救赎’,难道不都是依附于我姐姐的牺牲和感情吗?从来都不是因为我自身值得被认可,对不对?”她看着赤井秀一,眼里最后一点光也熄灭了,“你不是说叛徒就该死吗?那我就是那个叛徒!表哥,不然你杀了我吧?把我丢到烟囱里去,就算被组织的人发现打死,也比现在这样行尸走肉般活着好。我本来还想去见小兰,可现在不想见了,没什么好见的,我怕我会忍不住把所有事都告诉她,更怕她会像讨厌组织一样讨厌我。”

“我真的觉得自己不正常,”她低下头,声音带着自我厌弃,“我会爱上一个女孩子,连我自己都觉得讨厌这样的自己。而且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你就会全身害怕得颤抖,不要再靠近我了!”昨晚她趁着守卫松懈跑了出去,漫无目的地走了很久,最后却鬼使神差地走到了工藤新一的家,体力不支倒在门口,幸好被路过的阿笠博士捡了回去。

在阿笠博士家的日子里,小兰曾带着点心来看她,可她每次都故意后退,说些“我不需要你的关心”“别来烦我”之类的难听话,就是想让小兰讨厌自己,这样小兰就不会因为她被组织盯上。有一次步美拉着她的手问:“灰原同学,你是不是讨厌小兰姐姐呀?”她却立刻摇头,语气生硬地辩解:“没有,我只是不习惯别人的关心。”可一旦面对小兰,她又会本能地竖起尖刺。后来小兰忍不住问她:“小哀,你是不是讨厌我呀?”旁边的少年侦探团立刻抢着说:“才不是呢!灰原同学自己说过不讨厌小兰姐姐的!”她却别过脸,没再说话,任由小兰误会下去。

可面对柯南时,她却莫名地放下了所有防备。第一次去帝丹小学,她第一时间就主动走到柯南身边,说想和他做同桌,连柯南都愣了一下——毕竟在此之前,她对所有人都带着疏离。或许是因为在柯南身上,她看到了对抗组织的勇气,又或许是因为他和自己一样,都是“被缩小的人”,有着相同的秘密。

直到有一次遇到抢劫案,那个女劫匪拿着枪对着人质,场面一度失控。混乱中,女劫匪的枪掉在了地上,宫野志保几乎是本能地冲过去捡起枪,对着女劫匪的小腿扣动了扳机——“砰”的一声枪响,女劫匪惨叫着倒在地上,周围的人都吓傻了,连人质都忘了呼救。目暮警官冲过来,严肃地批评她:“小朋友,你怎么能随便开枪?太危险了!”她看着自己还在颤抖的手,突然蹲在地上哭了起来,不管元太、光彦怎么哄,都停不下来。

就在这时,柯南走过来,轻声对目暮警官说:“警官,其实是我让灰原这么做的,当时情况太紧急了,不然人质会有危险。”宫野志保听到这话,哭声一下子停了,她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看着柯南,眼神里满是复杂。等所有人都离开后,她才平静地对柯南说:“我是宫野志保,也就是组织里的雪莉,是我研发了Aptx4869,也是我把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工藤新一。”

后来在人鱼案中,她躲在一旁,听到小兰对着凶手说:“勇气这两个字,应该是为了正义奋不顾身的意思,你根本不能用勇气这两个字来当做杀害人命的理由。”那一刻,她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原来这个看起来温柔的女孩子,骨子里竟然这么勇敢。从那以后,她开始重新审视小兰,也开始试着踏出第一步,偶尔会收下小兰带来的点心,甚至会和她聊几句关于少年侦探团的事,冰冷的枪口抵着她的额头,她闭上眼,以为自己这次真的要死了。可就在这时,小兰突然冲了过来,用自己的身体死死地将她护在身下,哪怕贝尔摩德用枪威胁“再不让开,我就开枪了”,小兰也没有退缩,反而把她抱得更紧,对自己已经报警了,马上就到,别怕。

她身体颤抖,”那一瞬间,她再也忍不住,眼泪浸湿了小兰的衣服,心里的防线彻底崩塌—

之后朱蒂曾被贝尔摩德射伤,伤好后,她找到宫野志保,邀请她加入证人保护计划:“小哀,加入证人保护计划吧,我们会给你换一个身份,让你安全地生活下去。”宫野志保却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对,没错,我拒绝你。我如果改名换姓成了另外一个人,是可以安全一阵子,但同样的事只会不断重复。我必须戒慎恐惧地隐姓埋名,一旦曝光又得再换个身份,没完没了。再加上又没有确切的证据能够让我完全信任FbI的保护。”她顿了顿,声音轻却坚定,“此外我想说,我知道你想将歹徒绳之以法的心情,不过按兵不动也需要很大的勇气,但我不想逃,老是逃避是赢不了的,对不对?”其实她心里还有一句话没说——她不想逃,更不想像个懦夫一样活着,可有时候,她又觉得活着太累,不如死了痛快。

朱蒂看着她,沉默了很久,最后说:“嗯,如果以FbI探员的身份,我是坚决反对,不过我以前也曾经过这种被人追杀的日子,我宁愿尊重你现在心里的感受。加油了,告辞。”后来朱蒂还对詹姆斯说:“那个孩子身上有我那时候没有的东西——勇气。那勇气或许是有可能引发灾难的火种,但也是能让人变得温柔的东西,她比我们想象中要坚强得多。”

影像到这里突然结束,伦敦酒店的套房里一片死寂。所有人都僵在原地,脸上满是震惊——他们从未想过,那个总是冷静、甚至有些冷漠的灰原哀,心里竟然藏着这么多绝望,竟然无数次想过放弃生命。最后的画面停留在“宫野志保——根本不想活着”

的文字上,像一把重锤,砸在每个人的心上。小兰捂着嘴,眼泪无声地滑落,她终于明白,小哀之前的疏离和冷漠,全都是为了保护她;阿笠博士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眼睛通红,他没想到自己捡回来的孩子,竟然背负着这么多痛苦;

步美攥着拳头,仰起脸看向沉默的众人,声音带着孩子气的坚定:“就算另外一个时空的小哀说过不想活,可你们别忘了呀!小哀不只是宫野志保,她还是洛保姐姐,是中国的医生啊!在国内她有好多亲人、同学,还有师兄师姐,怎么会真的不想活着?那时候她肯定是太疼了,才会说那些话——要是真的不想活,她完全可以让别人开枪,或者自己动手,根本不会撑到现在。”

她顿了顿,想起之前洛保姐姐为了救伤员毫不犹豫献血的样子,又补充道:“而且现在有我们在,她更不会不想活了!之前有人需要输血,洛保姐姐二话不说就去献血,把自己的血给别人都愿意,怎么会舍得放弃自己的命呢?你们别再难过啦,她和影像里那个绝望的宫野志保,根本不一样的。”

贝尔摩德倚在墙边,指尖绕着发梢,忽然轻笑一声:“不过你们都忽略了一个问题——琴酒对你们这位‘姐姐’,有意思,而且是非常有意思。”

这话让所有人都愣住了,小兰下意识追问:“什么意思?琴酒不是一直想杀小哀吗?”

“想杀?”贝尔摩德挑眉,语气带着几分玩味,“当初基尔想对雪莉动手,是谁一直在阻止?你们忘了?基尔当时还说‘不正常的人是你吧,琴酒?要是真的想杀雪莉,大可以直接把我杀了,说一堆废话干什么’。组织里190公分的级杀手,拉不过一个女生本来就不正常,可只要事关雪莉,他就更是反常得离谱。”

她看向工藤新一,继续说道:“工藤,上次福特家交易,你变小那次,是不是听到他们说交易金额是一个亿日元?你们就没好奇,他们为什么要花一个亿做这笔交易?”

工藤新一皱起眉,回忆起当时的场景,摇了摇头。贝尔摩德轻笑:“因为志保当时用‘实验室太小,没办法开展研究’做理由,琴酒就硬是让人弄了这笔交易,只为了给她建一个新的实验室。还有,他之前在德国执行任务,听说雪莉可能有消息,硬是熬了112个小时赶回来确认;之前有次行动,他对着雪莉开了六枪,偏偏都没打中要害,最后还是伏特加补了一枪才‘看似命中’——更别说,他还悄悄杀了好几个知道雪莉真实身份的人,美其名曰‘清理隐患’,其实不过是不想让别人动他的‘猎物’罢了。”

赤井秀一闻言,眼神沉了沉,缓缓开口:“你们这么说,我倒想起一点——如果仔细捋时间线,会发现18岁的志保进入组织研发部门后,接手的是父母留下的‘银色子弹’研究,Aptx4869只是在那基础上的衍生,并非她从0到1发明的。而且她在研发时一直在暗中反抗,比如把药物效果记录成‘死亡’,实际是变相保护了工藤新一这些受害者——换句话说,她的药自始至终没害死过任何人。”

影像里不是也能看出来吗?有时候记录‘死亡’的人,不一定真的死了。之前有人骂她是‘带血的鲨鱼’,可那些话根本站不住脚——她从来没主动伤害过谁,反而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赎罪、保护别人。”

宫野厚司听到这里,眼眶更红了,声音带着哽咽:“我们宫野家研发药物的初衷,从来不是杀人。‘银色子弹’最初是为了治愈,是为了延缓病痛,只是被组织扭曲成了害人的工具。志保后来脱离组织,就是想纠正这种扭曲——她手里的药物知识,是唯一能研制解药、能救人的关键,其他组织成员用的那些技术,不过是为了服从黑暗,根本没有‘救人’的属性。”

阿笠博士推了推眼镜,补充道:“所以说,志保才是真正的‘银色子弹’啊!不是指破坏力,是指她的决定性作用——就像原子弹能终结战争,她的知识和立场,是终结组织黑暗的关键。一开始她是被身世裹挟,后来主动站出来对抗黑暗,这种转变,让‘银色子弹’这个称呼更贴切了!”

人,未必真的死了。之前有人骂她是‘带血的鲨鱼’,可那些话全是冤枉她,你们刚才也看到了,她从来没主动伤害过谁,一直都在悄悄赎罪。”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贝尔摩德身上,补充道:“还有你说的‘吃了宫野厚司的东西’,方向其实没错——你大概率接触过他们研发的早期药物,不一定是直接吃,可能是参与了相关实验,才获得了冻龄和强恢复力。而‘只有志保和他们的药能救人’,也正是因为宫野家研发药物的初衷,从来不是杀人。”

宫野厚司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却格外坚定:“你们要问什么就问吧,所谓的‘原子弹’,我手里根本没有,我唯一的‘宝贝’就是我的女儿。你们猜对了一部分,志保18岁才接手药物研究,可在组织眼里,她的年龄被改成了20岁——那是我和她妈妈偷偷改的,故意报大两岁,就是为了让她在‘名义上’更早具备独立研发的资格,实则是帮她争取更多成长时间,避免过早被组织深度压榨。后来她自己也悄悄调整过信息,甚至成了最终的实验者。而且你们都错了,志保当时根本不是18岁,她实际只有16岁,就已经能推进Aptx4869的研究了。”

他深吸一口气,眼眶泛红:“‘银色子弹’最初的目的,是治愈,是延缓病痛,是为了救人,只是被组织扭曲成了害人的工具。志保脱离组织后,一直朝着‘解药’方向研究,就是想把我们的初心拉回正轨。组织里不止一个科学家,可其他人的研究,要么是强化药物的破坏力,要么是服务于杀人目的,只有志保手里的知识,带着‘救人’的属性——她才是真正的‘银色子弹’,不是指破坏力,而是指她能终结组织黑暗的决定性作用,就像原子弹能终结战争,她的知识和立场,是对抗黑暗的关键变量。”

“我和她妈妈留下的录音、对她的牵挂,都能证明我们从没想过用药物杀人,我们只是想研发出能保护她、能帮到别人的药。”宫野厚司的声音渐渐哽咽,“之前明美还跟我念叨,说志保从来没做过坏事,你们现在该信了吧?所有人都以为‘银色子弹’是药物,可根本不是,我的女儿志保,才是那个能终结一切的‘银色子弹’啊!”

这番话落下,伦敦酒店的套房里彻底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愣住了——原来他们一直误解了“银色子弹”的含义,原来宫野志保从16岁起就背负着这么多,原来她的每一步,都是在朝着“救人”的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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