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笫302章 组织里面又不可能只有一个科学家(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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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野厚司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几分急切的沉重,打破了房间里刚刚缓和的气氛:“组织里哪会只有我女儿一个科学家?你们想得太简单了!多少人盯着研发核心的位置,多少人盼着她死,就为了取而代之!志保必须走到核心,让高层觉得‘非她不可’,才能保住自己,也才能守住药物研发里那点‘救人’的可能。一旦她放弃,让其他科学家接手,你们觉得那些人会手下留情吗?他们手里的研究,全是奔着‘害人’去的,到时候别说我们,恐怕没人能活着!”

他攥紧拳头,指节泛白:“你们还没看清吗?她站在核心位置有多难!Aptx4869根本不是她18岁做的,真实年龄16岁就已经推进研究了,在组织眼里却报成20岁——这年龄差里藏着多少风险,你们能想得到吗?而且组织的药物研发线远不止这一条,绝大多数都明摆着要害人,Aptx4869在里面,已经是被她偷偷改得最‘温和’的了!”

话音刚落,他猛地看向贝尔摩德,眼神里满是后怕:“贝尔摩德,你当初给赤井妈妈的那粒药,幸好是志保研发的!你要是拿了其他科学家的药,知道会是什么后果吗?组织里有比Aptx4869更恐怖的东西——有能按基因序列设计的毒剂,专杀特定家族、特定地区的人,对旁人毫无影响,那要是流出去,就是定向屠杀的工具!还有精神控制的药,不是简单致幻,是能彻底改记忆、控行为,让卧底反水、让普通人变成傀儡,事后还什么都不记得,这种精神奴役比直接杀人更可怕!之前志保头疼到不认识你们,你们只当是时空影响,就没想过可能是她被人下了这类药的微量剂量,才会意识混乱吗?”

“还有那种‘强化药’,给组织成员注射后,体力、痛觉耐受度翻好几倍,连恐惧都能消失,可副作用是寿命骤减、理智全无!本质就是把人变成没有感情的‘战斗机器’,去冲最危险的据点、对抗警方,根本不把人当人看!”宫野厚司越说越激动,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愤怒,“你们现在明白,志保守着研发核心有多重要了吗?只有她手里的研究,还带着我和她妈妈‘救人’的初心,换了别人,这些药只会变成屠刀!”

贝尔摩德夹着烟的手指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她轻轻弹了弹烟灰,语气少了几分戏谑:“你说的这些,我倒是隐约听过风声,只是没想到那些药物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当初给赤井玛丽的药,我也是看那是雪莉单独存放的,才偷偷拿了一粒,现在想来,倒是侥幸。”

赤井秀一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他想起母亲当初服药后的痛苦,还有那些不明原因的意识模糊,心脏像是被重锤砸了一下:“这么说,母亲之前的异常,可能不只是药物本身的副作用,还有其他人的手脚?”

“极有可能!”宫野厚司重重点头,“志保在组织里处处受限,很多时候根本没法完全掌控药物的流向和使用,有人在她的研究里掺私货、偷偷改动剂量,太正常了!她之前头疼失忆,说不定就是被人下了微量的精神控制药,想让她乱了心神,好趁机夺走她的研究成果!”

贝尔摩德指尖的烟悬在半空,眼神骤然沉了下来,语气里没了往日的戏谑,多了几分凝重:“你们这么一说,我倒想起件事——之前总听人提,志保有的时候完全不知道疼,现在对照你们说的组织药物,倒全对上了。”她扫过在场的人,声音压得更低,“你们没出现的那段时间,她有一阵子状态特别怪:痛觉完全消失,摔得满身是伤也没反应,连面对琴酒都不害怕;情绪也没了起伏,别人哭她没感觉,自己身体不舒服也察觉不到,甚至不知道冷热——滚烫的水直接往嘴里送,寒冬腊月穿件单衣也不觉得冷,连饥饱都分不清,像个没了感知的木偶。”

“对!就是这样!”毛利小五郎猛地拍了下桌子,语气里满是懊恼,“那段时间她刚从医院回来,整个人就不对劲了!当时医生说她可能是摔伤了脑子,我就觉得奇怪——哪有摔一下连七情六感都丢了的?现在想来,根本不是摔的问题!”他顿了顿,眉头皱得更紧,“那会儿明美已经不在了,没人陪着她,她孤零零一个人,连自己心脏不舒服都没感觉,好几次脸色惨白地倒在地上,还是我碰巧撞见才送的医院,可她醒了还说‘没感觉,不难受’,简直吓人!”

志保对他们而言,就是‘核心研发线的唯一火种’——Aptx4869的推进、父母留下的‘银色子弹’秘密,全压在她身上。他们需要活人实验体测试那些危险药物,却绝不敢动志保一根手指头。”

他顿了顿,语气里多了几分冷意:“一旦实验失败,把志保弄成重伤或疯癫,整个药物计划就会停滞,之前的投入全白费。可他们又不甘心放过,只能用‘间接试探’的手段——让她分析害人药物的半成品,美其名曰‘协助研究’,实则观察她的反应;甚至在她的饮食、试剂里加微量成分,测试耐受性。但每次都不敢过量,怕真的毁了这个‘天才工具’。”

“而且志保从来没参与过其他药物研发!”毛利小五郎突然插话,语气肯定,“她一直待在独立实验室,只专注于Aptx4869,其他研发团队的人连她的实验室门都进不去。那些人看不懂她改的药物数据,她写‘死亡’就信是真的死亡,从不敢质问——只要志保随口编个理由,比如‘药物副作用导致假死判定失误’,他们也会乖乖信服。”

贝尔摩德指尖划过桌面,眼神里闪过一丝锐利:“我倒有个大胆的想法——志保说自己‘用药物害过人’,说不定是被人篡改过认知!真相很可能是,她自始至终只专注于Aptx4869和‘银色子弹’的研发,核心目标从来都是‘救人’,既没碰过其他害人药物,更没主动害过人。那些‘黑锅’,全是组织为了掩盖恶行,故意安在她头上的。”

她站起身,走到窗边,声音里满是笃定:“组织绝不可能只有她一位科学家,Aptx4869只是冰山一角。从逻辑上推,他们至少需要三类研发者,和志保的研发线完全分开。”

“第一类是‘即时作恶’研发者,”贝尔摩德伸出一根手指,语气冰冷,“专门研发快速致命的毒素、能让人瞬间失去行动能力的药剂,比如琴酒常用的氰化物改良版。这些药只追求‘高效清除目标’,是组织日常暗杀的刚需,肯定有专门团队负责。”

“第二类是‘控制与改造’研发者,”她又伸出一根手指,“比如研发我身上‘青春永驻’药物的团队,还有你们说的记忆篡改药物团队。这类研发针对‘长期控制’,比如操控卧底、维持核心成员状态,技术方向和Aptx4869的‘细胞改造’有重叠,但目标不同,必须单独拆分,避免秘密泄露。”

“第三类是‘大规模威胁’研发者,”贝尔摩德伸出第三根手指,眼神凝重,“负责研发能通过空气、水源传播的毒剂,或是和板仓卓软件联动的‘远程控药’技术。这类研发需要跨领域知识,不可能靠一个人完成,背后必然有庞大团队支撑——这才是组织能‘掌控黑暗’的底气。”

赤井秀一闻言,眉头皱得更紧:“这么说来,志保一直被组织蒙在鼓里,不仅要背着‘害人’的黑锅,还要被当作‘实验工具’悄悄试探?”

“恐怕是这样,”宫野厚司叹了口气,声音里满是心疼,“她以为自己只是在推进‘救人’的研究,却不知道组织在背后用她的名义作恶,还偷偷用微量药物试探她。那些‘害过人’的认知,说不定就是组织用精神药物篡改的,想让她彻底沦为‘有罪的工具’。”

安室透将指尖的咖啡杯轻轻放下,眼神里褪去了平日的温和,多了几分卧底生涯沉淀的锐利,开口时声音沉稳有力:“我在组织里潜伏这些年,比谁都清楚志保的处境——从始至终,她都在暗中反对将药物用作害人工具。”

他抬眼扫过众人,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我不止一次听研发部门的人私下议论,说志保总在实验室里对着Aptx4869的配方皱眉,还曾明确拒绝过‘优化药物致死效率’的要求。有人故意跟她说‘这药本就是用来杀人的,吃了就会死’,可她从来没信过,反而一次次调整配方,试图剥离那些可能致命的成分。”

“至于你们问的‘她怎么会拿能变小的药自杀’,还有‘赤井妈妈、她自己、工藤三人变小是不是巧合’——答案很简单,这根本不是巧合,是药物本就存在的‘隐性可能性’。”安室透身体微微前倾,语气更显郑重,“组织一直对外宣称‘变小是万分之一的巧合’,其实是为了掩盖药物的真实潜力。宫野先生研发的‘银色子弹’本就瞄准细胞层面的突破,比如逆转衰老,‘变小’不过是这种突破尚未被掌控的副作用,绝非偶然。”

他顿了顿,拿起桌上的纸笔,简单画出两条线:“你们看,组织的死亡名单上,其他人确实是药物‘致死效果’的受害者,但这是组织强行将Aptx4869改造成毒药的结果,和‘变小’是完全不同的应用场景。志保从未研发过‘致死版本’,她手里的始终是‘有救人潜力的原始版本’,是组织篡改了药物用途,还把‘杀人’的黑锅扣在她头上。”

“更关键的是,没有任何明面证据能证明‘其他受害者是志保给药、是她所害’。”安室透的声音陡然提高,带着几分激动,“我在组织里见过无数次下毒执行,全是琴酒、伏特加这些执行者按指令动手,志保连现场都没去过!那些‘志保害死的’说法,要么是组织为了让她背锅故意散布的谣言,要么是不知情者的误解——就像早期的柯南,不也以为是志保害了他?直到后来才知道,她一直在偷偷保护那些‘被判定死亡’的人。”

“还有组织对志保的限制,你们可能没意识到有多深。”安室透放下笔,语气里多了几分冷意,“组织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她参与其他药物研发,甚至故意隔绝她和其他团队的信息。我曾试图打听其他研发线的消息,却发现所有和志保接触的人,都被要求‘只谈Aptx4869,绝不能提其他药物’。”

他伸出手指,一一列举:“第一,是为了避免信息串联。如果让她接触精神控制剂、毒剂这些害人药物,她很容易发现组织‘全员作恶’的真相,甚至可能联合其他研发者反抗。把她困在Aptx4869的研发里,让她只看到‘自己这条线的局部’,才能让她误以为‘组织或许还有底线’,减少反抗欲。”

“第二,是为了最大化单一价值。Aptx4869是组织最隐秘的‘清除工具’,也是可能通向‘长生’的关键,需要她全身心投入。如果分精力去做其他药物,反而会分散专注力,影响Aptx4869的推进——组织要的是‘把一个天才的价值榨到极致’,而不是‘把天才变成全能工具人’。”

“第三,是为了降低失控风险。宫野夫妇本就对组织有二心,组织对志保其实一直有防备。如果让她接触太多研发线,等于给了她更多掌握组织弱点的机会,比如知道其他药物的缺陷、其他团队的软肋。只让她管Aptx4869,哪怕她最后逃离,也只能带走这一条线的秘密,不会动摇组织的整体研发体系。”先说说志保频繁高烧不退的事——这绝不是普通副作用,更像是Aptx4869‘细胞逆转’带来的深层反噬,而且她和工藤的‘变小’本质完全不同。”

他看向工藤新一,进一步解释:“你是被动服药,药物在你体内是‘一次性强行收缩细胞’,副作用顶多是偶尔不适,像一次性冲击;但志保不一样,她是主动服药,还常年泡在研发环境里,可能早就接触过药物半成品、吸入过微量成分,等于身体长期处于‘细胞被反复拉扯’的状态。高烧不退其实是细胞在抵抗持续损伤,比你的‘一次性副作用’严重太多,这也是为什么你感冒几天就好,她却要躺十几天,甚至动都动不了。”

“还有她的‘无痛感’和‘强忍疼痛’,我在组织里听研究员提过,大概率是组织长期给她下‘镇痛类药物’的结果。”安室透的声音沉了沉,“组织需要她高效研发,不能让疼痛拖进度,哪怕她因药物反噬或被试药痛到极致,也会被喂微量镇痛剂,甚至是阻断痛感神经的药,让她‘看起来没事’。但这不是真的无痛,是痛感被强行屏蔽了,药效一过,疼只会加倍。而且她在组织里不敢示弱,一旦表现出痛,要么被当废物处理,要么被加药量,所以哪怕逃离后,也习惯性藏起不适——不是不痛,是不敢痛。”

提到志保喝咖啡的习惯,安室透眼底多了几分复杂:“她喝的不是普通咖啡,是对抗困境的‘支撑剂’。组织只给她研发资源,从不管她累不累,咖啡大概率是她自己想办法弄的——要么在物资配额里申请咖啡豆,借口‘需要咖啡因保持专注’;要么趁外出采购时偷偷买速溶藏起来。咖啡因能帮她抵消疲惫,维持清醒研发解药,甚至能让她隐约察觉身体异常信号,对抗‘无痛药’带来的感知麻木。你们没发现吗?她喝咖啡从不在组织福利区,都是在实验室偷偷抿,逃离后也是自己在博士家冲,这是她用微小的掌控感,对抗黑暗的习惯。”

最后说起志保在实验室笑过的传闻,安室透语气软了些:“那些笑,是她‘救人初心’没灭的证明。绝不是因为组织实验有了害人效果,而是看到了‘救人’的希望——可能是和姐姐通电话,聊到以后能过普通人生活;也可能是研发时发现了突破,比如找到Aptx4869细胞可控的方向,意识到药物能治绝症。那种笑,是她藏在冰冷研发里的光,是对摆脱黑暗的期待。”

安室透的话刚落,阿笠博士就推了推泛红的眼镜,声音带着哽咽:“难怪她在我家总把咖啡冲得很浓,有次发烧到39度,还硬撑着在电脑前查资料,说‘解药差一点就成了’,现在才知道她是靠咖啡因扛着……”

小兰攥紧了手,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之前我去博士家,总看到她躺在床上,脸色惨白却笑着说‘没事’,原来她是在硬撑,连痛都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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