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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推到床上(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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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着!”宋温辞出言阻拦:“我要是没认错,你是叶康叶统领吧?”

他迅速搜罗着脑海中关于金甲卫的线索,猜到为首之人的身份。

叶康终于看向他,眼神终会有几分打量:“你是?”

桑棠晚暗暗思量。金甲卫?那不是皇城的守卫?什么事能惊动金甲卫跑到千里之外的定阳来抓她?

“丰隆号宋顺安是我父亲。”宋温辞难得拿出自家父亲的名号。

叶康闻言神色变了变,面上顿时少了几分倨傲:“原来是宋少爷。不知宋少爷怎会在此?”

丰隆号乃大晟第一商号,任谁得知宋温辞的身份都少不得给几分薄面。

宋温辞随手指了指桑棠晚道:“开铺子,我俩一起开的。”

“这铺子犯了事儿。宋少爷是说,这里面你也有份儿?”叶康皱起眉头看着他。

宋家他倒是熟的。但这位宋大少爷,和他并不相熟。

看在他父亲宋顺安平日对他们不错,好心提醒一句。

“对啊。”宋温辞不以为意,点头认了。

“不是的。”桑棠晚听出端倪,否认道:“这铺子是我开的,与旁人无关。”

她瞥了宋温辞一眼。这种时候他往前冲什么?

叶康这样说,很明显是铺子里有什么问题。

但她只是个染布卖布的,铺子里有不少布匹和成衣是从外地拿回来的。

能有什么问题?

“就是我和她一起开的。”宋温辞朝桑棠晚一笑,对叶康伸出手:“叶统领要抓先抓我吧。”

桑棠晚皱眉看他。

这人凑热闹也该有个分寸,这种热闹也是好凑的?

“宋大少爷,得罪了。”叶康一挥手,吩咐道:“一起带走。”

“慢着。”

赵承曦走进门来。

邵盼夏气喘吁吁地跟在他身后,见姑娘还在铺子里,顿时松了口气。

她紧赶慢赶跑去叫赵大人,总算赶上了。

“国公爷。”叶康见到赵承曦,上前行礼:“宰相大人不是让您早早回京城去吗?您怎么还没动身?”

他手下那群金甲卫也对赵承曦行礼。

“免礼。”赵承曦抬手,淡声询问:“正准备动身。叶统领兴师动众,千里迢迢到定阳,不知所为何事?”

叶康不敢对他不敬,低着头道:“我奉宰相大人之命而来。有人检举桑家绸缎成衣铺所出的布匹违制越矩。宰相大人派我前来,将桑家绸缎成衣铺东家桑棠晚捉拿归案,回刑部细细审理。”

虽然他和赵承曦一样,都是宰相大人的人。但赵承曦是乐阳长公主独子,出身尊贵。且是宰相大人的得意门生,连陛下都对赵承曦另眼相待。他自是不敢冒犯。

“不知是哪一种布匹违制越矩?”赵承曦环顾四周。

叶康走上前,仔细寻了片刻,抽出一匹布来展开:“国公爷请看。”

他将展开的布匹竖起。

这是一匹云岫锦桃红底松花色花纹的布匹,配色协调,看着喜气又活泼,望之温润柔滑,似有流萤火栖息。

所有人的目光落在布匹之上,都露出疑惑之色。

“还请叶统领解惑。”

赵承曦微微皱眉。

“国公爷,您看这花纹连起来,想不想龙纹?”叶康伸手比画了一下,又道:“还有这颜色可是黄色。不是民间能用的。桑棠晚制出这样的布匹,岂不是越矩违制?”

“叶统领,这不是龙纹。”桑棠晚轻声解释道:“这是折枝玉兰纹。颜色是松花色,并非皇室专用的明黄、赭黄。”

她从小跟着亲做生意,能不知道这里面的规矩吗?

折枝玉兰纹是一截一截的,叶康硬要说它们连在一起像龙纹,岂不是强词夺理?

明黄、赭黄才是皇家专用的颜色。其余的诸如松花色、柳黄、栀子黄等许多黄色,民间都是不用忌讳的。

叶康若偏要抓着这两点捉拿她,那可就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了。

“这也不是我说的。是刑部的意思。”叶康放下手中的布匹:“你若不服,到了京城再说吧。来人,带走。”

“不行啊,大人。我们没有……我们不卖这个布匹了还不行吗?求您放过我们吧……”

辛妈妈泪流满面,忙着上前求饶。

这才好起来几日啊?又遭这样的飞来横祸。不知又是谁在背后捣鬼?

“妈妈,您别担心。”桑棠晚宽慰她:“在这儿等我的信儿。”

眼下,她还不知道自己的敌人是谁。这一趟少不得要跟着叶康走。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她扭头看向程秋霜,有些放心不下辛妈妈和铺子里。

好在叶康没有要求铺子停业,她不在的日子铺子还能继续赚钱。

“放心吧。”

程秋霜朝她点点头。

她明白桑棠晚的意思。也相信以桑棠晚的智计,去了京城也是有惊无险。

桑棠晚真心待她,她自然不会辜负桑棠晚的。

“还有我。”宋温辞跟上去,朝叶康伸出手:“把我也押上吧。”

之前来定阳是为了找桑棠晚算账。

现在明白了自己的心意,还留在定阳,自然是为了守在桑棠晚身边。

叶康要带走桑棠晚,他自然得跟着。

“你凑什么热闹,回你铺子去。”

桑棠晚皱眉朝他说了一句。

宋温辞真是没个轻重。

“叶统领,她开这铺子的银子有我一份。之前她还给我分了一万八千两。”宋温辞不理她,追着叶康道:“不信你们可以去查。”

那一万八千两的确可以查到与桑棠晚相关。

“少爷,你别胡说啊……”平安吓出一脑门子的汗。

祖宗唉,这话能乱说吗?

“闭嘴。”宋温辞呵斥他。

桑棠晚看傻子一样看着宋温辞。

不是,姓宋的今儿个脑袋被门夹了?非要和她一起被抓回京城?

“宋少爷,你说话可得想清楚了,这不是儿戏。”

叶康再次警告宋温辞。

“对,对啊。”平安凑在宋温辞身边,压低声音道:“您在外面,还能想办法救救桑小姐。您要是和桑小姐一起被抓了,谁能救你们?”

老天爷保佑,少爷可别犯傻了!

“不是还有你吗?”宋温辞不以为意,依旧伸手对着叶康:“来吧。”

“好。那我就成全宋少爷。”叶康吩咐手下:“一并带走。”

“小姐,我要跟着我家小姐……”

邵盼夏追出门。

“不用。你替我照顾好辛妈妈,我很快就回来。”

桑棠晚回头,故作轻松地开口。

邵盼夏跟着她,对她而言自然是好事。

可邵盼夏还有孩子呢,她不能太自私。

“小姐……”邵盼夏急得直掉眼泪。

“回去吧。”桑棠晚笑着宽慰她。

“进去。”

宋温辞和桑棠晚两人一起被推上囚车,两人都被反绑着双手。

桑棠晚靠着木柱滑坐下来,找了个舒坦的姿势。

宋温辞笑眯眯地看着她。

“你发什么疯?”

桑棠晚上下打量他。

实在想不明白,宋温辞这么做图什么?

“我这不是也想回京城吗?”宋温辞动作艰难地坐下,与她面对面:“搭个顺风车。”

“癔症。”

桑棠晚骂了一句。

有搭囚车顺风车的?宋温辞也算开创先河了。

宋温辞看着她,笑而不语。

“你这是什么眼神?”桑棠晚撇嘴:“别这么看我,小心眼珠子给你抠出来。”

她和宋温辞从前就没正眼瞧过彼此。眼下宋温辞目光里没有半点恶意,她反而更警惕。

这厮不知又憋着什么坏水呢?

“你就不能温柔点?”

宋温辞笑问。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

看桑棠晚对他不假辞色的样子,他的路恐怕还长着呢。

这也怪他自己作孽,从前没少惹她。

罢了,他慢慢补偿她就是。

桑棠晚笑了一声:“你也配?”

对宋温辞温柔?除非她脑子进水。

“不碍事,你想怎样都行,只要你开心。”

宋温辞靠在木柱上,脑袋随着囚车前进一点一点的,语气不知不觉间便含了几分宠溺。

桑棠晚白他一眼,抿着唇不再开口。这家伙话真是越说越腻歪。

要是斗嘴还行,说腻歪话她可不会。

赵承曦策马跟在囚车一侧,转头看向桑棠晚。

宋温辞抬起下巴看他。

二人目光对上,宋温辞潋滟的桃花眸微弯,挑衅地一笑。

桑棠晚的性子他知道,是不会回头的人。有从前的隔阂在,赵承曦没有机会。

而他,可就不同了。

赵承曦乌浓的眸底泛起冰寒,握着缰绳的手不知不觉间攥紧,骨节一片苍白。

数九寒天的,坐在囚车里赶路可不是什么好差事。桑棠晚哪受过这样的苦?

只大半日下来,她便腰酸背痛,脸儿更是叫冷风吹得一片苍白。

“吃饭了!”

傍晚时分,到了一个小镇子的饭馆门前。

一个侍卫上前解开桑棠晚二人手上的绳子,将两碗饭塞了进来。

倒也没有桑棠晚想象中的剩菜馊饭——这囚饭根本没有菜,就一碗米饭加一筷子咸菜。

她端起碗来叹了口气,认命地扒了一口饭。

总不能不吃,饿着晚上更冷,说不定就冻死了。

饭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的,又冷又硬,进口便硌着牙。

这大半日她一直在想今日被抓的事。

要说折枝玉兰纹是龙纹,那实在牵强。再说这样花纹的布品,在大晟卖布匹的铺子里,没有哪家是不卖的。

单要揪出颜色来说,完全可以和明黄、赭黄比一比。是不是违制一眼便知。

但她还是被抓了。而且是京城的金甲卫亲自跑到定阳去抓的她。

背后的人不简单。

这让她想起三年多之前,害得她家破人散的“字典案”。那个案子,其实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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