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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订单贷款?(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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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微微亮,2月的早上泛着寒气。

王建安和王太平父子俩坐在堂屋的小方桌前,就着一碟咸脆的泡菜,呼噜噜地喝着滚烫的红苕稀饭。

两碗稀饭下肚,一股暖意从胃里升腾起来,驱散了早起的寒意。

王建安满足地拍了拍肚皮,发出一声惬意的喟叹。

他站起身,和父亲一起走到院角,那里停着一辆老旧的木板车。

“老汉儿,来,”王建安不由分说地拉住父亲的手,引到板车前,麻利地脱下自己半旧的外套,仔细地铺在光秃秃的车板上,“您坐上去,我推您走。”

“哎哟,我走路就行了嘛。坐啥子板板车哟,又不是七老八十走不动了。”

王太平连连摆手,脸上带着庄稼汉特有的固执和不好意思,觉得让儿子推着走太不像话。

但架不住王建安的热情坚持,他最终还是半推半就地坐了上去。

王建安咧嘴一笑,将板车两边把手上的麻绳带子套在自己脖子上,双手稳稳握住车把推着车驶出院门。

快到那个熟悉的垭口,一段又长又陡的上坡路时,王建安侧过头,对车上的父亲笑道:“爸,您说这回,我能一口气把您推上去不?”

不等王太平回答,王建安猛地沉腰发力,脚下陡然加速,推着沉重的板车小跑起来。

车身剧烈颠簸,王太平吓了一跳,身体不由自主地后仰,双手赶紧死死抓住车板两边。

“慢点……慢点,这个坡陡得很……快让我下来。”他焦急的声音被颠簸得断断续续。

王建安没有理会,牙关紧咬,脖子上的青筋都绷了起来。

就在他感觉力气快要耗尽,脚下骤然一轻,终于冲上了垭口。

一道金红色的阳光恰好刺破云层,毫无保留地倾泻在父子俩身上。

王建安微微眯起眼,望向那红彤彤的太阳,畅快地呼出一口白气,笑了。

短暂地歇了口气,王建安调整了下呼吸,推着车,继续稳稳地向街口方向走去。

到了街上,王建安熟门熟路地将板车推到张维民家紧闭的大门前。

他抬手“砰砰砰”地敲响门板,扯开嗓子喊道:“三娃儿!三娃儿!太阳都晒钩子咯!还不起床索?”

屋里一阵窸窣,过了一分钟,大门才“吱呀”一声拉开。

张维民裹着一件半旧的军大衣,睡眼惺忪地探出头来,头发还翘着几撮。

看清是王建安,他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含糊不清地问:“建安啊,这么早你搞啥子?”

“来还你板车撒,”王建安笑着指了指身后的车,“等哈我要去镇上办事,顺便给你送回来。太阳的都出来了还不起床索。”

张维民揉了揉眼睛,又打了个哈欠:“不赶场,都没得几个人来打酒,起那么早干啥子嘛。”

“嘟嘟!”

两声嘹亮的汽车喇叭声,从垭口传来,那里有一个接近90度的大转弯,每次汽车经过那儿时都会鸣笛。

“车来了,我得去赶车了,不跟你摆了。”听到喇叭声,王建安立刻向张维民挥挥手,转身朝大马路跑去。

当王建安赶到马路上时,王太平正拦住了客车,让司机等等,刚才他没有去张维民家,就在这里等车。

父子俩上了车,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老旧的中巴车摇晃着向前驶去。

经过信用社时,王建安下意识地朝窗外望去,果然没有开门。

这个年代,虽说温饱已不成问题,但家里有余钱存进信用社的农户,还是凤毛麟角。

至于来信用社“借钱”的,那更是闻所未闻。

在淳朴的庄稼人根深蒂固的观念里,“无债一身轻”是天经地义。

“欠钱”几乎是件难以启齿,甚至有些“不齿”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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